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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省心的,明年如兰就要进京赴考了,你这会却要退亲,你这是做什么?”杜宇东怒道:“这有什么好说的,我不知道你怎么起了这不着调的心思,你赶快给我死心,等着卫家定期。”余乐英抿了抿唇,没有出声。“你这是做什么?”余海花责备地看了一眼杜宇东:“老五又不是胡来的孩子,他这么说自然有他的道理,你就不能听听他说什么吗?”杜宇东气哼哼地道:“听什么,我现在哪有心思听?我怎么对得住亲家?以后我杜宇东也不用在江湖上混了,脸都让你丢尽了。”杜宇东指着余乐英怒道:“我一人丢脸不要紧,只怕威武镖局也被人笑话!”“行了,行了,”余海花头痛地闭了闭眼,挥手道:“余东,你现在说这些做什么。老五,你有什么苦衷,你说吧。”杜宇东还要说话,余海花横了一眼过去,他终于不说了,脸色难看得很。“是。”余乐英他理了理思路,说道:“母亲,若不是逼不得已我是不会退亲的,只是……”因为气恼余乐英脸上有了薄红。“卫如兰实在欺人太甚!”他咬牙道。“如兰怎么欺人太甚了,她就是这个冷淡的性子,你当她和你走江湖时识得的女子一样?人家是读书人……”杜宇东又忍不住道。“宇东,听老五说完。”余海花拿出家主的威严来。杜宇东终于不说话了。“父亲,”余乐英直视着杜宇东:“你是知道我的,如果仅仅只是这些,我是不会违背当年的约定、决意退亲的。”余海花在圈椅里坐直了身子,沉声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余乐英忍住心中的悲愤,将卫如兰给自己下药的事情说了出来。“此事当真?”余海花一拍桌子,双目怒睁。余乐英因为学艺在外总是不在家里,她心里对这个懂事的儿子其实偏爱得很,这时听得卫如兰这等下作手段,不由得怒火中烧。杜宇东半天没有说话,好一会才问:“她好端端地给你下药做什么?她这样不是……”“我原也想不通,直到我听到她和别人的商议。”余乐英冷冷一笑:“她想娶一个对她更有助益的人做正君。至于我?她并不想顶着不孝的名声退亲,却是要我因此声明受损不得不忍气吞声去做侧君。”“真是好计谋!”余海花气得直发抖!她虽然重信义,但这种为了让儿子退出正君之位就用这般手段的女子如何可信?在她心里眼里何曾有过余家?若是顾虑余家曾为卫家做的种种,也不会如此轻贱余乐英!若是余家一味退让真让余乐英嫁了过去,这般对他完全不存敬也不存爱的女子,该会如何的诋毁侮辱他?还有他那个身出名门的正君又如何容得下曾经占据了自己位置的余乐英?“你说的这些,还有谁可以证明?”杜宇东到底心细,问了一句。“白九哥可以证明。”余琼英跑了进来,高声喊道。白九、杨绵绵、叶萌萌还有宋怀玉随后一一进来。白九向余海花与杜宇东行了礼,说道:“此事当真。事后乐英跳河才避开此劫,之后一直在我白家修养。', '')('分卷阅读74 (第2/2页)
当时还有绵绵、叶师姐也是亲眼所见。”杨绵绵、叶萌萌纷纷点头。叶萌萌更是道:“小鱼何苦编造这些,他怎会拿自己的清白说事?”宋怀玉原本是在白九那里与他谈论白如珠的病情,余琼英急急地去找白九,宋怀玉听说是这事也毛遂自荐地跟着来了。他走了出来,施礼道:“在下宋怀玉,白如珠是我妻主。我与余兄相识不久,并无必要替余兄说谎。前不久卫如兰骗余兄参加了我白鹿书院的诗会,我在当时便听到了两人的商议……”宋怀玉将当时听到的话说了出来,他道:“事后我只是建议余兄退亲,并未说明原委,哪曾想到余兄后来还遭遇了这等险事,若是我早些说出来,也不至如此了。”宋怀玉并不似白九三人与余乐英早就认识,他说的话自然更有说服力,而且说明卫如兰早就有这种心思了。余海花与杜宇东对视了一眼,余海花道:“老五,起来说话。”余琼英兴奋地过去扶了余乐英起身,她知道,父母已经变相地同意了。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新得有些迟了,因为这几天扣扣生病,每天都照顾他熬到凌晨,白天还要上班,基本没时间写文......扣扣咽喉发炎,有痰咳不出,咳得厉害就把吃的东西都吐了,真是可怜,还好今天好了许多,小孩生病,一家人都辛苦......每个人能够平安长大都不是易事啊,其中父母都付出了许多的艰辛......昨天是七夕呢,有没有亲去浪漫了?扣扣爸说原本想送我花的,但是,这花并不是他自己买的,是他科室出去吃饭每人发了一朵,后来他们的被科室的几个小姑娘收走了......从谈恋爱到结婚,我还没收到这位同志送的花......第四十六章邀约余海花与杜宇东一同去了卫府,两人事先并无通传,也不是逢年过节的,她们的拜访让卫父在欣喜之余心里也有了一丝揣测,暗想莫不是女儿同那个苗家孩子走得近的事传到了亲家耳朵里,让她们误以为女儿有了别的心思。小厮上了茶,三人都静静地喝茶,半晌无语。卫父笑道:“亲家,你们来也没让人说一声,今日不巧如兰出去了,你们来了就在这里住下,等如兰一回来我就叫她去见你们。”余海花摇摇头:“我们在镖局分号落脚,也是便利得很,就不给你们添麻烦了。”“不麻烦,和我还讲什么客气!要不是你们掂记着我这把老骨头,让乐英请了白家的少爷来替我医病,我今日也没这精气神和你们说这许多话。”“这样就好。”余海花道,她看了杜宇东一眼,两人眼中均有难色,这事的确不好提,但既然来了,总是要提的。卫父瞧见两人的神色,试探着问:“亲家母可是有话要说?”余海花端着坐好,正色道:“的确是有话要说,只是这话不好说出口。”卫父笑道:“我们多少年的交情了,我心里可是把你们当大哥嫂子一样的看待,和我就是一家人,还有什么话遮遮掩掩不能说么?”杜宇东取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