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喊》不在这里吗?”铃木园子有些意外,把视线移向池非迟和越水七槻,“可是非迟哥和七槻姐很快就要去机场了,他们应该没时间去博物馆里欣赏《呐喊》了吧?”
越水七槻点了点头,“等看完《绝望》和《不安》之后,我和池先生就要去机场了。”
“那真是可惜,”毛利兰惋惜道,“《呐喊》是这三幅画中最有名的一幅了吧?你们没办法看到那幅画,连我都觉得有点遗憾耶。”
“没关系啦,”越水七槻笑了起来,“《呐喊》很多时间都会放在蒙克博物馆展出,如果我和池先生想看的话,我们改天可以直接去蒙克博物馆看。”
毛利兰这才意识到《呐喊》平时也会展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么说也对……”
“可是同时看着这三幅画的感觉,说不定会有些不一样哦,”铃木园子感叹道,“你们两个人不能跟我们一起去,我还是觉得可惜……”
室内,两个大木箱分别被放在两个操作台上。
负责运送画作的岛村运送公司的社长站在一旁,看到铃木次郎吉进门,立刻上前询问铃木次郎吉是否开箱检查,得到铃木次郎吉的肯定后,才通知员工开箱。
岛村运送公司的员工两两合作,将钉入木箱边缘的螺丝钉取出,之后小心翼翼地联手抬起箱盖,把箱盖移走。
《绝望》和《不安》放在木箱中,画框周围被吸湿防潮的保护材料紧紧固定着。
铃木次郎吉带着池非迟等人走到操作台旁,向一行人介绍了铃木博物馆派来检查画作的技术员,又带着一群人看起画来。
《绝望》、《不安》、《呐喊》有着同样的背景和天空色彩。
在《绝望》这幅画中,血色的天空下,散步道的栏杆外是色调昏暗阴沉的峡湾,一名戴着礼帽的男子站在栏杆前,独自看着峡湾的方向,不远处是已经走出一段距离的另外两位男子。
往前走的两名男子转头跟彼此说着话,动态的肢体动作,跟静在栏杆前的男人形成了对比,让后者身上透出一股不正常的沉寂感。
而《不安》又被称作《忧虑》或是《焦虑》,跟《绝望》一样有着血色的天空、散步道外阴沉的峡湾,只不过在这幅画中,散步道上挤满了人,有戴着高礼帽的男子,也有头上戴着头巾的女人。
所有人身上衣服的主色调都是黑色,脸色苍白,密集地挤在昏暗的散步道上,似乎正在排着队缓慢前行,峡湾的水面与女人的头巾被血色天空照映,泛着一层浅淡的红色。
整个画面确实透出一股让人不安的末日气息。
“这就是《绝望》和《不安》啊……”毛利兰站在操作台旁边,看着运送公司员工慢慢把两幅画从保护材料中取出来,仔细观察着两幅画,“看着《绝望》中那个站在栏杆前的男人,我会有一种孤独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