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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皇上……”少女的呜咽,无奈而娇弱低泣,她的双腕被抓握,跪在床上,承受着身後一阵剧烈过一阵的猛烈抽插。沈络越发来了兴趣,衣袖仿佛铺开的牡丹花瓣,榻上绫罗绸缎错落纠缠,男性优美的身躯和少女柔弱娇躯不断挺动。采衣被顶的不断向上滑去,她腿间酸软,可是身後的帝王却似乎兴致越发强盛。“臣妾受不了了,皇上……”她哭着挣扎,细瘦的手指抓着身下凌乱的锦缎,喘息哭泣着向床沿爬去。手指还没碰到床沿,脚踝就被抓着大力下拖!“刚才还在朕身子底下叫的那麽欢,这会儿就不听话了?”沈络压下身体,将她娇小的身躯完全笼在怀抱里,优美下颚放在她吻痕斑斑的肩头,红唇带着温热湿度,来回爱抚缠绵的吮吻着她耳侧的柔嫩肌肤。怀里的少女赤裸蜷缩着娇躯,因为承欢而泛起粉红的色泽,可是这样看去,她又好像什麽受了伤的小动物,在他怀里可怜的发着抖。沈络按住她的下腹,不顾她微小的挣扎,重新将巨大的粗热插入她的腿间。紧窒的蜜xue紧紧咬着他的男龙,她哭泣着颤抖着,却也在欲望中任他cao纵沈浮。她紧的让他想狠狠撕裂,一遍又一遍,脆弱的惹人蹂躏。湿热唇瓣蹭在发际,采衣抓紧身前帝王修长有力的手臂,无力随着他剧烈的挺动而起伏。“你若是足够听话,朕可以让你做这宫里的第一宠妃。”沈络一笑,语调优柔,将她推倒,背对着自己狠狠凌虐,暴烈进出。他低头,黑发在光彩中流光迷离,如同香染的墨,一丝一缕柔软而幽昧,瀑布一样滑落在她的身上,细细的海棠香,似乎要沿着他的指尖直直透入她的骨髓。“嗯……”她采衣身紧紧咬着放纵承欢的烫热巨大,呼吸失去秩序,在他臂弯里面沈浮失控。沈络发狠,不断进犯,在她体内狂肆凶狠的抽戳,美眸春意流转,让她一次次痉挛,挣扎哭泣着高潮。空阔的大床,重重帘帷深密。**********终於到了云歇雨休,江采衣忍着浑身酸痛和腿间的红肿,虚软的滑下床榻低头跪在斜躺的帝王身前。“臣妾李代桃僵,死罪。”江采衣拢起襟口的衣衫,却并不笼的严实,有意无意间,露出圆润的肩头和肌肤上淡淡的吻痕,口吻温柔恬淡。帝王宠幸之後,才是最好的请罪时机。此时,两人夫妻之实已成定局,无论皇上心里想要的是不是江采茗,都不能否认他宠幸了她的事实。眼下,她和江采茗的地位已然完全反转。她才是顶着江家晋侯嫡女身份进宫侍奉的正主,江采茗日後就算也被选入禁宫侍奉,地位必然屈居她之下。然而先斩後奏、冒名顶替总归不是什麽正大光明的事情,江采衣这番做作请罪,一方面是希望沈络看在她刚刚承宠的面子上对她既往不咎,另一方面也是做个姿态,表示自己并不是那种不知廉耻,不分是非的人,她可是非常乖巧懂事的。沈络并不叫起她,甚至看都不看一眼,房间里蔓延着淡淡的静寂。寝殿外,飞檐角铜铃在风中碰撞出清冽声响。
>门外的周福全早就机灵的备好了汤水,推门进来,沈络接过周福全递来的粉青釉描金盏,抵在唇边缓缓啜饮。粉青釉色卵润,如堆脂,然汁中榨眼隐若蟹爪,底有芝麻细小挣针,沈络手指很长,托起来薄金盏甚是好看,肌肤似玉如冰,光影交映。江采衣这时总算有些尴尬。周福全哈腰站在二人放纵狂欢过的大床边,而她衣冠不整跪在床下,满殿yin靡放荡的气息,她虽然大胆,也不愿意在太监面前袒露肌肤。盏盖碰撞声清脆好听,沈络慢慢喝完了一盏茶,才仿佛突然想起江采衣这个人般,不紧不慢轻笑,“起来吧。”他说的是“起来吧”,而不是“恕你无罪”。也就是说,江家李代桃僵的这个把柄皇帝是拿定了。江采衣闻言越发不敢起身,只是跪得更低,她这时才发觉这位皇帝十分辣手,不是一个能糊弄的主。单是看他能任自己拖着一身弱质身姿跪这麽久,江采衣就怎麽也猜不透他的心思。薄薄的寝衣如同蝉翼,轻而薄软,沈络含笑又看了垂头跪地的江采衣好一会儿,这才伸手扶了她一把,雪白广袖贴附在形状美好,修长白皙的指头上,犹如蝶翼在轻颤。冰凉的指尖扶住她的下巴,然後轻轻抬起她的头来。江采衣缓缓抬眼,就看到美若九重紫薇的天子垂着眼睫,唇角带有一丝微微冰凉浅笑,却让人无法讨厌,竟然仿佛一种脉脉含情的温柔缱绻。这般丽质天香,若是换了寻常女子,只怕是要顷刻神魂俱醉,魂授神予了罢?江采衣任凭两朵红霞袭上面颊,故作娇羞的在他的凝视下低下娇柔脖颈,嘤咛了一声,无限柔软,托着长长的撒娇意味。冰凉的手指在江采衣光滑的下颚细细摩挲,直到她皮肤渐渐泛起颤栗。“爱妃可是晋侯的爱女,朕如何舍得薄待?”他语气愉悦,细长漆黑的优雅凤目眯细,俯身,在江采衣唇上一吻。“晋侯爱女”四个字,在他美丽薄唇间戏谑嘲讽咬紧。******次日,御书房。晋侯江烨坐卧不宁的僵坐在皇帝的书房台阶下,浑身发抖,嘴里恨得直发苦。────江家这下算是彻底被江采衣玩进去了!昨日,江采茗莫名其妙被暗地遣送回家,他和宋依颜大惊失色,一问之下才得知,江采衣竟然胆大包天到冒名顶替代江采茗入宫侍奉君王!老天,如果龙颜一怒,那可是满门抄斩的大罪啊!听说了这个消息,他连夜快马加鞭,可是等他飞驰到地玄门的时候,才发现车马都已经入宫,这会儿恐怕已经木已成舟,他根本无法扭转结果!他和宋依颜提心吊胆,夜不能寐的等了一夜。清晨时分,江烨甚至脱去官服,头顶官印准备迎接皇宫来的抄斩圣旨,哪知道,一天过去,平静的好似没有发生任何事情。皇上似乎……没有发现昭仪人送的不对?不可能啊!但是江烨等了又等,宫里头就是没有任何消息,正常上朝,正常下朝。江采茗在家哭的天昏地暗,嘴里连连咒骂着江采衣的名字。沈络来到御书房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晋侯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