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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笑,就生生改变了人家对她的看法,同学,要笑,要多笑。毛小朴急匆匆地跑,是要上厕所。大营里围了一个幔当厕所,不过那是男厕所,她不敢进,这两天都是躲在外头解决的,现在还得在外头解决。她拨开一根根树枝,躲到一丛灌木后,蹲□子。一会儿站起来,她匆匆地穿好裤子,野外大小便,就算知道附近没人,也总感觉有眼睛在盯着她看,她像个偷了人家果子的山贼一样,还东张西望了一番,这一望不打紧,倒吓了她一跳,她真的看到了一双眼睛!这双眼睛在她左前方四五十米远,小小的,水汪汪的眼睛静静地看着她。毛小朴轻轻地走过去,那双眼睛并没有退缩,仍是看着。再走近,发现竟然是一条狗,灰色的毛,光泽滑亮,漂亮极了。毛小朴在它前面蹲下来,歪着头打量它。一人一狗对视良久,四只眼的妹纸输了,先开口,毛小朴问,“你哪来的?”狗倒是回答她了,发出低沉的呜声,不过毛小朴听不懂,“你要不要跟我走?”回答她的还是一声低呜。毛小朴突然记起口袋里还有牛rou干,拿出一块牛rou递到狗的嘴边,狗闻闻,不客气地吃了,毛小朴又递了一块,又吃了,一袋牛rou干终于吃完了。“好了,你走吧,还有一袋我要吃的。”毛小朴拍拍手,站起来,转身就走。呜呜呜......叫声大了些,可还是不大。毛小朴返过身,摸了摸它的头,这才发现狗的后腿上有血迹,原来是只受伤的狗。毛小朴想了一想,“你不要走,我给你弄点药来。”跑回大营,找到医务人员要了一点止血的药和几块创可贴,还有小卷沙布。这东西太平常,医务人员问都没问就给她了。毛小朴兴奋地跑回来,狗果然还在,她将药敷在伤口上,用沙布将它缠好,虽然缠得丑不拉机,坨坨钉钉,不过她很有成就感。“以后你叫灰灰。”毛小朴嘎巴地说。毛敏儿有一只狗,叫灰灰,毛小朴很喜欢,可是那狗不喜欢她,看见它就退着跑。毛小朴很遗憾,后来不再逗她。她的原则是,你不喜欢我,那就算了,等我有了狗,也叫灰灰,气死你。真正幼稚得紧,跟只狗较上劲了!人家叫灰灰,你也叫灰灰,还有没有比这更没有创意的名字?偏偏有傻瓜把这傻瓜当成宝!灰灰不跟她走,她也不勉强,第二天,她又去给灰灰送吃的了,一包牛rou干,二根火腿肠,还跟它交流了一下感情,诉说了当年那一只灰灰不理她的委屈。第三天,她还给灰灰送了一次牛rou和火腿肠,拍拍它的头,“我要走啦。明天你别等我。”昨晚刘丹阳回来了,告诉她演习快结束了,她还没来得及告诉他她捡了一只狗,刘丹阳又走了。关键时刻,刘丹阳不敢有半点疏忽。毛小朴起身离开,觉得有点心里有点难过,舍不得,回头一看,狗竟然跟她来了,脚上伤口大概好得差不多了,走路不见跛。毛小朴嘿嘿地乐了,终于有一只心甘情愿追随她的狗了。毛小朴大', '')('分卷阅读44 (第2/2页)
摇大摆地带着灰灰回大营,脸上的笑藏不住,得意啊。哪知走到大营,灰灰停着不走了。毛小朴急了,你自己跟我来的,现在不走怎么回事呢?我不是空喜欢一场么?不行,你得进去。她手一伸,将灰灰抱起来。站岗士兵看见毛小朴抱着一只动物,愣住了,迎面走来一个士兵,也愣住了,指着毛小朴怀里的东西,睁大了眼睛。演习大概真的结束了,一大群人走过,眼睛往毛小朴身上一瞟,继续走,突然回过神来,全部停住,傻傻地看着她。刘丹阳站在地图前正用2B铅笔勾勾点点,突然跑进来一个士兵,心急火急地报告:“报告司令,那个......”刘丹阳抬头看头,示意他慢慢说。“就是你那个,带来的姑娘,她......她......”刘丹阳脸上一紧,没等士兵结巴完,人已走出帐篷。然后,他看见了奇异的一幕,毛小朴抱着一灰色生物站在大营中间被围观,她人丝毫不见紧张,头昂着,很得意,很开心,很,耻高气昂。毛小朴眼睛一转,看见刘丹阳,立即兴奋地喊:“看,看,我捡了一只狗,它叫灰灰,我带它回家好不好?”旁边围观的人脸都黑了,捡了一只狗?叫灰灰?还带它回家?那是狗吗?那是狼!狼!是狼好不好!集体暴汗,看着这个傻不拉叽的四眼妹,司令带来的人果然不同凡响!刘丹阳没有上前,温和地说:“毛毛,那不是狗,是条狼。”既没有惊讶,也没有担心,相当沉稳。毛小朴睁大了眼睛,看看刘丹阳,又低头看看怀里的灰灰,再看看刘丹阳,刘丹阳笑着向她点头。毛小朴看了半天,不服气地问:“凭什么说它是狼?”她好不容易才认下的狗。“它耳朵尖的,向上竖立,狗耳朵是圆的,向下耷拉。”毛小朴仔细看看,没错,耳朵是尖的,竖立。“它尾巴向下,狗尾巴向上。”好吧,尾巴是向下。“它的眼睛是蓝的,狗眼睛在黑暗中,显绿色。”咦,眼睛真的是蓝的!“它的眼神很犀利,白多黑少,狗眼神很温顺,黑多白少。”刘丹阳一条一条地说,说一条,毛小朴对照观察灰灰一阵,然后点头,最后一条,摇头,她不同意。“我看它眼神很温顺,虽然黑少了点。”确定是狼,这个傻子没尖叫,没丢下,没跑,还死死地搂着呢,难道不知道狼会咬人吗?刘司令这么仔细地给她科普狼与狗的区别,目的主要是让她放下怀中的小崽子啊。“毛毛,放它走吧。”跟毛小朴想来个拐弯抹角或者语意双关什么的,你就省省力气吧,她不懂,在她面前,直截了当才是王道。毛小朴拍着灰灰的头,“你真的是狼?你为什么是狼呢?”相当遗憾地放下它,像跟人道别似的挥挥手,“你走吧,不能带你回家了。”小狼蹲在地上,呜呜地叫了几声,没动。毛小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