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这一锅好羊肉。
鲍应臣已经死了,你看见了,这就是真的。
的确是好兵刃,做工用料都很考究。
“顺利,等葬了大哥,接下来的事情就都好办了。”
李伴峰接过盒子,打开一看,盒子里放着一对判官笔。
他是条好汉,谢某佩服他,从今往后,谢某也认你这个朋友!”
沈容青压低声音道:“丧礼做的这么仓促,就没人心里起疑么?”
他说他不走。
白鹤帮帮主白武川进了灵堂,原本他没注意到李伴峰,可看到谢俊聪和李伴峰说话,也上前聊了两句。
“您就是七爷吧?”谢俊聪上前打了招呼。
在帮门里,看得见的就是真的,看不见的就是假的。
……
李伴峰莫名觉得这人有点亲切。
“七爷,咱们是本家,以后多加照应!”
其实他不用为辩解的事情烦心,因为沈进忠根本不会给他辩解的机会。
白武川是变生体修,去年刚刚上位,按理说,这个帮主之位原本轮不上他,
“三英门和鬼手门关系怎么样?”
李伴峰皱眉道:“这是什么道理?”
“境界这东西说不明白,”张秀玲突然压低了声音,“如果你还没看淡生死,就别那么多话,
伱是做生意的,你对帮门了解的太少,再说下去生死难料。”
沈进忠流泪了,你看见了,这也是真的。
客套几句,李豪云走了,李伴峰问道:“芙蓉斋是做什么生意的?”
时机和场合都不合适,李伴峰暂且忍了,谢俊聪慨叹道:“老鲍临走的时候,说他这认了你这个朋友,
沈容青还真就想不明白:“秀玲,你跟我说说这里有什么境界?什么样的境界真能看淡生死?”
沈进忠上前引荐:“这位是鬼手门的大当家,谢俊聪谢掌门。”
接下来,沈进忠要做的事情有两件。
不是眼熟这么简单,这就是他找人打造的判官笔,在金印大堂用来掉包的判官笔!
怎么又让人调换回来了?
这手套是他从李伴峰身上拿的,虽然不知道这手套有什么用处,但盗修有识宝的手段,他知道这是一件价值极高的法宝。
沈进忠摆席吃涮羊肉,他都没请楚家,楚家怎么来?
这不是讲理的时候,现在要讲的是情分和气氛。
“明天就要下葬,”张秀玲收了本子,叹口气道,“沈进忠还真是着急。”
“别等了,丧事从简。”李伴峰有些担忧,再等下去,白菜容易出状况。
……
谢俊聪摇头道:“今夜我不走了,我要送老鲍最后一程。”
他有洞悉灵音之技,如果他听不到任何声音,证明这对判官笔根本没灵性。
沈进忠支走了手下人,把红木盒子交给了李伴峰:“七爷,您要的东西,拿到了。”
一听鬼手门,李伴峰很想把这位慈祥的老者摁在地上暴打一顿。
谢俊聪看了看时间,等到凌晨两点多,趁着众人乏困,找了个机会,离开了金印大堂。
沈进忠也很着急:“今晚是不行了,我已经和宾客们说了,明天就安排下葬。”
那个人好像一头撞在边境线上,灰飞烟灭了!
能做帮主,这人修为不俗啊。
排在第二位的判官笔,主动和第三位的判官笔换了一下位置,他不太想做二笔。
这就是楚怀俊送鲍应臣的好东西?
“七爷,”沈进忠来到角落,小声打了招呼,“你要的东西,我让人去找了,估计一会就能找来。”
随身居语气严肃道:“阿七,你先把笔放下,容老夫仔细端详!”
李伴峰一笑:“你是内行啊,你看准的东西肯定错不了。”
杀了董开彬,给大当家报仇,沈进忠的情分够了,气氛也到位了。
李伴峰感觉自己好像见过这个人。
判官笔在睡觉,没理会李伴峰。
得罪了他,容易惹麻烦,和他们走近了,麻烦就更大,横竖凑合相处,不至于翻脸,也就这样了。”
沈进忠咬牙切齿道:“楚家来都不敢来,这事不是他做的,还能是谁?”
几名弟子把董开彬摁在桌子上,沈进忠直接举起了刀子。
随身居里,手套把判官笔吐了出来,冷笑一声道:“这糟老头子,什么物件他都敢拿,活了一把年纪,做事还这么不稳重,
况且沈进忠刚当上大金印,立足未稳,谢俊聪也不怕他撕破脸皮。
至于验尸的事情,没人敢提,应了张秀玲那句话,鲍应臣死了,死了就是死了。
有道是捉贼捉赃,无凭无据,就算找来,谢俊聪也不会认账。
这是张秀玲和沈容青的区别,两人都是才女,但沈容青是商人,张秀玲是百花门的门主。
又来了几位宾客,一名手下人来到沈进忠身边,把一个红木盒子交给了沈进忠。
谢俊聪暗自慨叹:“年轻人,能怀疑到我身上,看来还有几分机智,可随随便便敢来我这试探,终究少了些历练。”
董开彬还在懵逼之中,不知道该如何为自己辩解。
是,楚家确实没来。
李七和沈进忠正在灵堂叙话,鬼手门大当家谢俊聪进来上香。
按规矩,二金印现在要做大金印,规矩是真的,金印也是真的。
而今沈进忠请他吃涮羊肉,明目张胆走进大堂,这样的时机最合适。
董开彬也有修为,他是五层的苦修。
这也是李七的叮嘱,不能犹豫,不留余地,不能有片刻的争执和周旋。
他呼唤亲随,亲随都被刀子架了脖子。
……
“好东西呀,嚯哈哈哈!”随身居放声一笑,一对判官笔瞬间融化,渗透到地面之中,消失不见。
李伴峰错愕半晌,怒道:“老贼,你明抢是怎地?”
PS:随身居抢这个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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