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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还会再见吗?”“会,再见时,为我生个孩儿,可好?”玫果刚放松的身体顿时一僵,再次睁眼抬头看他。他正目光灼灼的看着她,“事后不许服药。”玫果惊愕微张了嘴,完全不知该说什么,天葵一事,还能说他是,可是房事后服药一事,他又从何得知?那个年代避孕都是在事后熬煮汤药,而且那些汤药大多放有红花或者水银,于身体害处极大。她便根据现代的医药原理配置了些避孕药物,暗中会配过当地不愿频繁怀孕的妇女们,只是现在配成药丸很是麻烦,只配置很少量的药丸。所以给其他女人所用的仍是以汤药为主,而她自己却是用的药丸,这事就连小娴也不知道,他又从何得知?他见她呆看着他,伸手轻抚过她红透了的面颊,“那些药丸,你虽经过改良,但是药三分毒,总是不好。”玫果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你还知道什么?”她实在不知道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甚至开始怀疑他,是不是雇了佩衿这样的人物来调查她。“我也不知我那些是知道的,那些是不知道的。”“可是我就觉得好象没有你不知道的事。”玫果有些纳闷,什么都瞒不过他,不知是自己之幸还是不幸。但怎么说被人一眼看穿总是不愿意的。“其实有些事,并不必刻意去知道,只不过什么事都总有事由,略略一想便明白其中道理。”玫果更是纳闷,“那只是你,别人未必会想得到,你怎么不去做未必知,你如果做未必知,肯定比他更胜一筹。”他勾唇一笑,“我怎么好去抢人家的饭碗。”玫果哈的一声笑,不知佩衿听了这句话,脸会不会变绿?至于他怎么发现她服用药丸的,却不愿再追根究底了,免得知道的越多,越纳闷。但不管怎么说,得知他们不会是永别,心情倒是大好。第二日,二人辞别了圣女与镇长,离开永乐镇,离别之前,圣女向她投了感激一眸,虽然玫果昨夜自行避让,对她而言并没什么,但对圣女而言却是难得的一夜,感激之情自不在话下。出了永乐镇,玫果仍与末凡共乘一骑,回头笑道:“这圣女的确是知书达理,相貌又美,难道你就没一点心动。”末凡笑如和风,“石头心,如何会动。”接着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可惜有人将石头心也砸得碎了。”玫果笑着看前方,“其实我们是生错了地方,如果是在另一个世界……”她说到这儿停了下来,不可能的事情,还是别去奢求的好。两人一路说笑,几个时辰的路,象是眨眼便到,然接近弈园,远远见门口停着一大队人马,清一色的武人劲装,虽然穿的是练武人装束,但玫果怎么看,怎么觉得那些人身上具备着军人所有的那种凌烈之气。虽不象弈风的黑甲铁骑那般杀气凌人,却肃严整齐,大老远的就能感觉得一股强大的压迫感袭来。第434章门外来客带着这么大队的人马,在', '')('分卷阅读454 (第2/2页)
自己门前逗留的人除了奕风便只有自己的爹娘,而如今爹爹是不可能在此,一想到爹爹,心里一冷。而母亲回来的话,却不会让一大堆人堵在门口,早已进了院子。又再近了些,可以看见队伍中拥着一辆豪华的辇车。寒宫钰也来过几次,但寒宫钰的辇车与这辆一比,可就太简陋了。玫果想不出什么人能有这排场,而又这样排场的人又为什么会在自己门口。转头看向身后的末凡,后则会虽然神态依然从容不迫,眉头却微微蹙紧。想问他可否认得什么人,可是这转眼间,离大门已近,却不便再问了,反正到了面前,答案自然明了。到了门口,年车内却无动静,也不知到底是有没有人在里面。如果有人,以玫果的身份,不该不出来给她见礼。玫果看着车帘紧闭的辇车,正在犹豫自己是该自行进门,还是去讯问来人。末凡拉住马,翻身下马,对马上的她柔声道:“等我片刻。”玫果点了点头,也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并不急着进去。末凡缓缓走到辇车前,恭恭敬敬的整了整衣衫,陡然单膝着地,跪了下去,“孩儿见过娘亲!”刹时间玫果惊得睁大了眼,辇车内的人竟然是末凡的娘亲,从来不知道末凡是什么身份,知道后来才知道他是未名氏。他又从小长在院子里,在她心目中早将他归于孤儿一类。至于他家在哪里,是否还有家人,却全不得而知了。这时突然浩浩荡荡的来了一群人,光看这些人肃严的样子便知道是经过严格训练,决不是一般的乌合之众,而这样一些人拥着的人竟然是他母亲……玫果愣看着半跪在地上的末凡久久没回过神来,想到那张写着‘速归’的纸条,只怕与他母亲有关了,只是她一直当自己的院子就是他的家,所以竟忽略他还另外有自己的家。辇车内过了好一会软,才一个极柔,但却又极冷的声音传出,“你眼里还有我这个母亲?”末凡微垂首,“孩儿不敢。”车内人也不叫他起来,冷哼了一声,“你现在翅膀硬了,却连‘忠孝’二字也抛于脑后不顾了?”末凡脸上并无表情,不怒不恼,却也没有任何心虚之态,就如清空明月一般干干净净,“如果娘亲认定孩儿有不对之处,尽管责罚。”车中人听他这么说却气的声音发颤,“你…竟敢顶撞于我了,你果然是目中无人了。”“孩儿不敢。”末凡仍是恭恭敬敬。“不敢?你还什么不敢,几次三番召你,却不回一句,你怎么说?”车中人更是暴怒。“孩儿还有些事没处理好。”末凡轻咬了咬唇。“就为了玫果那丫头?”车中人声音更冷了。末凡垂下的眼睑赫然抬起,“是。”干脆利落。玫果看着他挨骂心里难受,但那终究是他母亲,她也不便去干涉,听他坦然才承认是为了自己才违了母命,心里涌上一股暖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