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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趴在地上,更是气得七窍生烟,双手握成拳,捶打着面前的账薄,咬牙切齿,“末凡,你给我等着。”爬起身,也顾不得头发被跌得散乱,冲出寝室,白了那丫头一眼,“笑死才好。”这一个个的都跟小娴一样不是好货,见她受罪不但不为她难受,还幸灾乐祸。那丫头吓得面色惨变,忙跪了下去。玫果虽在气头上,却也不想这些涉及这些下人,“不关你的事,你起来吧。”说完也没顾得穿外袍便朝着梅园风风火火的冲了过去。到了梅园门口,手扶着院门拦杆,已没了气力,弯着腰气喘连连。院中梅花依然,带着淡淡的清香飘进她的鼻息间,说不出的舒服。抬头看向台阶上半掩的房门,里面透着微微闪烁的烛光,静得不带一丝声响。深吸了口气,一鼓作气的冲上台阶,推开双开的浮纹雕花门,环视了四周。末凡正悠闲自在的斜依在软榻上,手中拿了本书在看,听到房门被粗暴的推开的声音,也没什么大的反应,只是抬起脸看向门口的玫果。神色自然的象看着一个从外面归来的妻子,而不是一个来兴师问罪凶巴巴的闯入者。一眼过后,又看向手中的书。玫果深吸了口气,让肺扩充,容纳更多的空气,省得还没找他算账,已经缺氧而亡了。窜到软榻边,视线很自然的扫过他手中的书,居然是一本什么什么闲游记……….这勉强压着的火再也不受控制的直冲头顶,他弄了一堆屁事给她,折腾得她要死要活,他居然悠闲到在这儿看闲书。一手抢过他手中的书,重重的摔在一边,“你玩我呢?”末凡温柔的看向她,笑了笑,“我怎么敢?”见她额头上有细汗,头上的发辫被抓出不少发碎,可以想象她对着那帐本用手搔头的模样,不禁嘴角上勾。又见不曾穿外袍出来,衣衫单薄,而他这屋中虽点有暖炉,却不似玫果房中炉中的炭烧得那么旺,自比她那儿要凉些,取过身边自已的一件外袍给她披上,“怎么也不穿件衣衫就出来了。”玫果皱紧眉头,将他的手和他的衣衫一同摔掉,“你少拿这眼神看我,你不敢?”末凡垂眸一笑,再看向她时多了些玩味,“你想我拿什么眼神看你?”玫果怔了怔,一时语塞,让他拿什么眼神看自已?冷冰冰的?淡漠的?总不能说,你以后看我得怎么怎么样吧?“算了算了,不说这个,你叫人送去我那儿的一大堆东西,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有意整我,是吧?”“那些只不过是我平时做的一些杂事,我以后不用再理会这些杂事了,这些事务,郡主没找到合适的人接手前,只有亲手打理了。”末凡不以为然的又拿起那本书。“杂事?”玫果又一把抢过他手中的书,有多远掷多远,“那些东西就算弄上几天几夜也不可能弄完,你还敢说不是有意整我?成心报复?”“熟悉了便容易了。”他细看着她,她出去这些天,不见消瘦,可见过得也并不辛苦,也算是可以放心了。<', '')('分卷阅读416 (第2/2页)
/br>“熟悉?只是嘴上说说吧?”玫果看那堆东西时,不时叫了管事来问,连他们都说东西太多,不记得那些东西摆放在哪儿,这如何进出?她才不信这不是他临时去找的一些陈年旧帐来折腾她的。末凡笑了笑,“郡主遇到什么麻烦?说来听听,看我能不能帮你排忧解难。”玫果暗想,这可是你自已凑上来挨抽的,勉强记得刚才看过的进出货品的进出单,“上面写的明天要补去虞国的暴纹唐瓷花尊在什么地方?”这个东西她之所以记得就是刚刚才问过仓库管事,结果搔破了头,他没能想说出来,只是说这东西还是大前年普国太后赏的,事隔多年,实在想不起在哪儿,一会儿派人去搜,人去了半天没见他搜出来。“在二楼仓进门的左手方,红皮箱子的下层,取的时候让人小心些,别碎了上面的唐白瓷的花瓶。“紫砂胎剔执酒壶在哪儿?“玫果紧盯着他的眼,看不见有一丝投机取巧。“顶仓阁楼桃木箱里,桃木箱被一个装锦缎的檀木箱压着,小心搬开便是。”“盘龙舞凤勾型佩呢?”大件的他记得,那这些小东西总不容易记吧?“底仓玉器间正门方上数第三,左数第四个抽屉里……”玫果接连问了好几件她所能记得的名称。他淡淡的如数家珍,想也不想的对答台流。玫果将信将疑,唤了个丫头进来,让她照着末凡所说的云通知管事。等待结果的时间,玫果瞪着他,他也笑看着玫果,无声的对恃,没有硝烟味,却也没人肯退让一步。最终末凡暗叹了口气,从软榻上下来,揭了暖炉盖加了炭,将炭拨得旺些。玫果的视线一直随着他转动,看着那火盆,才发现身上有些冷了。刚才跑得急,身上有些微汗,不但不知冷,还有些热,但静下来站得久了,就起了寒意,只是刚才心思放在与他对恃上并没发觉罢了。管事带了几个家仆站在门外,“禀郡主,东西已经按您所说的方位找到了。”玫果看向门口,那些家仆手中都捧着她要他们寻找的东西,看了看正盖暖炉的末凡,没了话说,“那就安排下去吧,该送哪儿送哪儿。”管事领命去了。玫果背了手,看着他若无其事的放下手中小火钳,既没得意,也没什么说什么,好象做的只是自已份内事一样理所当然,也感到如离洛所说,这院子没他不行,但她偏不愿服这个输,“也许正如你所说,只是熟悉。”但当真要自已天天去对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那这日子真不用过了。“的确是。”末凡走到门边,轻掩了门,免得屋外的寒风吹散才起的热气,“如果你真的不喜欢这些事,大可分派给别人去做。”玫呆被他道破了心思,也不觉得难堪,反正在他面前输的不是一回两回了,多一回又有何防,“不是说有些事不能让别人知道吗?”“以前不行,但现在却可以。”末凡踱到她面前,仅一步之隔才停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