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砚寒终于注意到这一点,喉结不由滚了下。
陆念恩被薄砚寒这目光看得有些脸红,立即抬手捂胸。
现在的薄砚寒,哪里有人前高冷禁欲佛子的模样啊,看起来有点像个登徒子呢!
只是没有这么帅气的登徒子罢了。
薄砚寒环顾了一下,终于找到了他扔在一边的西装外套,他做了他这一晚上都想做的事,将西装外套套在了陆念恩身上。
“穿好。”他现在很霸道。
陆念恩穿好,那样听话,薄砚寒又想了,目光落在陆念恩唇瓣上。
“我想吻你,念恩,可以吗?”
他舔了舔唇,唇瓣上被咬的小口子沁出了血珠,他觉得有点痒还有点疼。
薄砚寒伸手一抹,唇瓣更显殷红,有些妖冶。
陆念恩看着心里微痒。
她伸手捂住了薄砚寒的嘴唇,摇了摇头:“不可以。你再忍忍。”
他只是出于药效想吻她,不是发自真心。
虽然现在,她好像也挺想吻上他的唇。
此时的薄砚寒,头发湿漉漉的,眼睛也湿漉漉的,看着像某种大型犬只,乖巧得可以,让人很想欺负他。
陆念恩知道如果薄砚寒清醒过来,会想起这些回忆,所以,她不想冒险。
陆念恩伸手摸了摸薄砚寒的头:“砚寒,我知道你已经有耐药性了,乖,忍着。”
说到这话,她是心疼的。
什么样的环境下长大,才让薄砚寒对这种东西都产生耐药性了?
这一次,是他的家人亲手将他要推向无尽的深渊。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充满男性气息的气味。
陆念恩注意到地上的狼藉,拿起花洒冲掉。
随即,她拿起浴室里的大毛巾将薄砚寒下身严严实实裹起来,不让别人窥见任何端倪。
此时薄老太太的声音在外响起:“陆念恩,你还不让我孙子出来。你们两人在里面做什么呢?”
陆念恩打开了卫生间的门。
只见薄砚寒下身裹着浴巾,身上的衣服完好,陆念恩身上反倒披着薄砚寒的西装外套。
薄砚寒的目光落在方彤身上,厌恶地移开视线,仿佛多看一眼就脏了。
“宝宝,别嫌弃我,我没有碰她,真的,我没碰。”
一声宝宝出,众人倒吸一口凉气,连陆念恩都有一瞬间的错愕。
薄砚寒居然叫她宝宝。
方彤只是哭。
陆念恩冷冷地看了一眼方彤。
“方小姐,别再哭了,你这一副我弱我有理的样子,太让人倒胃口了!”
方彤闻言哭泣的声音似乎都一顿,对上陆念恩的视线,她不由瑟缩了下。
方母恼了:“我女儿还是第一次,她都流血了,我们进来之前,这个房间里只有薄总和我女儿,不是薄总做的,还能是谁?不管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总之薄总必须要给个交代。”
众目睽睽之下,薄砚寒赖不掉的。
大家也议论纷纷。
此时都不知道该同情薄砚寒好,还是同情方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