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没忘记,那次他和陶警司的谈话,明明已成陌路,她才不会误会他还没忘情。
祝言撇过脸,死命压住内心的躁动,指着门的方向:“厉局,我知道了,您该走了。”
厉野的手停住了。
“你该走……”
下一刻,厉野捏着她下巴的手一紧,三根粗粝的手指就塞进了她的嘴里,迫使她抬头看着他。
他的手掌宽大,冷色的青筋已然暴起,指骨磕在她的牙齿上,完全堵满了她的小嘴,手指捏着她的舌头玩弄,深深浅浅地像是交媾一般抽插,弄得她根本说不出话来。
厉野欺身看着她低语:“赶我走,是给谁让位置?”
“祝言,你和别的男人都可以做,为什么唯独和我就不行?”
他终于喊了她的名字,不过是连名带姓。
祝言没见过这样的厉野,她被他扣在床上,两人本来体格悬殊,加上祝言睡了许久,身体正虚弱,完全被他控制在手中。
厉野的手指让她有些缺氧,脸红透了,几乎是插到了喉咙里,她想要咬他,却被他手背的肌肉磕到,口水顺着嘴唇流了下来,只能发出含混的吞咽声。
她瞪着厉野,而他还在玩弄她的小嘴,他的眼里不是情欲,而是嘲讽和愠怒。两个人就像是最寻常不过的争斗。
“我要确认看看,祝警官其实是不是更钟意被强迫……”
他一只手抓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衬衫滑落。
祝言蹬腿,被他压住,他轻声说:“嘘,你弟弟还在,你也不想他失望吧。”
纽扣应声解开,她那对雪白的奶子暴露在空气中,厉野只是一只手就覆住了两只奶子,两根手指张开抚弄她的奶头摩擦。
“嗯……”祝言的肌肤染上了粉色,她的眼角开始沁润。
“呵,硬了。”他呵了一口气,手上的动作更加暴戾,揉搓得两枚红果肿胀起来。
祝言挣扎,他就把她压制得更死,祝言满脑子都是他浑身雪松般凌冽的男性荷尔蒙味道。
他的压制稍微松弛,还没等她来得及深呼吸,他并着纤长的手指深深插入了她的肉穴,向上曲着手部刺激她的敏感点。
“祝警官这里,湿了呢。”他一边说着,一边动着手指在她温暖的阴道里搅动抽送。
她的媚肉裹得他的手紧紧的,而她嘴里的舌头也开始下意识地舔弄起来他的手掌。厉野还要强迫她低头看,她的小腹凸起,甚至能看到他手部的动作。
厉野的手臂强劲有力,几乎快有她的大腿粗,她就像是坐在他的手上被他玩弄小穴,她看见他手上的青筋都在随着动作起伏。
祝言脑海里一片空白,她仰着脖子,看见病床前的花瓶里,插着白色郁金香,那是白祈最喜欢送她的花。
稍一分神的她,让厉野更加不悦,他抽出手指,紧握成拳直接顶入她的宫口,整个前手臂都和她的宫壁摩擦。祝言几乎软在他的怀里,强烈的刺激,让她几乎快要翻白眼。
祝言不解,为什么她没有发情,也甘于被厉野玩弄。
很快,祝言张嘴喘着气,淫水湿了厉野一手,顺着手臂色情地流下。
她看向他,厉野不染一丝情色的冰冷眼神有些刺痛她。
厉野抽出纸巾优雅地擦手,嘲讽地勾起嘴角:“祝言,你以前都是装的啊。”
“要不要回到我身边,他们可以的,我也可以给你。”他用那只手继续抚摸她的唇瓣,“让你这辈子下不来床,也是可以的。”
祝言对着他的手背狠狠咬了一口。
厉野眉头微蹙,手上她的齿痕,开始流血。
“你不是厉野吧……你究竟是谁?”祝言收拾了一下自己,冷然地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