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小姐打死的,贼人死有余辜”一袭红色锦袍的赵芃儿上前一步。
“哼。。。既然你承认了,那就和本捕头回趟衙门。。。拿下!”说完便要抽出刀和一众官兵上前抓人。
“你看清楚这是什么?”赵芃儿将挂在腰间的金牌举了起来。
“永。。。明。。。郡。。。主。。。啊?属下参见郡主。”待看清腰牌上的字后,那官兵吓的赶紧跪倒在地。
“参见郡主。”其他官兵包括周围的老百姓一听是郡主,赶忙全部跪倒在地齐声呼喊着,王言也跟着众人一起跪倒在地,仅苏乐瑶一人站着。。。王言此时也是内心澎湃,他知道赵芃儿身份尊贵,但没想到竟然是当朝郡主。
“免礼。起来吧。都散了,有什么好看的。”赵芃儿摆摆手。
“都散了,都散了,没听见郡主的吗?”几个官兵听令都将周围的百姓驱散开来。
领头的官兵来到郡主面前,一边扇着自己的耳光,一边谄媚地笑着:“小人有眼无珠,顶撞了郡主大人,郡主大人心胸宽广,海纳百川,不会和小人一般见识吧?”
“你还抓本郡主回衙门吗?”赵芃儿戏谑地问道。
“不敢,小人不敢。”官兵连忙道。
“好了,我也不为难你了,此人是个贼子,偷了本郡主的钱袋。稍后本郡主会派人去衙门,道清事情原委。你且宽心。”
“原来如此,那此人真是死不足惜。”官员说罢还狠狠地踢了脚小偷的尸体。
“好了,那本郡主先走了。”说着便招呼着苏乐瑶和王言上了马车。
“恭送郡主。。。”
马车上,赵芃儿好奇的打量着王言,王言见状,摸了摸自己的脸,好奇的问道:“郡主大人为何一直盯着我看?”
赵芃儿闻言,收回目光,从身后拿出一个铁牌,正是王言挂在胸前的那个。王言一看,自己脖子上的铁牌果然不见了。赶忙抱拳道:“多谢郡主,这个铁牌确是我的,一定是刚才与贼人打斗的时候掉落的。”
“我知道是你的。”说完将铁牌丢还给王言:“我问你,你是沐家的人?”
“沐家?”王言迷茫的问道。
“你不知道?那你这铁牌哪来的?”赵芃儿问道。一旁的苏乐瑶也是静静的听着,目光闪烁,并未插言。
“我不知道,据李叔所说,这是我母亲临死前留给我的。”
听闻此言,赵芃儿和苏乐瑶便不再说话,似乎在思考什么。王言也知道自己这铁牌应该也有什么秘密,但目前王言却未多问,而是思考起接下来的事情。
就这样,三人在这样诡异的沉默中回到苏府。
来到前厅,赵芃儿有意拉着苏乐瑶要聊些什么,向苏乐瑶使了个眼色看了一眼王言。
苏乐瑶便明白过来,转身对王言说:“王言弟弟,你一路也累了,先回客房休息吧。”
王言也明白过来,便告辞准备回到客房的小院,在路过游廊的时候,却远远的看见蝶儿,坐在院边的石桌上,用笔墨不知道写着什么。
王言悄悄的绕道蝶儿身后,原来蝶儿正拿着笔墨,在宣纸上画着一男子,却并不认识,但画工却是有些不敢恭维。
“蝶儿姐,你在画什么?”王言在蝶儿身后小声的问道。
“呀!!!“蝶儿吓的叫出声了声,慌忙将宣纸藏在伸手,脸上一阵通红。
“你。。。你怎么可以偷看别人,这般无礼?”蝶儿因心虚而结结巴巴的说道。
“是你自己太认真了,才没注意到我过来好不好。”王言撇撇嘴说道:“不过蝶儿姐,你画的是谁啊?”
“关。。。关你什么事啊?”
“好吧。那我去告诉乐瑶姐,你在这里偷懒,还偷偷的画男子的画像。”说着便假装转身要走。
果然,蝶儿一听,神情一紧张,急忙拉住王言。
“我错了,你不要告诉小姐。画中男子我并不认识,只是昨天出门,偶然间在街边碰到的。”蝶儿红着脸小声说道。
“哦~~~我知道了,蝶儿姐这是。。。思春了。。。哈哈哈哈哈。”说着凑近蝶儿,趁起不注意,一把夺过身后的画纸,大声调笑着。
“你。。。你快还给我。。。。”蝶儿红着脸赶忙上前抢夺起来。
两个人你追我赶,再花园里打闹起来。殊不知,刘管事背着双手在不远处静静的看着他们。。。
一阵打闹后,俩人坐在游廊的横凳上歇息着。
“不玩了。累死我了。”王言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打量着画像:“不过,我说蝶儿姐,你这画工也太。。。抽象了。。。”
“何为抽象?”蝶儿虽听不懂,但也猜到这不是夸自己。
“就是。。。有点惊天地,泣鬼神。。。”王言笑道。
“你。。。哼。。。说的你画的很好一样,你画一个我看看。”蝶儿不服的说道。
“那我们打个赌,要是我画的比你好,你输了,要怎么办?”王言饶有兴致的说道。
“你要是赢了,我便答应你一个要求。”蝶儿气冲冲的说道,她可不信一个打扮像乞丐的王言会有多厉害的画技,哪怕确实比自己画得好一点,大不了死不承认便是。
“好。一言为定。。。跟我来。。。”王言自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