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事无绝对。
林凡在没见吴宇森之前，也不知道世界上会有特事所这样的存在。
远的不说。
就前两天，没在地铁里看到那红影之前，林凡也一直以为，那些不可描述的那啥都只存在于艺术作品里，都是她想象中的东西呢……
但这时候能灭自己威风吗？
果断不能啊！
林凡在心里默念着“万事如意”，刀切豆腐般的，轻松将堵塞的碎石打通。
这一次，她没有立即变身回去，而是往前走了好一段，确认短时间内没有再需要星辰的地方了，才退去机甲。
吴宇森为了方便，已经将她的剑鞘扣在自己的腰上。林凡也懒得拿回来。
反正人就在旁边，从他身后取跟从自己腰后抽也没太大差别，只是接过外套穿上了。
不穿不行。地底下，还是有点儿冷的。
再往前，“精装修”又有了变化，两侧的石壁又开始恢复自然形态，然后有了山石和树木。
两人走过去一看，墙壁上竟然刻有壁画。
但不可否认，因为科技，工艺，还有一些其他因素的制约，古代的建造工艺的确在很大程度上，做不到那么精细。甚至很多时候，算的上粗糙。
“不止，你们看。”许姐站在墙边招呼道。
但要说粗陋吧，好像该有的又都有，什么也不差……
外面的通道虽然一开始也是四四方方，但除了齐整，空旷，并没有什么装饰。
矮桌和床榻，屏风和杯盏……屋内的陈设看起来简陋，却又精致……
但看通道里那些机关的样式，明显不是近期的。起码建造通道的时候，还是妥妥的冷兵器时代。
“这块儿的确有些像，但前面也的确是不合制式……”许姐斟酌道，“以我的感觉来说，门里和门外，有可能不是同一个人的手笔。”
顺着石板路，穿过石花园，她们又看到了石头的栅栏，石头的小屋。
这……
起码在石雕工艺上，是这样没错。
所以这一定是个墓吧？如果不是，这么费时费力的场景存在于地下，是为了什么呢？
“这……”林凡吞吞口水，心中的震撼无法表达。
“这里面感觉跟外面不太一样啊。”前行十来分钟后，林凡看着脚下方砖说道。
整个房间看下来，最突兀的地方就是没有椅子。桌子也是那种矮几，盘腿坐地上用的那种。
她要是没记错，椅子好像汉朝就有了吧？虽然是那种没有脚的椅子。
“按屋里的摆设来看，应该在先秦之前。”许姐说道，“夏商周，战国时期，工业发展水平还没有那么发达，那时候盛行陶器。”
特事所里怪事多，有这种事儿也不稀奇。
屋子的门是敞开的，三人稍微走近点就能看到里面。
“咱就说，有没有可能，有个人，他搞事情的时候，不按规矩来呢？”林凡问道。“又或者做到后面，因为一些原因，人力不够用了，所以门外才显得比较粗糙？”
“墓中墓？”吴宇森调整眼镜上的摄像装置，抽象画一样的壁画一一被摄入其中。
三人整顿好情绪继续往前。
桌上的杯盏好像也是很古早的款式，沿壁粗粗的，像陶土制品……
林凡想想也是。
这地下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被埋了多久。
等等，这不会真是魔法吧？
林凡跟着许姐，一点点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