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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将药给你弄好喝下去。”这里的安胎药都是丸的,很好服食,又不用现去煎。“嗯。”就算有多意外这胎肯定是要养的,做为一个内心成熟的不能再成熟的宓鹿是有些欣喜的,她摸着自己的肚子,慢慢露出了将为人母的笑容。吃了药后她迷迷糊糊睡了一觉,而何东乐与来子则在外面带回的马车上将就了一下。第二天一早就扶着宓鹿上车,然后赶着向京城而去。只是没想到,路上竟然遇到了项云。还好,宓鹿只是听到了他的声音。心跳加速,她对着对面的何东乐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这个人就是想抓自己的人。何东乐心领神会,自马车中探出头道:“这位公子,为何拦住我家的马车?”心中却十分吃惊,眼前的男子是如此俊美出众,只是那眼中为何充满暴戾?万不能让里面的姑娘落在他的手中,便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项云向马车里面望去,道:“我正在寻我家妻主,她大约十五六岁年纪,你们可看到吗?”想进京城必是要坐马车的,所以他便在这周围转悠。“对不起,并没有瞧见什么十五六岁的姑娘。”何东乐道。“哦,那马车里面的姑娘是?”项云只看到了对方穿着的是粗布衣衫,想到她昨日明明是穿着自己的外衣的。而听到这小子的回答就没再怀疑了,他说道:“是我家妻主,她……怀了孕,见不得邪风。”“原来如此,那请吧!”项云让了一让,他看去下一个目标,一辆华丽些的马车。来子则赶着车继续向里面走,心想表哥讲话还真不害臊,想也不想的就将那孩子安在自己身上了。不过,若那姑娘愿意倒也是不错的。就表哥那脾气,还真是很少女人能降的住他。而他们都不知道,在他们离开后就有一队人追了过来。项云远远的看到就避开了,在暗处看到那带头之人直恨得牙根痒痒,如果不是他自己怎么会错过去找她的时间,结果竟被别人救走了。只是没想到那丫头竟然那般狠,竟冒险跳下马车。还好,看那里的情况似乎人并没有受伤,还被人救了。只是,现在又被司寇祭夜扰事,只怕想找到她也难了。带头的正是司寇祭夜,他整整一夜没睡的四处寻找宓鹿。昨天听闻马车到了山顶,可是只有项云一人出现,他早在那里埋伏好了,没想到的是真的只有项云一人,马车上空空如也。他气愤异常的与项云打了起来,边打边寻问宓鹿的去处,他竟打死也不讲,只是急着离开。两人就这样追追打打的直到了第二天早上,项云的轻功很高,最终还是摆脱了他。但是司寇祭夜则随后追着,竟一路也查到了个大概。不过他比项云要查的仔细些,甚至到了来子家,但没发现什么,就一路顺着他们的车印来到了京城。所以说,宓鹿这是打算自己回到京城吗?但是她会去哪里?司寇祭夜心中烦闷,一想到昨天她竟然跳车,而且还是奔着悬崖跳的就知道情形有多惊险,如果不是他知道她还活着,只怕也会一急之下随着跳下去了。如今即使是知道她没有危险心中也十分不舒服,只盼着找到她后狠狠的教训她一回。无论什么事都没有性命重要,什么事都不值得拿性命去拼。如果她没了命,那自己还不如抛开这一切随她一起去算了。<', '')('分卷阅读70 (第2/2页)
/br>司寇祭夜这个人就是如此,表面上冷的像一块冰,其实内里却是一团火。融了冰,那团火便炙热得让人难已接受。而宓鹿,就是那融冰之人。不过她现在正拍着胸庆幸让来子准备了一辆十分普通的马车,若是以她帝姬的身份,怕是一定要坐更好的,结果就是被那个项云发现,到时候便不好收场了。☆、第67章第六十七章、司寇家司寇家的大门看起来十分厚重庄严,四名全身盔甲一动不动的守卫持刀枪站在门前。何东乐是个谨慎的人,在门前转了一圈才让来子去求见,不过要用什么名义还得看那位姑娘的想法。“便说,是远方亲戚的姑娘求见华夫人。”如果是一名男子求见他们自然不会有什么波动,但若是女子只怕便不同了。来子过去后不一会儿就回来,言说华夫人同意他们进入。可是刚走到大门前,马车还没进去的时候何东乐突然间冲进了马车里面,竟然与外面闯进来的人对了一掌。这一掌何东乐就被打了出去,直撞到大门上跌下来。宓鹿反应也快在那人伸手拉她之时就一钗子戳下去,然后直接跳下马车。钗子并没有伤到那人,她却趁机逃了出来。何东乐虽然伤的不轻,但他毕竟是个少年底子也好,站起来就冲到了宓鹿的前面,却发现那个人正是刚刚向他打听妻子的俊美男子。此时他眼底的厉色非常的重,相当骇人。可是何东乐没退,冷冷道:“你想做什么?”项云哪会有时间和他玩嘴皮子,这里是司寇府,只要稍一拖延便会生事。他想趁着还没有发现之时将她带走,没想到竟然出现个管闲事的。她身边永远不缺这种角色,但却一直没有自己的位置。越想越气,竟有心想致眼前少年死地。宓鹿瞧着他这变态的病又要发作了,便突然间开口道:“项云,你可知为什么我不喜欢你?”项云一怔,攻向何东乐的手明显颤了一下。他在等答案,所以没有直接杀死何东乐。“因为你是个相当自私的人,你从来不把女人放在心上,你认为她们只是你为了夺下江山的玩物,甚至包括被你算计在内的女儿。”她分析着他,想让他分心。项云竟笑了,道:“那是以前的项云,现在的项云只想将您关起来,永远的不要见任何男人。”我去,这男人疯了吧!“你认为你有能力躲得过他一辈子吗?”宓鹿在心里呼叫司寇祭夜,他如果再不来自己就连孩子带人被抢走了。“那又如何,到时候你已经是我女儿的母亲了,我会对你们很好,所以完全不用担心。”项云笑得很古怪,但是他这种病态的想法在这个世界上可以说是非常的惊世骇俗的。连司寇家的门卫都给惊到了,也没有通过主人的问寻就将宓鹿保护起来向门里走,只要走进司寇家他再想进去抓人就难了。哪知道项云已然疯了,竟然一个纵身跳过去将其中一个门卫提在手中,喀一声就掐断了他的脖子。一股血在那门卫的腔中喷出,宓鹿只觉得胸中一闷,竟再也忍不住的蹲在一边吐了起来。不是她不想逃,不是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