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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肘子!”吃一口,默念一遍,十几遍过去之后,果然勾起了我深层记忆中肘子的味道。吃完了一顿不完美的rou餐,老二说要去南城视察铺子,我想跟去,却被他一个铜板打发回府了,我对他用钱打发人的态度很是不满,对着他的背影做了个恶狠狠的表情,真当侯爷我是见钱眼开之辈吗?谁稀罕你的一个铜板——最起码也要两个!但有总比没有好,聊胜于无,我将一个铜板藏入了衣袖,积少成多也是我为数不多优点中的一个。我从路边掐了根稻草,一边剔牙一边哼着小曲回到了武侯府,在门口遇到了早晨阻止我出门的阿福,我特意迈着小步,从他身旁炫耀般的经过,别提多得意了。正想开口奚落他几句,却听对方先腆着笑容对我说道:“哟,侯爷回来啦。”我不禁翻眼睛:“不是侯爷我回来,还能是谁回来?”阿福狗腿的替我掸了掸身上完全看不出来的灰尘,在我志得意满的耳旁淡淡说道:“您回来就好了,大公子一直在找您。”“……”我下巴掉到了地上,冲到外头看了看日头,怎么午时刚过,老大就回来了?看着阿福善良的微笑,我忐忑入府。还没走几步,就被绿竹苑的书袋叫住了。“侯爷,师傅请您回来后就过去一趟。”“……”看着书袋圆鼓鼓的肚子,我无限惆怅的叹了一口气,脱口问道:“二师兄,师傅今日心情可好?”书袋rou嘟嘟的脸上露出迷茫,显然不解‘二师兄’是何含义,但他听懂了‘师傅’二字,于是回道:“师傅心情挺好的呀。”我放心的点了点头:“哦,那他叫我去是……”书袋看我对他眨了半天眼睛,终于反应过来:“师傅说,侯爷抄的书里有错字,让你过去改正一下。”错……字?我对老大的含蓄表示由衷的赞赏,我的字能完全分辨出来已属不易,他竟然还能从中看出错别字……话说,有些字连我自己都不认识……依葫芦画瓢出来的东西,能看出什么呀。转眼即到绿竹苑,入目的清雅,入鼻的水墨,让我有一种徜徉在书山画海中的窒息快感,这是天性使然,绝不是后天阴影造成的。老大是个雅人,正站在香炉前焚香,见我入院,便对我招了招手,尽管心里十二万分的不愿,但我依旧狗腿的跑了过去:“候候,半天没有看见你,好想你啊。”打人不打脸,骂人不骂嘴甜,我深谙此理。候候微笑着凑至我面前,如帘般的睫毛微敛,神仙般说道:“跟老二出去了?”我犹豫着点点头:“嗯……我说了不出去不出去,老二硬是把我拉出去了,可讨厌了。”昧着良心,道出了瞎话,犹豫着将责任推到了刚被我判定为‘好人’的老二身上。候候不置可否,只是笑着看我,我被他看的心虚,眼珠子乱转,急切的表起了衷心:“其实我一点都不想出去,武侯府中有候候,我才舍不得呢。”说着,便想将我的身子朝候候看着就温暖的怀抱中钻,却被他未卜先知般闪开了,白皙的颈子转过去时,呈现了一种无限美好的轮廓,看得我色心大起,盘算着今日无论如何都要一亲芳泽,脚跟转了转,刚想发挥我的七十二变缠子功,却不料腹中', '')('分卷阅读7 (第2/2页)
却突然传来一股刀绞般的疼痛……我捂着肚子,直冒冷汗,连呼吸都觉得困难,迷迷糊糊间,我看到候候紧张的向我走来,然后我就置身云端般失去了知觉……--------------------------------------------------------------------------再次醒来的时候,我没敢立刻睁眼,因为听到了几个脚步声,我不确定是谁,是等着骂我的人,还是端茶递水的人,在没有确定之前,我还是挺尸状最安全。“这么长时间都不醒,看来还得扎两针……”一道不浓不淡,不高不矮的声音缓缓自床边响起,让我一听便有生理反应的声音,除了我家老四兽兽别无他人,他说,要扎我!“不,不用了,我醒了,醒了。”眼睛还没睁,我就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一扭头我就发现,上当了。老大和老二坐在不远处的太师椅上喝茶,老三和老四站在床边,而扬言要扎我针的老四却是好整以暇,手上哪里看得见他所谓的‘针’。我擦了擦满头的冷汗:“吓死侯爷我了。”老四绝美的唇瓣微掀,似笑非笑道:“侯爷的胆子足以包天,又岂会被吓死?”我听出了老四话里有话,当即紧咬下唇,眼珠子骨碌直转,老四平淡如水的话,却掷地有声的在这屋里回荡:“我说过了,半年之内侯爷绝不可见半点荤腥,否则肠穿肚烂……”“……”我惭愧的低下了头,小声嗫嚅道:“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下次?”老四的声音明显提高,我果断摇头保证:“没有下次,我武夏纤发誓,今后,rou与我恩断义绝,老死不相往来!如违誓言,让我一辈子碰不到兽兽的手,亲不到兽兽的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这回我算是栽了!偷偷将眼角瞄向气定神闲的老二,心里那个恨啊。这厮摆明了就是故意的,他故意带我出去,让我吃rou,这种行为,简直就是白骨精引诱唐三藏上床,手段卑鄙恶劣,对青少年成长有着绝对的负面影响。我的保证让兽兽冷下了脸,咬牙切齿道:“武夏纤……你还能再无下限一点吗?”我一头雾水……难道我说错什么了吗?不仅仅是兽兽,还有老三,老三的听我说了那番表忠心的话后,脸色也变得阴狠起来。“侯爷体内余毒未清,很有必要扎两针了。”兽兽从怀中摸出了两根手指长短的金针,我头皮一阵发麻,吓得直往床里缩。老三自告奋勇:“我来按住她,你扎吧。”“……”老三啊老三,你与我往日有仇,近日却无冤,你这么心狠手辣却又是为哪番呀为哪番……于是乎,在我醒来后的一炷香内,房间里都充斥着我如杀猪般凄惨的嚎叫声,这也不能怪我,年少时,我曾经被唐门的暴雨梨花针射过屁股,到现在都是麻点,从那之后,我就对‘针’这类物体产生了难以克服的阴影。你们实在是太残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