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幻术,这是德修技,德高望重。
再要强冲一次,背无双难免要重伤。
在山洞里,李伴峰在孟玉春两瓣桃子上写了两个字,一个字是苦,另一个是技。
德修技,厚德载物。
远在数十里之外的何玉秀都听到了这声巨响,震得心口有些疼。
“是声修技!”娘子一惊,对随身居道,“赶紧去救相公!”
潘德海知道背无双是声修,他做了防备,靠着自身层次,把技法抵消了。
一是孟玉春战死,潘德海占了孟玉春的地界,在背无双的身边伺机而动,这个结果显然不是背无双想看到的。
随身居斟酌片刻道:“你用我的汽笛,给他唱上两句,只能唱给他听,不能用来杀敌。”
“是我管不着,这是潘老和你们之间的恩怨,你既然认识潘老,就去和潘老好好说说,潘老是德之大者,或许能放你们一条生路。”
潘德海确实是被孟玉春困住了,层层界线之中,潘德海身上带着血迹,还在试图和孟玉春交涉:“孟姑娘,咱们之间有些误会,老夫有些话可能是没说清楚,言语若有冒犯,你多担待些,
老夫这把年纪,低三下四向你认错,就算错真在我,你也多担待些。”
德高望重之技。
这是娘子亲自传授的技法,时至今日,李伴峰仍不知道金睛秋毫到底是什么层次,但这一技法却让李伴峰屡次化险为夷。
随身居回应:“现在去不了。”
他肯定也怀疑过那座山洞不安全,他肯定也察觉过周围可能有人会偷听。
见孟玉春翻脸时,潘德海也有些恼火,觉得这位年轻的地头神太不懂规矩。
潘德海又喊一声:“临阵脱逃,是为无德!”
“其实我们也不一定非要得罪潘德海,你说的有道理,我们可以和他好好聊一聊。”李伴峰没再多说,压低帽檐,转眼消失不见。
界线上出现了大片缺口。
潘德海身形不断变大,无数“德”字在潘德海身上来回游移,让背无双晕眩不止,再也抵挡不住身上重担,直接趴在了地上。
小根子的桶子差点掉在地上,张万隆将他扶住,循着巨响的方向,观望了片刻,提醒根子道:“你们七爷可能有危险。”
孟玉春立刻改换了界线的方向,把背无双困在了界线当中。
这骆驼能扛,一重厚德载物压不动他,他支撑起身子,撞向界线,试图逃走。
她还真就懂了。
又一重重担压在身上,背无双刚冲到界线边缘,脚步被迫放缓,身上毛皮被烧掉一大半,满身鲜血淋漓。
他背上的驼峰忽然隆起,忽然炸裂。
声修技,血溅隆音。
道理很简单,以潘德海的实力,孟玉春没有取胜的可能,结果无非有两个。
潘德海在讲述道理的同时,拔高了自身的威望,给孟玉春造成了严重的震慑。
“中了血溅隆音,我怕他根本听不见。”
“我知道了。”背无双晃了晃脑袋,脖子上的驼铃响了两声。
他想写苦肉计,但是中间那个字,写在中间的夹缝上,稍微有点麻烦。
此刻潘德海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孟玉春身上。
“背无双,你暗箭伤人,老夫不与你计较,而今老夫光明磊落与你一战,你还往哪里走?”
不光是孟玉春,就连李伴峰都以为背无双是个体修。
李伴峰相信他一定会出手。
潘德海又喊一声:“衣衫不整,是为无德!”
孟玉春在实力上明显吃亏,在战斗上还有所保留,这一反常的举动让潘德海明白了用意,也控制了自己出手的分寸。
PS:背无双站起来了,但潘德海站在原地没动,这是为什么呢?
背无双一怔,他没留意到李伴峰,七层的宅修太容易被忽视了。
这两人是真打,但打的有所保留,双方确实受了伤,但都无大碍。
李伴峰压低帽檐道:“这么说来,这事你是不想管。”
李伴峰抡起铁勺,朝着背无双的身影洒了一勺金汁。
他不想打,只想跑。
他始终以骆驼的形象示人,简直等于把体修的招牌挂在了脸上。
金汁挂在背无双的身上,转眼消失不见,没有半点痕迹。
要真这么打,且等着被背无双玩死。
唱机有些急躁,想要自己出门去救李伴峰。
孟玉春已在强弩之末,继续苦撑下去,她有可能会变成疯子。
轰!
一声巨响过后,潘德海不动了,整个人如同泥塑一般。
他猛然吸气,似乎要吼叫,潘德海大喝一声:“无德之人,不得开口!”
他肯定打不过背无双。
但李伴峰留意到了,金睛秋毫之技开到极限,李伴峰看到了背无双模糊的身形。
喊一句行,可背无双换了位置又该怎么办?李伴峰在旁边实时播报?
这骆驼是个声修?
孟玉春一直以为他是个体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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