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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让她明白不能这么迟才睡。但是苍云隐刚一进屋就觉察到了气氛的不对劲。烛光朦胧,屋内摆了几束山中最近开得极艳的野花,浅淡的香气萦绕,很有暧昧的感觉。“师傅。”夏流轻轻地喊了一声,苍云隐这一回头便看到了一只妖孽站在自己面前。明明是个发育不良身板干瘪的小姑娘,偏偏要穿着一身诱惑的艳丽的大红色纱衣,还乱七八糟的给自己画了歪歪扭扭的眉抹了丑得像猴屁.股的胭脂,这幅模样说她是妖孽都算是好的了。苍云隐稍一思索,问道:“你这是准备装鬼吓为师?”顿了顿,他微微皱眉又继续道:“为师是不怕鬼物的。”“装鬼?”夏流不可思议地看着苍云隐,很悲愤地问他:“您觉得我这样子像鬼?”苍云隐看了看了她一眼,轻轻摇头,温声道:“确实不像。”夏流脸色刚一缓和,便又听见他说:“如今鬼物化形多是美艳,你这样子太过丑陋,虽说和几百年前的鬼物很像,但是和现在的那些比起来,却是一点也不似了。”听到这种话,夏流憋了半天才开口:“我……我这是准备来勾.引您的!”苍云隐皱着眉看夏流,最后手在腰上的储物袋上一拍,取出自己的一件外袍抛给夏流,冷声道:“赶紧披上,你现在这样子成何体统!”夏流坚决表示不穿上,抬头看着苍云隐认真地说:“师傅,我还没给您跳舞灌酒呢!”苍云隐一言不发直接强行把外袍给她披上了,先是施了个定身术把她定住,又迅速在指尖凝聚出一个水球,“啪”地拍在夏流的脸上,把她那张画得乱七八糟的脸清洗得干干净净。把夏流弄干净后,苍云隐直接扛起她丢到床上,好在丢的动作温柔到和放没什么区别,离开之前苍云隐也不忘给夏流盖被子,只是这一拉被子……一本小书突然就从被子下落了出来,那一刻,苍云隐确定自己在夏流的脸上看到了类似于绝望的表情。他捡起那本书,索性坐在床边翻看着手中的小书,翻书的动作不紧不慢,神情平淡得像是在看一本菜谱。但是这书的内容其实并不是那么如同,这是一本春.宫图。“我倒是不知道我的好徒弟什么时候会看这种东西了,看来你自己学得很好,都不需要我教你什么了。”放下书,苍云隐的语气变得很是冷淡,夏流看着他却又说不出话,只能可怜兮兮的望着他。苍云隐活了几百年了,本身就是个老古董。可惜平时这张年轻得过分的脸让他看起来也没什么威严可言,但是今日却不同,他脸上的神情严肃得可怕,气氛瞬间就冷了下来。“算了,你回自己的峰头去,为师不想再和你胡闹了。”苍云隐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她,拂袖起身,冷声道:“出去。”“师傅……”夏流跪在地上看着他,想去抓他的袖子却又被他避开,一瞬间她有些慌了,连忙解释道:“师傅您别误会,我只是想看一下那书好学着怎么样……怎么样让您喜欢我的,我并没有其他的意思!您千万不要误会!”苍云隐敛眸不再看跪在地上的她,冷冷道:“出去。”“师傅……”夏流带着哭腔喊他,苍云隐没有看她,直接手一挥把她推出门外,任凭她在门外哭着,却不再像无数次那样只要她一哭就顺着她。
r>苍云隐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生这么大的气,也许是因为感到不可理喻,自己的徒弟会做这种荒唐事。再或许是感觉不安,因为夏流这次并不像是在开玩笑,她说的喜欢……真的是喜欢。他坐下,看着屋内的东西,多是她喜欢所以摆上来的,椅子也好,屏风也好,都是她相中了给他搬回来了。轻轻地在眼前一抹,苍云隐看见了外面的夏流跪在门口低头哭着,她今晚穿得薄,揽月峰上夜里又凉,可能第二天真要生病了。想画两道符,可惜苍云隐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心情一直无法平静,导致最后画阵法时总是灵力紊乱无法成功。老是想到夜里更深露重,夏流身子受不了。最后苍云隐干脆起身开了门,夏流刚惊喜抬头看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他一个法术弄晕了。他把夏流抱了起来,把她放到屋内的床上,给她盖上被子,自己则是静静地打坐修炼。一直等到天明时分,苍云隐又把夏流抱了起来放到院子地上,就好像昨夜不曾照顾她入睡一般。☆、第28章师尊大人请留章步(3)苍云隐闭目打坐,听见外面的夏流又开始小声地喊着师傅却没有动,说是惩罚,其实却是在掩饰自己因为夏流这几天所作所为给他带来的那丝异样感。无法否认的是,虽然一直在训斥夏流,但是她所说的那些话,是真的被他放在心里了。夏流已在门外跪了三天三夜,虽说听起来很辛苦,但是也只有苍云隐知道真相,他是舍不得让小徒弟受这种苦的。这三日中,他一直在仔细照顾夏流,晚上用法术让她睡着后把她抱到床上,也记得喂辟谷丹给她吃,更记得每天施法让她保持干净。若说这些元婴老怪中谁最疼徒弟,苍云隐绝对是第一的。直到第四日早晨,从睡梦中醒来的夏流跪着给苍云隐磕了三个头后默默地下了揽月峰。苍云隐缓缓睁眼,直到已经在揽月峰上感觉不到夏流的气息后,他闪身出了竹屋,背手而立,静静地看着揽月峰周围那些灵力汇聚而成的白雾。果真……也不过是小女孩的玩笑话而已。只要态度稍微坚决些,她自然会放弃的。那些所谓掌控着人的情与爱,其实不过也只是人心偶尔生起的兴致罢了。就这样,他这几日一直都待在揽月峰修炼,只是耳畔没了平时那个熟悉的笑闹声,竟也觉得仿佛是缺了些什么。夏流一直没有再来找他,苍云隐当她是在使小孩性子也没过问她。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了第七日,他的大徒弟上揽月峰来向他求要一些疗伤的好丹药。苍云隐坐在椅子上,身前摆了一鼎小小的丹炉,素白的手上控制着一团小小的火焰,原来他正巧在炼丹。抬眼扫了一眼徒弟,发现他身上并没有什么伤势之后淡淡问道:“何用?”大师兄恭敬地行礼答话:“回师傅,并非是徒儿受伤,而是这几日小师妹在炼气堂吃了不少苦头。”苍云隐手上的火焰一收,他立刻抬头冷声问道:“怎么回事?”“徒儿也是今日路过炼气堂时发现的,打听以后才知道小师妹这段时间都在与人斗法,且还都挑战实力比自己强许多的炼气巅峰的对手。”大师兄的语气中也有些可惜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