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参事官,事情已经调查清楚了,是……是……”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警员跑来向药师寺凉子报告,看到药师寺凉子身旁站着两个气质容貌绝佳的美人,其中一个还是警视厅的新晋女神,后面的话一时之间有些难以说出口。
调查结果的内容过于劲爆,以至于他觉得自己要是一点不加修饰地说出来,章节可能会被禁,让警员根本不敢在这两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女性面前开口,生怕自己说出口后会被眼前两位女神打上“变态”的标签。
药师寺凉子一眼看出这个警员在纠结什么,而为了不污染那两朵纯洁的“小百花”,她非常贴心地移步到了角落,对那个警员道:“过来说话。”
警员如获大赦,第一次感觉这位传说中的“驱魔娘娘”也不是那么难相处,居然好心让自己避免在两位超级美女面前社死。
当然,虽然药师寺凉子本身也是一位超级美女,但是警视厅的警员绝大部分都吃过她不只一次苦头,早就不敢将其当做异性了,所以那些羞于在女性面前启齿的事情,在药师寺凉子面前,这位警员却可以一点不避讳地说出来。
虽然一早就有预感事情的经过会比较离奇,但在听完警员对于调查所得的陈述后,药师寺凉子还是不禁升起想要抽根烟冷静一下的想法,然后她很快想起,自己压根不会抽烟……
这可就太凎了!
连抽烟冷静都没办法的药师寺凉子气笑了。
“凉子,这个案子,到底怎么说?就致命伤来说,应该是后脑那处没错,其他地方并没有发现明显的伤痕。”九条樱子摸了摸自己瘪瘪的肚子,想着完事之后是不是再找个地方吃点东西。
对了,吃东西前要先把手机关机,不然连吃个饭都不安稳,警察真是个讨人厌的工作啊,自己还不是警察呢,怎么就这么不得闲了……
“啊,刚才忘说了!”九条樱子虽然心里已经考虑着去哪里吃饭,但本职工作还是没有忘记,给药师寺凉子补充了一条信息,“我刚才在死者身上还发现了规则的呈多边形的勒痕,应该是被绳索紧缚留下的,而且是在身体赤露的情况下被绳索直接勒住皮肤表面造成的,手法很特别啊……死者身前是遭遇过绑架么?就最近一两天的事情,不过应该和其死亡没有直接联系。”
药师寺凉子眉头挑了挑,理论知识丰富的她一下子就听出了九条樱子话中的信息,对于自己先前某个猜测有了更加肯定的判断。
果然,一个没有任何桃色新闻的政客,只可能是他的癖比较特殊所以很难被人发现而已!
药师寺凉子已经猜出勒痕的来历,但她又不能和九条樱子解释这个,只能战术性咳嗽了一声,然后道:“没听说安田议员生前有遭遇过绑架,可能是不小心弄伤的吧,总之这个不重要。”
“真的不重要?”
九条樱子狐疑道。
纯洁如她当然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些特殊的癖好和特殊的人群存在,她只当这是一条线索,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之前告诉她,案发现场再细小的异常都是极为重要的线索的药师寺凉子会和她说,那些勒痕不重要?
“你说的那些勒痕……”艾斯德斯听了九条樱子的话后却突然道,“不就是‘龟甲缚’么,一种在东瀛很流行的娱乐节目,和绑架没什么关系的,你大惊小怪了。”
等等,你连那啥都不认识,为什么知道“龟甲缚”?而且,什么叫在东瀛很流行的娱乐节目?东瀛有很流行“龟甲缚”么?我怎么不知道,你说的东瀛和我知道的东瀛是同一个国家么?
明明连那啥都不知道,为什么偏偏在奇怪的地方段位这么高?这都什么人啊!
饶是药师寺凉子稀奇古怪的事情经历得多了,这时候也不禁有些脑子发昏。
“‘龟甲缚’?是东京流行的活动么,我以前在北海道没听说过呢……”
九条樱子开始沉思起来,不愧是大城市啊,玩的东西就是和北海道这种偏远地区不一样呢,一会问问正太郎吧,他是年轻人,或许对这些熟悉一点……
不要一本正经正经地思考这个啊喂!
药师寺凉子想要制止,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明。
“所以,那个你不肯说名字的东西到底是有人故意丢进来的还是说就真的只是一个意外?”
艾斯德斯问道,她开始觉得无聊了,想要快点离开。
“东西的来源搞清楚了,不是人为投掷的,就真的只是一个‘小’意外。”
药师寺凉子回答道,同时在心里补充了一句,因为某个部位变“小”而造成的“意外”,叫“小意外”也没错吧?虽然这个“小意外”扯淡了点。
“能具体说说么?”
艾斯德斯问道,她想知道这个东西的掉落和她的饲主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唔,也行。”
虽然这些事情已经算是不能对外公布的信息,但药师寺凉子对艾斯德斯可以说是志在必得,已经将其看作了自己的人,倒是不介意向其透露。
药师寺凉子咳嗦了下,用尽量可以过审的话对两朵“小百花”道:“这个保……东西是用过的,不,准确点说来应该是正在使用中的状态,毕竟如果是使用过的,重量增加后也不可能被风吹到这么远的地方来。”
艾斯德斯和九条樱子齐齐点头。
虽然两人一点也没明白药师寺凉子说那东西“使用过”和“使用中”会有什么区别,而且为什么使用过后重量就会增加,这个她们也完全不明白,但这不妨碍她们装作自己理解了。
药师寺凉子猜两人一定没听懂,心里好笑但也不戳破,而是接着道:“正在使用中的这个东西被风吹到这里,我猜测一定是使用者有突发状况出现,于是就派人去附近几家酒店打听情况,特别留意高层客户的情况。”
至于是什么情况,药师寺凉子却又没说。
“很快,有人在附近一家酒店的十五层阳台边沿发了现一个全身……总之穿得比较清凉的男子在呼救,他两只手攀在阳台边沿,幸好当时有人跑去调查,再晚一会可能就支持不住,而那个东西,就是他当时戴在身上的,结果被风吹走了。”
应该也算是戴在身上吧,虽然是下身。
药师寺凉子暗暗为自己用语精准而叫好,心中颇为自得。
“你直接说是从人身上掉下来的不就好了!”
艾斯德斯觉得药师寺凉子的解释太过啰嗦了,而且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啊?穿在身上的?哪个部位能穿这种东西啊?她比划了一下自己身上,想不出来啊!
当指套嫌大,当丝袜穿嫌小,根本没有适合的地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