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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他承认她说得有那么一点道理,“我现在情绪就很稳定,你想说什么就说吧。”“秦绍,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希望你能试着信任我,我们是夫妻,本就应该互相信任的,不是吗?”不管自己爱不爱他,对婚姻忠诚,对丈夫忠诚,这些她自信还是做得到的,“如果你觉得我哪里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你可以提出来,只要是合理的,我都会改,同样的,你是不是也应该做到?”秦绍沉默了一下,这和他想象中的画面不太一样啊,怎么她这么一说,就各打五十大板了呢?他警觉地想,不能被她带着跑,还是得回到本质上的问题:“那我说不许你和何寻之单独见面,你怎么不答应我?你总说我们作为夫妻该怎么样,那我身为你的丈夫,这点权利难道都没有吗?”凝烟点头:“我可以答应你尽量避免单独和他在一起,但是,你想想,你之所以会提出这种要求,是不是还是因为不信任我?”他顿了一下:“……我是不相信何寻之。”语气却不再那么强硬了。“还有,以后你能不能尽量收敛一下你的脾气,如果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咱们就像现在这样坐下来心平气和地拿出来说清楚,不要动不动就暴跳如雷,然后威胁我,恐吓我,这样很伤感情的,不是吗?”他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人敢让他收敛什么,而且有火不发憋着多难受啊,他干嘛委屈自己。他实话实说:“我忍不住。”“你就当是为我想想,好不好?”凝烟握住他的手,十指交错,“你每次发脾气,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要违背了你的话,就说什么都是错,你都要不高兴。可你也不希望咱们总是吵架吧?”“那你顺着我不就完了?”反正他以前的人生就是这样的,他觉得挺好。“可是你也不想要一个应声虫当妻子吧?就算你错了我也要违心地表示的认同。还是说你希望我阳奉阴违?”凝烟摇头,自己回答:“不会的,你说过不希望我骗你,你让我这样做不就是前后矛盾了吗?”“这,这……”他张口结舌,明明她说得都有道理,可为什么他却觉得哪里不对呢?还有,不是她要向自己道歉吗,怎么变成是他的批判大会了?“你觉得我说得不对?”他不说话。凝烟只当他默认了:“如果你也认同了,那我刚刚的要求你答应我吗?”谁认同了……可他没法反驳,只好郁闷地点点头:“恩,我知道了,以后不会再随便拿你撒气了。”“好,既然咱们的想法统一了,那以后我们就要按照刚才说的做。”发表完总结陈词,凝烟站起身,“现在都说完了,你有什么事就去吧。”他没有事,他头疼:“不去了,我得歇会儿。”蹬了鞋就往里滚,然后冲她招手:“来,陪我躺会儿。”琪琪格是九王子在一次和围猎中,遇到被马匪在洗劫一个小部落,然后从那里把她救出来的。因为她的家人都被马匪杀死了,琪琪格为了报答他,便跟着他回了王庭。她是个非常美丽的女孩子,九王子只看了一眼就再也移不开视线,并且当天,他就把她变成了自己女人。虽然琪琪格只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但他很宠爱她,因为这个女子不仅美丽,而且还很聪明,会揣摩他的心思,知道怎么样讨好他。九王子的帐篷内,跪在地上的女', '')('分卷阅读122 (第2/2页)
子倒了杯酒喂到躺在榻上的男人唇边,看他一口喝完,然后将自己拉到身下。她并不慌乱,只是娇笑着将手伸进他的衣襟抚摸着,任凭对方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并且热情地回应他。“琪琪格,我从来没有真正的拥有过什么,但我现在很高兴,因为我拥有了你。”“您会拥有所有您想要的。”琪琪格揽着男人粗壮的脖子,眼神充满虔诚和崇拜:“您是我的英雄,是这草原上的英雄,在琪琪格的眼里,只有您才有资格拥有这草原上最尊贵的东西。”闻言九王子正在冲刺身体不禁僵了一下,一种狂喜涌了进来,然后抱紧了这个唯一能懂他心的女人。之后,他搂着她,问:“你为什么会说那句话?”“哪句?”琪琪格慵懒的躺在他的怀中。“你说我会成为王。”九王子突然用力捏紧了她的下巴:“你为什么会这样说?是谁教你的?”这么多年的小心谨慎,早已让他养成了多疑的性格。琪琪格并不惊慌,经历这么多,也再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让她失措了,起码现在没有。她用以往平静的声音说道:“没人教我,我只是用我的眼睛看,然后判断出来的。”“你说这种话,不怕我杀了你吗?”琪琪格望着他的眼睛:“您不会的,因为,我是唯一懂您心的人。”唯一的。唯一的!这三个字留在了九王子的心里。很久以后每每在午夜梦回,他总想起她当时那双眼,她的虔诚。她的那句,唯一。这个女人,对他来说到底是不一样的,他们虽然认识的时间很短,但她对他已经是一个特别的存在了。在把一切闷气都在床上消散于无形之后,第二天起来,秦绍一反前几日的阴郁,整个人都阳光普照了。果然,这男人只要□一顺,其他就什么都顺了。于是就这样,冷战彻底结束了。中午他特意回来陪她用了饭,看外面天气不错,还兴致勃勃地带着凝烟到外面散步。因为不想被人打扰,秦绍特意带她去了一片僻静的草坡,这里远离营地,也没有适合牲畜吃的牧草,因此很少有人经过。他让人远远地守着,自己则学着曾经看到的牧民的样子,抱着妻子躺在草地上晒太阳。他不是拘束的人,凝烟也不是真正死守规矩的大家闺秀,起码在这个时候,他们没人想到这么做是不是有失礼数,不合规矩的。闻着身边淡淡的青草味,凝烟被太阳晒得暖洋洋的,不禁靠在秦绍怀里昏昏欲睡。正想就这样睡一觉,她忽然听到头顶隐约有人在说话。凝烟睁开眼,疑惑地看着秦绍,秦绍只示意她不要出声。他们躺在草坡下方,因着地势的缘故,在坡顶说话的人是看不到的。只听了几句,凝烟便尴尬地拉着秦绍要离开,因为上面的人明显是一对情人,说得都是男女之间的情话。“快走。”她坐起来,用口型说。看她窘迫得满脸通红,秦绍玩味地摇了摇头,又把她拉回怀里继续抱着。“别听了,快走。”因为怕别发现,凝烟不敢大力挣扎,贴着他的耳朵道:“如果你不想回去,那咱们换个地方,总行了吧?”感觉到她在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