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萧乐只是快哭了,这会儿是真的急的哭了出来,眼泪鼻涕糊了他一脸,看起来丑死了。
“这是明代的玉佩他怎么会送人呢?不可能,你说谎!”
傅恒夜小心翼翼摩挲着玉佩上面的纹路,这块玉佩他再熟悉不过。
早年与明代还是知己好久的时候,明代便将这块玉佩贴身戴在身上,且从不离身。
他记得有一回,他与明代玩闹,非要明代将这块从不离身的玉佩送给他。
那个时候的傅恒夜是存了小心思的,他承认自己对那个时候的明代有好感,却没有认清楚那便是喜欢,他只是固执的想要一个明代送给他的东西,留作纪念,越珍贵越好,于是他便看上了明代这块看似不起眼,但明代却十分喜欢的玉佩。
没想到一向大方的明代却一下子急了眼,说他想要什么都可以,唯独这块玉佩不可以。
偏偏少年人的偏执来的剧烈又毫无道理,明代越是不给,他便越是想要,于是二人就这样滚在草地上打了起来。
那是第一次明代与他红了脸。
当时的傅恒夜颇为不解。
后来二人成功和好,傅恒夜才知道,那是明代母亲送给他的生日礼物,据说是他母亲家里的传家之宝,让明代好生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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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明代的母亲已死,这块玉佩便成了明代母亲的遗物。
傅恒夜了解明代,他不会将这么珍贵的东西送与别人,尤其还是事关他母亲。
若萧乐没有说谎,那就只能说明
明代生无可恋,一心求死。
傅恒夜被自己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推测吓了一跳,出了一身的冷汗。
不,不可能,也不可以。
明代不可以死。
“这块玉佩不该是你的,我带走了。”
傅恒夜匆匆将明代的玉佩珍重的收进自己怀里,红着眼睛,抹了一把脸便匆匆跳窗离开了。
明代已经失踪了三天,这三天里发生了什么事儿,都是未知数。
傅恒夜回到将军府之后稍微修整了一下便匆匆去了皇宫。
安逸飞是安国太子这件事让他们不寒而栗。
而他们竟然任凭这样一个人成功混进了军队官场,还差点被这样一个人夺走叶国江山,不止是傅恒夜,就算是叶江帆这几天也没睡过一个好觉,每每被噩梦惊醒。
叶江帆身边的护卫都增加了两倍。
傅恒夜与叶江帆密谋了一天一夜。
第二天破晓十分傅恒夜回了将军府。
他用了三天时间来部署准备,与第四日清晨带兵出发。
叶国与安国正式开战。
这天安逸飞怒气冲冲推开了明代房间的门。
明代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安逸飞揪着衣领掼在了墙上。
明代脸色发白,但依旧淡定的冷瞥了安逸飞一眼。
“太子殿下这是做什么?心情不好吗?要不要明代为太子殿下抚琴一曲?纾解一下心情?”
安逸飞看起来状态不怎么好,眼睛里布满疲累的红血丝。
“明代,你可真是好的很。”
明代一头雾水,只觉得安逸飞的怒气来的莫名其妙,他整日里被关在这一方小院,既出不去,也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何事,跟一只被这段了翅膀的金丝雀没有任何不同。
即使要暴躁不安,也该是他吧?
安逸飞又发的什么疯?
“明代不明白安逸飞的意思。”
安逸飞冷笑了一声。
“如果安国与叶国交战,你一定很开心吧?看着我叶国军队被打的节节败退,你是不是心里很得意?”
明代,“”
这个安逸飞脑子大概真的有些不好使。
这跟原文里白月光的形象相差的也太大了吧?
原文中的安逸飞可不是这么暴躁的性格啊,明代百思不得其解。
明代淡淡的抬眸瞥了安逸飞一眼。
“太子殿下,我也是刚才得知安国与叶国开战,你忘了?我是叶国的罪奴,并无太子殿下口中所说的得意,叶国成败与否与我何干?”
安逸飞目光突然变得有些奇异。
“你心里真这么想?”
明代诚恳点头,“自然。”
“那好,我听说你之前在叶国也跟随明将军上过战场,排兵布阵这些于你而言应该是小事一桩吧,帮我,只要你成功帮我退了叶国军队,打败傅恒夜,我就帮你去掉脖子上以及脚腕上象征着你罪奴身份的锁链。”
明代重重抿了一下唇,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