“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房间顿时落针可闻,空气也变得粘稠,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说得好!反了他!”武松激动大叫出声。
“对,反了他!”鲁达应道。
林冲、柴进起身施礼,“愿随西门兄!”
乐和看着叶辰东,眼睛越来越亮,开始大笑起来,然后单膝下跪,双手抱拳,“末将,誓死追随主公!”
“快快请起”。叶辰东赶紧上前扶起他,埋怨道:“都是兄弟,什么主不主公的”。
乐和不否认,只是淡淡笑着。
都说凤择良木而栖,他当初跟着孙立逃出登州,就是想着干一番大事业,若只是落草为寇,还不如在登州好好当一名狱卒呢,好歹时常有人打点,不愁吃穿。
如今叶辰东袒露心声,他如沐春风。
什么造反杀头大罪?
呵呵,男人在世,没机会便罢了,有机会岂能庸庸碌碌?
至于失败了,被砍头了,那又如何?不过碗口大的疤,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啊……好卑鄙的乐和,等一下等一下,我也参见主公”。武松后知后觉,也要学着乐和行礼。
鲁达一点也不落后,“我也是”。
叶辰东看着这对活宝,脸立马黑了下来,“滚!”
“好咧好咧,鲁兄,主公让你滚”。
“胡说!明明就是让你滚”。
“一起滚!”叶辰东实在忍不住,又加了一句。
于是,两人灰溜溜地退出房间,还不忘了又合上房门。
叶辰东对着剩下的三人点了点头,“别管他们,我们继续议事”。
……
半夜。
摇曳了一炷香的烛火终于恢复平静。
叶辰东搂过如月,“怎么了,有心事?”
如月把头趴在他胸口上,紧紧贴着,“官人,以后你要是当了皇帝,是不是就有好多妃子,不要奴家了?”
“不会,谁说皇帝就有好多妃子的,也有只有一个妻子的皇帝的,再说了,现在都还没起事呢,万一失败被砍了也说不定,想那么多干什么?”
“不许乌鸦嘴,官人这么厉害的,肯定能行的”。
叶辰东哑然失笑,这女人,是又怕自己真的成了,又担心自己不成。
“放心吧,真成了我也只要你一个”。
“可万一大臣们逼你纳妃呢?”
“那就全是奸臣,都砍了!这样行了吧”。
“嘻嘻,官人真好……”
……
“官人”。
“嗯?”
“再来点种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