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黎这完全就是酒壮怂人胆了。这些话说得太难听,放在她清醒的时候,是万万不敢说的。就算是醉了,她说完以后,也微微愣了下,有点后怕地去看霍远琛的脸色,见他目光冰凉得很,没忍住,往后缩了缩。
这几乎就是肌肉记忆了。
她以为霍远琛肯定要跟她吵架的,即便不吵,他也会冷着脸走掉,把她一个人扔在这里不管。
谁知他竟然出乎意料地平静,即便脸色难看,也依旧伸手来拉她,说:“先回去再说。大晚上的,你在外面吵闹,被别人看见了会社死的。”
语气说不上好,但也不至于冷淡,像是在哄不听话的孩子。
温黎被他哄得点点头,顺从地跟他上了楼。
进了屋,她倒在沙发上就睡,只觉得头昏昏沉沉的难受。睡了一会儿,忽然想起来好像谁给她买过醒酒药,又晃晃悠悠地爬起来,去找她的醒酒药,找到以后胡乱吞了两颗,又歪在沙发上睡觉。
睡得也不踏实,一会儿觉得头晕,一会儿觉得口渴,一会儿又觉得旁边有双目光锐利的眼睛在看她,好像潜伏在黑暗里狩猎的野兽似的,一下子就把她吓醒了。
抬起头,看见霍远琛就坐在她旁边,指间夹着个正方形的纸片,正目光冷冷地看着她。
温黎揉着太阳穴问他:“你怎么还不走?”
霍远琛没回答,看了一会儿她,才问:“你爸爸要是没生病,你现在是不是就跟孟瑾年结婚了?”
温黎不明白他问这话什么意思,语气很不好地说:“我跟谁结婚都跟你没关系。就算不是孟瑾年,以后还会有别人,张瑾年,李瑾年,管他是谁,反正我将来的结婚对象也不会是你。”
霍远琛“嗯”了一声,说:“你说得对。”
温黎又困又难受,不想多搭理他,见他不再说话,便翻身想去睡。
谁知人还没躺下呢,就被他打横抱了起来,径直抱到卧室,狠狠扔到了床上。
她骨头撞到床板上,疼得骨头架子都快散了。
下一秒,她被他压在床上,两只手被拉扯着举过头顶,腿也被他压得死死的。他空出来一只手,动作熟练地剥她的衣服。剥完了,又扯下自己的领带,绕在她手腕上,把她绑在了床头。
温黎惊恐地抬头,看见他撕开了一直握在手里的小纸片,黑暗里也看不太清楚他的动作,只觉得很快他炙热的身体就顶住了她。
他分开她的腿,没有任何技巧地咬噬她的身体,嘴唇冰冷,眼底不带任何情欲。
温黎想挣扎,被他紧紧抱住,两人贴合紧密,身体不留一丝缝隙。他没有耐心给她前戏,进入的时候语气也很冰冷。
说:“让我尝尝,别人老婆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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