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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的捻搓。他想要她想得发疯,却想她为他而疯狂,想她为他而渴望。她想推拒他对她的折腾,却想他快些灭了被他煽起的这把火。眼前是他俊美绝伦的身体,耳边是他沉重,急促的喘息,身下是他rou欲的厮摩,无一不让她心魂俱裂。他动作越来越大,摩挲越来越重,一下一下的撞击她柔嫩的花蕊,快感接连袭来,让她再也无法忍受。偏偏他硬是不给她,生生磨得她为之疯,为之狂……咬了红唇,实在压不下,体内越来越高涨的欲望,双手一推他的肩膀,扣住身侧桶缘,曼妙的娇躯向后仰倒,胸前红蕾在绷紧的绝美曲线上绽放,秀发带着水珠飞扬。他胸口一紧,喉间发出一声低吼,架高她一条玉腿,悬在自己手臂之上,握紧她的纤腰,身子猛地一沉,将涨痛不已的粗壮,对她所有的渴望有爱怜,狠狠抵入向他张合着的幽径,低唤出声,“果儿,永远不可忘了我……”她的心象断了弦的风筝,慢慢飘走,悬在他臂上的修长小腿抬高,小脚抵上他肩膀,臀部抬高,雪白的身体绷得更紧,销魂蚀骨的娇吟从她红唇间颤出,在腾腾热气中蔓延。轻咬贝齿,过了许久才呼出口气,“永世不忘。”他将自己抵在她最深处,一动不动,微抬高下巴,等适应了这突来的紧窒包覆,才一点点抵着她摩挲,填平她心里的失落。不忘,她说的永世不忘……他双眸暗沉,慢慢从她体内退出。她只觉得体内一点点抽空,扣着桶缘的小手紧得发白,“不……不要……”在她的心象是失了方向般失落的时候,他又猛的往前一挺,重重抵进,象是要将她的柔软刺穿一般,强烈的欢愉迅速传开,麻了半边身子,豆大的汗滴从额头渗出,滴入水中,化开圈圈水晕。她越发绷紧身子,咬着牙,感受着他再次慢慢退出时的空虚,他总是在她这难耐的空虚上升到无法忍受时再次狠狠重新深深地抵入,她在一失一得之间,轻泣出声。他看着她胸前颤着的娇乳,紧紧包覆着他粗大的幽径蜜口,一张一合的嫩蕊,头阵阵的麻,体内的萌动一波强过一波。如脱缰的野马,在她身上疯狂的纵横,动作越来越快,抵入一次比一次狠,每一次硕实坚挺的摩擦都让她禁不住的轻颤。随着他越来越疯狂的节奏,她不住的娇喘,呻吟,身子随着他的动作舞动,到得后来,已无法反应,只是拼命弓紧身子,尽自己所能迎合着他,任他侵着她最深处。不知何时,窗外下起了淋淋的雨,她的娇吟,他的粗喘伴着雨打着树叶的声音,随着烛光投影在墙壁上的无限春光旋舞。那近乎野蛮的强冲,猛撞,一次次袭来,熟悉而又陌生的快感如洪水般冲击着她,战栗中唤着他的名字,身子使命的绞着他。突来的压力令他猛地一声低吼,身子前倾,死死压在她身上,绷紧的身体不住颤。她只觉得自己被他彻底贯穿,身下一阵剧烈收缩,心魂随着他一同飘向九重天。他将她拉回怀里,紧拥着坐回浴桶,慵懒的靠在桶壁', '')('分卷阅读614 (第2/2页)
上,细细的吻着她满是汗渍,半闭了眼的粉颊。玫果无力的趴伏在他肩膀上,自下仍紧紧绞着他的,不肯放了他,半眯了眼,近距离的看着他好看的眼眸,唇边带着满足的笑意,回吻着他,“记得我的名字吗?”他偏头笑了笑,又再转头看她,“春花秋月何时了。”玫果靠着他的肩膀笑了,“我上一世,有一个最土的名字,叫杜春花,是我一直很头痛的,结果被你弄得这么诗意。”“呵……”他轻咬着她的耳坠,突然幽幽道:“不是为了寻你,我只怕不知死过几回了。”玫果心里一堵,将他揽紧,“我们想办法让三国合并,如果三国合并,还有什么外敌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来侵犯?我不想你再打仗。”虽然他说他的命是她的,可是战场上刀剑无眼,又哪能是人可以左右的。他微微一笑,带茧的大手抚着她光洁的后背,轻点了点头,“我与末凡正在筹备此事,只是还有些麻烦,需要时间。”玫果心下略安,拿了水瓢,舀了热水,为他淋浇随意搭在木桶缘上的臂膀,又取了软巾为他擦洗身子。他伸手拦住,“你也累了。”玫果摇了摇头,“我想服侍你一回。”他凝视了她半晌,见她眼里没有让意,才松开手,看着她细细的拭净他身上每一寸肌肤,抬手轻抚着她的小脸,眼里全是柔情。第080章降级暖风阵阵轻拂着如烟纱幔,风带着飘零的花瓣连同夕阳吹入窗棂……玫果长睫轻颤了颤,浑身上下无处不酸痛,身下更是火辣辣的肿涨。身上虽痛,这一觉却睡得十分惬意,心身却说不出的满足,明明最烦弈风的霸道,他随便一句话,一个带着邪意的笑都能点燃她内心的怒火,偏又不可救药的迷恋着他的霸气。当初她第一次见他,惊诧世间怎么会有让她这个做整容行业的人,也挑不出毛病的男人,现在她能理解了,只有从小反复徘徊,才能造出他这般完全不加修饰的傲然霸气,才有他这身与生俱来的摄人魅力。向来知道他霸道,不料他竟霸道到反反复复在她体内纵横了一整夜,直到天边传来鸡鸣才放她入睡。累虽累,不过让她开心的是,不必再担心他不能与末凡他们共处,她惹下的一身桃花债一直是她心里的痛,不知该如何是好,现在总算圆满了。虽然自已一个人占着他们这么多人的心,十分不厚道,但她有一辈子的时间来一一偿还他们的情,只要她加倍的去爱他们,这些情总能一点点的还,不是么?她闭着眼,摸了摸身侧,摸到的却不是她所想的性感胸脯,或者让她想想便热血沸腾的完美男体。而是一张rou呼呼的小脸,猛的一惊,睁开眼,对上的却是一双笑嘻嘻的,几乎看不到眼白的乌黑大眼睛。心里突的一跳,翻身坐起,“忧儿,你怎么在这儿?”看了看四周,居然是在镇南府自已的床上,暗松口气,身边没有光溜溜的弈风。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