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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水,并不出声。“别担心,白九没有生气。”余乐英道。“真的?”杨绵绵大喜。“相信我。”余乐英冲她眨眨眼。杨绵绵知道定是他替自己求了情,低声道:“谢谢你。”“对了,杨小姐,和三当家出去玩得开心吗?”余乐英笑着。“没有玩啊,出去走了走,遇上一大群凤凰山的人。”“一直有人跟着你们?”“是呀。”余乐英笑了:“很好。”晚上杨绵绵做了个梦。她的怀里抱着一对双胞胎,看脸型是一男一女。孩子们正咧嘴嘴冲杨绵绵笑着,十分可爱,杨绵绵满心欢喜地看着自己的孩子,李小六突然冒了出来:“绵绵姐,你果然替我生了对龙凤胎。”什么,孩子的父亲是李小六?杨绵绵大惊失色。白九长发如瀑,身着警服,俊美无俦,完全的制服诱惑。他面无表情地站在杨绵绵面前,冷声道:“杨绵绵,女,二十五岁,因猥亵男童被判处无期徒刑。”说着亮出手里的明晃晃亮锃锃的手铐就要来逮捕杨绵绵。杨绵绵大喊:“我没有,我是被冤枉的的,救命啊!”她四处奔逃,孩子也不知去了哪里。“别怕,我来了。”杨绵绵听到了“得得”的马蹄声,转头一看,只见余乐英骑着白马飞奔而来,天神一般,威风凛凛。“拉住我。”余乐英伸出手将杨绵绵拉上马来。杨绵绵刚松了一口气,就听见白九在自己耳边阴恻恻地道:“你以为你逃得掉吗?天涯海角我也会找到你。”杨绵绵大惊,从马上摔了下来,身下却是悬崖,云海翻腾,冷风呼啸,怎么也见不到底。“啊……”杨绵绵大叫着从梦中惊醒过来,惊魂未定。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她拍拍胸口,下床准备喝杯水压惊,黑灯瞎火地一个不留神又踢着了小凳。“嗷!”脚趾疼得厉害,杨绵绵几乎要抱着脚跳了起来。一点都不好,没有电灯。杨绵绵沮丧地想,蹲在床边半天不动。等眼睛习惯了黑暗,杨绵绵勉强看清了屋里的摆设,才小心地走到桌边倒了杯水。杨绵绵喝着凉水不由得回忆起刚才的梦来。“哼,长得那么好看,却那样小心眼。”想起之前看到的白九模样,他站在微黄的灯火中,灯光为一身白衣的他镀上淡淡的黄色,没半分烟火气,恍如仙人。这应该就是美人有毒,杨绵绵思付着。有人轻轻在门扉上叩了两下,继而道:“杨小姐,可是有事?”杨绵绵听出是余乐英的声音,忙道:“没事。”“那之前……”余乐英甚是机警,半夜大家睡的好好的突然听到杨绵绵的惨叫声,还以为发生了什么意外,忙起身查看。“我做了个恶梦。”余乐英颇为无语,顿了顿道:“我就在对面,有事叫我。”“嗯,谢谢你。”余乐英转身要走,又听见杨绵绵叫道:“余乐英……”“杨小姐,何事?”隔了好一会儿,余乐英才听见杨绵绵低声道:“你叫我的名字吧,就像我以前的朋友一样。”这个话题杨绵绵提了不少次,但这次余乐英听出了杨绵绵份外的认真……还有些许的悲伤,虽然不明白,余乐英还是应了。“那你叫一次我听听。”
r>余乐英犹豫了一下,开口叫道:“杨绵绵。”又是半天没听见回音,余乐英奇怪,又喊道:“杨绵绵,绵绵?”房门另一侧的杨绵绵突然流下泪来,眼泪来得如此莫名,让她毫无防备。她擦着眼泪,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不出异样:“谢谢你。”余乐英又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确认无事才回了自己的房间。余乐英离开后,杨绵绵眼泪流得更凶了。泪眼朦胧里,她看见月光透过窗牖照进了房里。同样的月光,却是不同的时空。爸爸mama,还有弟弟,此时此刻,你们在做什么呢?白九的心情不太好。一大早他就被何老大叫来,因为他妻主发热了。床上女人瘦削的脸颊上有着不正常的红晕,脉相虚浮,脉快无力,不过一个晚上,怎的就变成这个样子?白九突然想到之前杨绵绵说的话,她说刺果是大补之物。若是她所言不虚,倒是解释了何老大妻主缘何出现这些情状。只是这刺果的功效,他从未听说过,这杨绵绵又是从何知晓?她,究竟是什么人?白九心头疑惑大盛。余乐英正在小院里练武,杨棉棉一起床就看见青年矫健的身姿,心想真是积极向上啊。“起来啦。”余乐英收了架势。“何嫂送了早点过来,还热着,快吃吧。”“你呢?”“我吃过了。”“白九呢?”“白九也吃了,他被何老大叫去了。”就自己起得最晚,杨绵绵脸上有些发热。“我睡过头了。”“你昨天也累坏了,多睡会应该的。”余乐英笑着,他注意到杨绵绵眼睛有些红肿,虽然好奇还是压抑住了心里的疑问,并未多言。白九阴沉着脸走了过来。杨绵绵正在喝稀饭,抬头看见白九,一口稀饭就呛了出来,咳得惊天动地。这实在不能怪她,一见到白九她就忍不住想到昨晚的恶梦,心有余悸啊!白九躲得快,身上虽然没有沾到什么,眉头却皱得老高,他怒道:“杨绵绵!”“喝杯水。”余乐英倒了杯水过来。杨绵绵喝了水总算止住咳,她小心地瞅着白九,“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白九哼了一声,走向自己的房间,他走了几步,却又折了回来。杨绵绵愁眉苦脸:“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难道白九因为这要报复自己?白九在杨绵绵面前站定,杨绵绵心下忐忑,过了好一会,才听到白九问道:“刺果的事,你怎么知道?”“咦?”原来不是找我算账,杨绵绵松了口气。刺果,不就是榴莲吗?“刺果怎么了?”“你说刺果大补,你如何得知?”杨绵绵眨眨眼:“这个,应该很多人都知道吧。”白九定定地看着杨绵绵,看得杨绵绵遍体生寒。“你这是在说我孤陋寡闻吗?”白九冷冷地道。“没有,绝对没有这个意思!”杨绵绵连连摇头。“刺果,在此之前我从未听说,也未见过,更不用谈其药效了。”白九语声更冷。“余乐英就知道啊。”杨绵绵小声辩解。白九看向余乐英。“我知道也是近几年的事。”余乐英解释道:“王凯有次走镖去越国,带了几个刺果回来,大家见了都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