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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只寄希望与宫中的梅香君。梅香君也是束手无策,他根本就见不到皇帝的面,因为易明玉的流产,现今皇帝天天守在他身边也就罢了,那个妖精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连朝都不上了。而后君本来应该劝劝,可是因为自己的女儿是太女,皇帝不上朝自然是将所有的事物让太女处理,如此好的机会他又为何去劝阻?其实让他们不知道的是,在朝中已经风云测变,朝中大臣半数倒戈,上的折子都是弹劾独孤惊鸿的奏折,各种罪名只要想的到,就会写出来,包括以前的强抢男子的事情等等全部都挖了出来,不仅如此更有甚者直接说独孤惊鸿有谋反之心。一部分的大臣保持沉默,仅凭司徒栋梁一个人支持根本就不顶事。太女很是‘无奈’,只能下旨彻查,而这件事情便是由二皇女全全负责,二皇女也是个雷厉风行之人,很快便将独孤惊鸿的府邸给抄了,还超出了一件龙袍,事情大发了。第二天便将王府直接抄了家,将王府中的人男的冲妓,女的发配。如果仔细看便会发现其实王府中还是少了几个人,列如独孤惊鸿新收的人龚宇,独孤惊鸿的管家周桂白,还有王府的侍卫等,至于暗卫,连个毛都没有看到。当然暗地里,二皇女倒是一直在追杀她们。而此时宫中陪着易明玉的独孤九重却对此事完全不知,因为他已经睡着了。在易明玉下了足够的迷香的时候睡了几天,就算是没有睡着,估计也不知道。易明玉跟在他身边快两个月了,自然是自己她的暗卫不少,所以联合这太女杀了不少,至于现在留下的那个,她认为最忠心的暗卫已经是二皇女的人了。没错易明玉其实真正要帮助的人并不是太女,而是二皇女。太女的确是一个好人选,但是人心最难测,所以他一开始便是所有的证据都交给了二皇女,最后与二皇女合谋才见所谓的证据去威胁太女,成功的在太女的府中住下。至于下毒…当然是他吩咐做的,他就是看不惯独孤惊鸿有喜欢的人。现在好了,都要死了,不仅如此,独孤惊鸿只能是他的。“宝贝,有没有想我?”在想事情的易明玉突然被人抱住。反应过来的易明玉嘴角带着微笑,转身便抱上身后的人,声音眉骨,“当然想!”易明玉的回答让身后穿着麒麟官服的女子很是愉悦,便是准确的找到他的嘴唇亲了下去。“叶问…不要…”许久男子将女子的乱摸的手按住,眼神微暗,“我的身子现在不适合…”独孤叶问一见男子的神情便立马抱住了他,“对不起,为了我们的计划,让你受委屈了,放心以后我们还会有孩子的!”易明玉听闻,悲伤的脸上露出一丝僵硬的笑容,“我知道!”说完便再次埋进她的怀中,脑中盘旋的便是独孤惊鸿的脸,“叶问,你要如何对付独孤惊鸿?”“她现在在欢乐谷,等到她出来的时候便将她杀了。”易明玉一听忙从她怀中出来,“不要!”独孤叶问皱着眉头,眼神因为易明玉急切的语气而瞬间阴沉了下来。易明玉也知道自己反应过激,忙说道:“我想要亲自处理她!”说着便咬牙切齿,目光中充满了对她的怨恨,“要不少她,我的母亲便不会死,她是我的杀母仇人。”随即再次埋进独孤叶问的怀中,“叶问,好jiejie,请你满足我的愿望吧!”独孤叶问此时才带着微笑,摸着怀中人柔软的发丝,“好,既然美人喜欢,那么', '')('分卷阅读92 (第2/2页)
我便如此做。”易明玉此时才真正的笑了,无声的笑了,想着是不是应该去看看天牢中的两位公子呢?远在欢乐谷的独孤惊鸿捏着手中的纸条,很好她离开才二十天的时间,她们就能够做到这一步,真是厉害。一挥手中的纸条便变成了粉末。“出来!”独孤惊鸿狠戾的叫了一声。很快便有一个黑衣女子跪在独孤惊鸿的面前,“主子!”“准备机灵点的人,劫狱!”“是!”说完便离开了,这件事情自然是她们去做。这个时候梅香君宫中早就被独孤惊鸿的人保护起来了,只要主子一下命令。便立刻可以将梅香君神不知鬼不觉的运出宫去,所以独孤惊鸿到是不担心他。“王爷!”独孤惊鸿转身便看到扶着门的夜子炎,此时已经出来了,皱着眉头走了过去,将他扶住,“还没有出来做什么?”说着拉着他的袍子,系紧,“当心着凉!”夜子炎摇头,“我没事,只是不想坐着了!”看着夜子炎刚毅的脸庞,独孤惊鸿带着微笑,“既然如此,那本王便陪你走走!”“好!”夜子炎点点头。欢乐谷的风景还不错,但是太冷了,山中果然比市集冷多了。逛了一会儿独孤惊鸿便将夜子炎抱了回去。夜子炎靠近独孤惊鸿柔软的胸怀,低声的说道:“王爷,王府是不是出事了?”“嗯!”独孤惊鸿拢了拢他的身子,漫不经心的说道。“为何王爷不回去?”“她们本来就是为了对付本王,本王不想当瓮中鳖,本王想做渔翁!”夜子炎听闻嘴角带了点点的笑容,目光闪闪,既然王爷不在了,那京都的两个人自然会斗的厉害。观虎斗,坐收渔翁之利。“师弟这是羡慕?”左依依淡淡的看着远处的一对璧人,对着身边发呆的男子问道。季泽言被突然其来的声音一惊,“师姐!”“莫不是后悔了!”左依依带着微笑侧头看了眼季泽言。季泽言颇为好笑的摇摇头,“只是有些不解,她为何会变成这样子。”“这样子不好么?”左依依向前一步,“这样子的女子不是更加的吸引人。”“师姐别闹了,你明知道我…”“你要嫁的人是我?呵呵呵…你明明知道母亲是开玩笑的,你还真当真啊!”见到季泽言沉默,左依依也不敢再说,“我昏迷的这些年很感谢你的照顾,也很感谢你为了我忍辱负重求得琼浆果,但是你依旧是我亲爱的小师弟,仅此而已,你还要嫁我为夫?”“师姐…”左依依无奈的摸摸他的头,“知道你从小乖巧听话,有善良,这不母亲她老人家最疼爱你,也最爱和你开玩笑。其实我们都希望你幸福,要嫁人自然是要挑自己喜欢的嫁,我们欢乐谷出去的人,没人敢轻看!”季泽言温润的脸被她说的有些羞涩,“我并没有想要嫁人,更…更不会想要嫁给她。”“哟,她啊?她是谁啊!”“师姐!”季泽言此时觉得和她已经完全说不了什么话了,不管是什么话,不管自己在做什么事情,只要稍有出神,便会被她们说成是在想她。再加上本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