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纸老虎(1 / 2)

姜柔盯着女士拖鞋有丝发呆,傅司渊说:新的。

姜柔接过拖鞋,看了一下码数,37码。她虽然无比憎恶她那位同父异母的妹妹,但是对她却相当了解,她同她一样,鞋号都是36码。

不过居家拖鞋而已,也许是她想多了。

姜柔没有问,而是笑着说:其实你根本不讨厌我对吧?

傅司渊挑眉:只是看你可怜。

大约40分钟,门铃声响起,傅司渊打开门,一位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提着一只药箱急匆匆走进来。

傅司渊瞥了一眼时间:迟到10分钟。

我家离你这里那么远,我将汽车当飞机开过来的好吗!年轻男人不满一瞥:伤员呢?

伤员正坐在客厅沙发上一边看电视综艺节目一边哈哈大笑。

傅司渊示意。

年轻男人提着药箱向姜柔走过去,走到沙发前,当他看清这位伤员是姜家大小姐时,简直惊得目瞪口呆:司渊,你玩火啊。

傅司渊只是问:喝什么?

随便。

没有随便。

年轻男人抓狂:酒。

傅司渊去酒柜取酒。

姜柔从电视机前收回视线,冲年轻男人笑着挥手:你好,我叫姜柔。

年轻男人口吻充满嘲讽:不用介绍,姜家大小姐嘛,谁不知道。

姜柔无视他的嘲讽,而是笑着说:请问怎么称呼?

看病而已,怎么称呼不重要。年轻男人弯身打开医药箱:脱衣服。

姜柔:

男人相当不耐烦:不是藤条所伤吗?我不看伤口怎么医治?

姜柔当然知道需要暴露伤口,但是在一个哦不,两个大男人面前脱掉衣服,还是一件相当难为情的事情。

傅司渊已经取了一瓶红酒以及两只酒杯走过来。

姜柔脸蛋有丝红。

男人拧眉:磨蹭什么,快点脱。

姜柔有点后悔跟着傅司渊上来了。

傅司渊分别为两只酒杯倒上红酒,然后抱臂好整以暇望向姜柔:他是医生。

是啊,我是医生,你就是一丝不挂,在我眼里跟坨肉没区别。

姜柔挣扎着,最终伸手一指傅司渊:请回避,谢谢。

傅司渊非但没有回避,反而坐到姜柔旁边,薄唇漾开一抹十分促狭的浅笑:不是勾引我很卖力吗?不是扯我浴巾很大胆吗?不是在桌下蹭我蹭的很带劲吗?怎么现在当着我的面脱衣服,都不敢,嗯?

姜柔:

还是想让我帮你脱,嗯?傅司渊向她欺身,修长手指抚上她裙背拉链。

姜柔屁股仿佛坐了弹簧,蹦起老高,牵扯到背脊伤口,疼得她龇牙咧嘴:傅司渊,你故意的吧?

傅司渊已经按住她的脖子,将她摁倒在沙发上,手指捏住拉链。

姜柔浑身触电一样,拼命挣扎:我、我自己来。

晚了。拉链一拉到底。

傅司渊说完,伸手脱她的裙子,这一次姜柔死死拽着,有些颤栗,小小声说:我自己脱。

傅司渊本就没打算真的帮她脱,吓吓她而已,谁知道这么不禁吓。

原来是个纸老虎。他戏谑说完,起身离开。

傅司渊离开,姜柔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瞪着医生:喂,你转过身去。

我不叫喂!医生乖乖背过身。

姜柔迅速将长裙退至腰际,然后趴在沙发上:喂,好了。

年轻男人抓狂:我说了我不叫喂!

姜柔笑着说:喂,你废话真多。

年轻男人彻底无语:我叫林彦。

林医生你好,我叫姜柔。她趴着伸出一只手。

你烦不烦啊介绍两遍。

不烦啊,我名字这么好听。

林彦无力般回握了她的手:姜小姐你好,我叫林彦。

姜柔满意的收回手:这下我们算朋友了是吧?

如果否认,他相信她一定会烦死他。林彦无奈道:算。

姜柔声音好可怜:那你下手轻一点,因为真的好疼。

林彦这才将全部注意力集中到姜柔裸露的背脊上,虽然除了抽痕他不想再去注意其他什么,但是目光还是被她白皙光洁的肌肤所吸引,羊脂白玉一般,吹弹可破。可此时这完美时这完美如同艺术品的白腻上,布满一道又一道的血痕,有的渗出血迹,有的高高肿起,看起来十分骇人。

什么惨不忍睹的伤口林彦都见过,他都能淡然处之,但是这些抽痕出现在这么一位年轻貌美的大小姐身上,还是觉得难以置信。

谁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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