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的爱VS实际控制人 (第1/2页)
仰望眼前高耸入云霄的摩出沈蔓的名字。柜台后有人凑在一起窃窃私语,眼神时不时地瞟向他这边,令陈逸鑫颇为尴尬。于是只好低头检视自己有无不妥之处,却从擦成镜面般的地板上,看到了青涩而内敛的一张脸。“稍等,我这就替您取来。”接待他的销售员笑成了一朵花,转身去库房里拿出早就包装好的大号购物袋。陈逸鑫抿了抿唇,掂量着沉沉的袋子,一方面好奇里面装着的东西,一方面也有些气弱:他每月的收入大部分都给父亲看病了,如今卡上只有小几万元的存款,也不晓得能否付得起。终于,还是硬着头皮开了口:“需要多少钱?”对方笑容愈发亲切:“沈小姐有专门的置装账户,我们定期会跟她的会计师结账,您不必费心。”陈逸鑫暗暗松了口气,却多少有点不是滋味。尽管一开始就没有过高的期待,但仍然试图证明点什么,最终却被现实打了个响亮的巴掌。沈蔓发给他的地址位于市中心,金融区的地标建筑,就连房号也难免沾着几分暴发户的“贵气”:1888。正是秋风送爽的傍晚时分,满街都是着急回家的人。心情如过山车般上上下下了几次后,脑子里种种不切实际的小想法也随之烟消云散,只是单纯地渴望见到那人。即便什么话都不说,什么事也不做,能够在这样的夜晚与之相伴,就是值得期盼的。电梯门打开时,“信程知识产权管理有限公司”的牌匾金光闪闪,镶在入口的墙壁上,显出格外凌厉的气势。就像她如今给人的感觉一样,陈逸鑫想。虽然不再是快递员,数年来养成的习惯却g深蒂固。他没有选择径直走向房间,而是冲前台打了声招呼,说自己要找沈蔓。听到那两个字从访客口中直白说出来,妆容靓丽、制服j致的前台小姐似乎愣了愣,而后低头接通内线:“我是前台……有人给沈总送东西……嗯,好的……”他听不到对方回话的内容,只好保持距离,耐心地等待接下来的安排。尽管加入联高的时间不长,陈逸鑫却是很认真地在了解经营管理方面的知识。凭他有限的认知和理解,一家公司经营的好与坏,绝不能凭单纯的资金负债、账目流水来判断。有时候,办公室的整洁程度、交接事务时的回访效率,比宣传册和财务报表更有说服力。信程表面上的规模也不大,相对于其在业内的威名来说,两层楼的办公面积简直算得上寒酸。然而,从大门口到前台的短短几步距离,就摆放着近十盆绿植,还有装饰j巧的艺术品挂在墙上,点点滴滴都显示着设计和维护的心血,与一般公司、企业去繁就简的实用主义形成了鲜明对比。不是说养花、购置艺术品就能证明什么,而是说,当一家公司肯费心思把花养好,并且颇具闲情逸致地去欣赏艺术,这本身便暗示着其在行业内游刃有余的能力和呼风唤雨的地位。管中窥豹,见微知着,他寻思着,回去给联高科技的新办公室也添置点行头。“陈先生?”前台小姐礼貌地打断了陈逸鑫的神游,姿势标准地鞠了个躬:“请跟我来。”他点点头:“劳驾。”沈蔓的办公室在最里面,抵着大楼的东南角,占据了视线和采光最好的位置。大门外还有专门的助理席位,这样的阵势让陈逸鑫不禁再次怀疑对方如今的身份。然而,不待多余的时间思考,某位身材略显壮硕的熟人便冷笑着迎上前来:“陈先生,我们又见面了。”“大妞小姐,你好。”他不卑不亢的伸出手,直面沈蔓的大学室友兼私人助理,“我来给她送东西。”对方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顺通快递和高端定制有合作?看来这家店以后是', '')('电话里的爱VS实际控制人 (第2/2页)
不能再去了。”陈逸鑫咬着牙没说话,只是略微点点头,示意她带路。大妞的冷嘲热讽没有得到预料中的回应,倒像是一拳头打在棉花上,气得当场跺了跺脚。考虑到她的身材和吨位,这一脚动静着实惊人,尚未离去的前台小姐也不禁瑟缩。只有陈逸鑫,依然含着笑看向对方,心中郁卒不再。沈蔓的办公室门上没有任何铭牌,也无从知晓她的职务,但从整间房的格局与位置来看,已经不难猜出信程的老总是谁。即便有人说她就是这家国际专利管理公司的实际控制人,陈逸鑫恐怕也一点都不会觉得惊讶。大妞走在前面,小心翼翼地敲了三下门,听到回应后,扭头狠狠瞪了他一眼,方才步入办公室,态度略显勉强道:“你定的衣服送来了。”陈逸鑫被那壮硕的身材挡住视线,看不到坐在办公桌前女子的样貌,却听见黄鹂出谷般的声音:“逸鑫?!”高跟鞋敲击在地板上,发出清脆而干净的声音,女子欣喜的情绪难以掩饰:“你怎么没给我打电话?”大妞不服气地撇撇嘴,留下冷冷的眼刀退出办公室。他这才看清沈蔓的样子:质地j良的丝质衬衫解开了两颗扣子,显出a口洁白如玉的肌肤,同色系的铅笔裙包裹住细长的大腿,曲线毕露却也不乏庄重,比之前几次见面更显沉稳。这才是她真正的样子,陈逸鑫提醒自己,年轻的躯体里,经历岁月风霜却依然不乏热情,看遍人生冷暖却始终满怀希望。“大妞又给你下脸子了吧?”办公室的门甫一关上,沈蔓便冲他吐吐舌头,道出两人都心知肚明的事实。男人摇了摇头,笑得很真诚:“没事……应该的。”“什么叫‘应该的’?!”她瞪圆了眼睛,夸张的表情显出格外的孩子气,与周身气场截然不同,却也意外和谐,“来来来,先看看合不合适。”手中的购物袋被她接了过去,直接铺摊在茶几上。一层层的包装纸掀开后,三件套的黑白色晚礼服赫然在目,因为装袋的时候有考虑,走了一路连褶皱都没有,愈发显示出材质的j良。“怎么是男装?”陈逸鑫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处。沈蔓挑眉看向他:“怎么不能是男装?你今晚要当我的男伴,自然由我负责打扮。”说着,一双芊芊素手便抚上了男人的衣领,搭在陈逸鑫j心挑选的衬衫上,若有似无地索着扣眼:“……必须由我负责。”轮廓清晰的喉结上下蠕动,他站在原地不敢反抗,任由对方解开一颗又一颗纽扣,任由自己的身体赤裸在陌生的空气中。沈蔓的动作舒缓而放松,时不时贴上男人j壮的躯干,而后迅速地离开,仿佛真的只是在替他换衣服罢了。办公室朝南的一整面墙壁都被掏空,装着单面透视玻璃,外面是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即便知道没人能够看清这里发生的事情,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下的羞耻感依然无法避免,直令陈逸鑫身上的寒毛都树了起来,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互相摩擦:“你怎么负责?”她的手已经彻底覆上了男人的小腹,在线条清晰的腹肌上来回逡巡、流连不已,视线也舍不得离开半分:“想怎么负责,就怎么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