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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就是他私人专用的,难怪会锻炼出这一身好体格。噢!不、她在想什么啊?她赶紧用力摇摇头,现在可不是欣赏猛男的时候呢!“噬咽!小白猫,快来洗澡,快来洗澡……”殷强愉快的哼着自己乱编的歌,伸手试了试温水,并准备好洗发乳和沐浴精。“我……我不要洗澡。”她缩到角落处,惊恐的看着他。他摇摇头,表情有点无奈,“不能不洗,我喜欢干净的小猫。”“哇。别过来。”说什么也来不及了,她只能紧闭上眼,感觉到他的大手扑上她,也听到衣料被撕毁的声音。他一边扯烂她鹅黄色的套装,一边喃喃低语道:“我不喜欢这种颜色,以后你只能穿黑色和白色,只有黑白色调才能让我平静下来。”黑白?难怪她一进入这个家,就发现处处都是扑克牌的颜色,不是黑,就是白!她脑中还在胡思乱想,突然竟感到自身上传来一阵凉意,睁眼一看,他已经将她剥个精光了,还用那欣赏赞叹的眼光看着她。“小猫好美,比我养过的每一只小猫都还美。”他摸了摸她裸露的肩膀,视线再也无法离开她身上,这简直是上天的杰作,她身上只有黑白两色,线条又是那样的玲珑有致,真是太完美了!“美你个头啦,不准碰我。”她的双手还是被绑着,所以只能用双腿踢他。只见他毫不在乎,三,两下便压制住她的玉腿,大手揽进她窈窕的身子,他迫不及待的想碰她所有的柔嫩。天啊!不会吧,噩梦真的要发生了。直至此刻,她慌乱的心情终于崩溃,化为了透明的眼泪,一滴滴的滑落在脸上。任何一个女孩突然遭遇这诡异的绑架事件,还被一个发疯的男人撕光了衣服,都会忍不住嘤咛的哭泣起来的。殷强楞了一下,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她怎么了?她脸上怎么会有那样晶莹的珍珠?这就叫哭泣吗?为什么会微微扯痛他的心呢?他沉默的望着她哭泣的小脸,一时之间,室内只剩下她的呜咽声。然后,他低下头,伸出舌头舔过她的泪水,低哄道:“小猫不哭,小猫乖。”“我不是小猫……我不是……”她抽噎着,低头想逃避她的唇。“你一定是手疼了。”他自己做出一番解释,动手解开她手上的束缚,轻轻的抱起她颤抖的身子,两人一起坐在浴缸,沉浸在温水的怀抱中。雨帆的双手虽然自由了,却全身虚弱得无法抗拒他,只是一个劲儿地哭泣,她不懂,她真的不懂,就只是上了顶楼去看夕阳,怎么会让她遇到这样的怪人?“小猫乖乖……我会爱小猫……我会疼小猫……”他轻声的安抚她,不管她流了多少眼泪,他都不厌其烦的将之舔去。他不知道怎样才能让她不哭,惟有依照自己的直觉去做,就象流血了,就要把伤口舔干净;流泪了应该也要把泪水舔干。过了好一阵子,雨帆终于停止了哭泣,赫然发现赤裸的自己正半卧在他半裸的怀里,这让她羞怯的立刻脸红了。“你……你别靠近我。”她', '')('分卷阅读5 (第2/2页)
慌的只想逃。他将她拉回胸前,又舔了舔她发红的眼皮,“小猫不哭了?”“你走开!你这个不要脸的人!”她终于恢复了一点力气,至少可以骂他了。不过就象之前一样,他还是听若未闻,继续自以为是的说:“小猫不哭了,小猫洗澡。”只要她不哭就好,他心里就不会有疼痛的感觉了。随着他的魔掌所到之处,时时都引发她的抗议,“我自己来就好,别碰我那边啦!”他却固执的叫人发火,“要洗干净,每一个地方都要洗干净。”水花声、铃铛声、尖叫声,一起回荡在宽敞的浴室里,但她的挣扎和努力都被宣告无效,因为他很有“洗猫”的经验,他不在乎她的爪子、她的牙齿,他只是认真而仔细的为她洗净身子。到最后,疲惫不堪的人反而是她。“洗好了,小猫香香的。”终于,他以雪白的浴巾将她包住。又是一派的轻松的包着她走出浴室。雨帆真的累了,只能任他将她放到大床,平贴在柔软的枕上,她微微喘气,连爬起来跳楼的力气都没有。“小猫乖。”殷强舔了她一下,这次是她的脚趾,让她全身都紧绷起来。只见他走道衣柜前,一打开来,全是黑白两色的衣服。他随手抽出一件,看来是一套睡衣,他毫不遮掩就在她面前脱下湿淋淋的长裤。雨帆茫然的望着他,好一会儿才突然发觉,她所看到的男人的裸体,而且是一副年轻而强壮的身体!这让她紧闭上眼,在也不敢多看,虽然她也差不多也看光了……殷强不想穿上上衣,只换了黑色条纹的长裤,走到床边拿起吹风机,“小猫的毛要吹干,不然会生病。”吹头发?那就由他去吧!倦极的她,已经懒得抗拒。他一边轻轻替她吹头发,一边哼着某种不成调的曲子,这是他最喜欢的曲子,这是他最喜欢的时刻,能够慢慢的帮小猫吹毛,感觉好平静、好安心。雨帆半眯着眼,忽然发觉到一件事——其实他就象个孩子。这种形容很奇怪,毕竟他是国际知名的电脑奇才,是个身材昂藏的成年男子,还有那种专制的手段、高傲的气质,但是,此刻他眼中的光彩,不就真的象是一个孩子,因为得到了宠物而满心欢喜?十分钟后,他放下吹风机,吻了吻她的发丝,“小猫好香,好软。”看他那自得其乐的模样,雨帆更觉全身乏力,她该怎么办?面对一个拥有大人力量的小孩,比做什么都要无可奈何。殷强不知又按了什么按钮,对着空气说道:“我和小猫要吃晚餐。”天花板随即传来应答,“是的,马上为您送过去。”此地的效率无比快速,才过三分钟左右,房门就被轻轻的打开,由史庆明管家亲自伺候,黑色的餐车上放着白色的盘子、白色的餐巾、白色的刀叉。幸好那些食物仍保持原貌,若还是黑白两色,雨帆就真的要佩服得五体投地了。“少爷,小猫小姐,请用餐。”史庆明看着床上的雨帆,心底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