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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久有些坐不住了,腾的站起身来就要闪到屏风后面去看看。一旁站着的凌玉拉拉她的衣襟,示意她毕竟男女有别。“昭儿,昭儿?你洗好没?”没有声音,只能听见水哗啦哗啦的声音。静的可怕。再也忍不住一个闪身进到屏风后面。入眼的一幕让她心痛的都要窒息了。“昭儿,你在做什么?”拉住他的手。佚名抬头看看惊诧的夜久,低着头继续搓着已经被他搓出血丝的身体,“没有什么,就是把脏东西洗干净。”“你住手。”夜久夺过他手中的浴巾,狠狠的扔到一边,“你怎么可以这样伤害自己?”“我没有,就是身上太脏了,我洗干净就行。”“昭儿,对不起,是我错了,是我没有好好保护你。”夜久不顾身上的水渍,将水里的人儿捞出来,用毯子包裹的严严实实。“你身上不脏,很干净,别这样好吗?”夜久的声音温柔,像是能催眠一般“会伤到你自己。”“夜,我脏,全身上下都好脏,你看你看。”佚名不顾避讳的拉开毯子指着那些吻痕给夜久看。看到那一块一块的青紫,夜久的心就是一千把尖刀在凌迟,轻轻拿毯子盖住,“那不是脏的,昭儿是受伤了,不用害怕,很快就会好的。”“你会嫌弃我的,对不对?”“我怎么会嫌弃你呢,我不会,昭儿我爱你,不管你是伤了残了我都爱你。”夜久抱着佚名躺好,将他埋到自己的怀里,“昭儿你听,这里有颗心在为你跳动,你可听见了?”两道清泪顺着脸庞划过,浸湿了夜久的衣襟,那泪水就如同灼热的火焰灼烧着夜久的心。“昭儿,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一遍遍的重复着,夜久不知道现在还有什么语言才能安抚怀里的人儿,只能一遍遍的重复着自己的誓言。也许是哭累了,也许是夜久的怀抱让人安定,终于怀里的哭声越来越小,再看他的时候已经睡了过去。睡着的佚名仍是紧紧抓着夜久的衣襟不肯松手,夜久刚要动动自己胳膊让他睡的舒服些,便见他眉头一皱就要醒来。夜久赶紧重新把他拢在怀里。第四十九章心结佚名整整昏睡了一天一夜,夜久始终衣不解带的守着他。“尊主,药来了。”凌玉把手上的药递了过去。夜久轻轻撩开佚名身上盖着的被子,被子下的身体一/丝/不/挂,却不能引起夜久一丝丝的悸动,他精致肌肤上刺眼的红痕虽淡了很多却仍然触目惊心。“尊主,还是我来吧。”“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虽然心痛,可看着他每痛上一分心里的恨意便加上一分。夏睿析,我定会将昭儿所受之苦千百倍的还给你。夜久暗暗下定决心,要把夏睿析加在佚名身上的痛苦一点点的还回来。小心翼翼在每块伤处都涂上药膏,再轻轻的按抚让药膏尽快被吸收。每次涂药时都是夜久亲手涂上的,不知道佚名整整一夜经过了什么样的非人折磨,不仅仅是身上的伤痕,包括他的下-体,那里已经被磨的破皮了,渗出血丝染红了他的亵裤。掀起被子,夜久轻轻拎起他的宝贝,伤口已经不再渗血,可能是还有一丝疼痛,夜久一碰触伤处便听佚名轻轻呻吟几声。放柔自己的手劲儿,轻轻', '')('分卷阅读54 (第2/2页)
将药膏涂上。佚名痛苦的拧紧眉头,赶紧放下他,盖好被子,凑在他的耳边轻轻换着:“昭儿,昭儿醒醒。”佚名慢慢张开双眸,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憔悴却欣喜的脸,深邃的眼睛透着红红的血丝。“昭儿,好些了么?”温和关切的声音。“夜----”唤一声身边的女子,佚名恍若自己是在梦里。“恩,我在。”“疼~”用力撑起自己的身体,可两天滴水未进早已经透支了他的力气。“别动,躺着吧。”夜久轻按他的肩膀,让他躺回床上。“想吃什么?我让他们做去。”摇摇头。“多少吃些。”继续摇头,“不饿。”“怎么会不饿,凌玉,去让人熬些粥来。”侍立在一旁的凌玉赶紧出门吩咐去,临走前小心的扣上门,留给她们一方安静。夜久看佚名的嘴唇已经有些干裂,才要站起身去倒些水,便见佚名紧紧拉着自己的衣角。“昭儿,我去倒些水来给你喝。”“你别走。”夜久温和的笑笑,端过一杯清水重新坐在他的床边,“难得昭儿这么粘我,我怎么舍得走。”喝一口水含在口里,俯身一点点的哺喂到佚名嘴里,没有情=欲,没有暧昧,一举一动中只有怜惜。“还要么?”绯红慢慢爬上佚名的耳际,羞涩的点头。夜久欣慰的笑笑,继续刚刚的动作。然而这次并没有简单的放过他,随后的是一个温柔缠绵的长吻。“夜,我~”也许是夜久的温柔,也许是她身上的温暖,佚名终于放开身上的戒备扑在夜久怀里放声痛哭。一点点抚顺他的脑后的青丝,任由他在自己怀里放肆的痛哭。“昭儿,再等我几天,伯母的冤情、你的冤屈都会大白于天下。”怀里的人儿怔了怔。“到那时,你一定要嫁给我,我定给你一个举世无双的婚礼。”“我要全汉寿的男儿都羡慕你,让你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男子。”“我要和你的生生世世幸福下去。”“我还有资格么?”佚名抽噎的问。“我的昭儿是那么的明媚、温柔、坚强,是世上最聪慧的男子,是我最在乎的人,怎么会没有资格。”握着他的手,夜久郑重的许下承诺:“昭儿,前半生我一个人走过了二十年,我希望自己的后半生有你能陪我到天荒地老。你可愿意?”所谓幸福的时刻也许就是自己钟情的爱人执着自己的手对自己说爱你到天荒地老。眸子里都是深情的期冀,佚名看着这双墨一般的黑眸,恍如梦境。若这是自己梦那就让他永远不要醒来了。那殷切期冀的眼神他无论如何也拒绝不了,轻轻点头,把头埋到她的怀里,任由感动的泪水肆流。夜久没有追问他那一夜到底发生了什么,那样的夜晚对于他来说也许就是一场噩梦,既然是噩梦便不要再无休止的追问了,自己既然不在乎,问与不问又有什么关系。晚上的时候,夜久喂着佚名进了大半碗的米粥,也许是想开了,佚名的面色看上去要好很多,看着他能吃些东西总算放下心来。用过晚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