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遥当然不相信慕容渊这样就会死，但这也足以让他不能行动，这便够了。
他现在还不能死，关于林婉，必须从他这里套出些话来。
“我输了，哈哈哈哈，我慕容渊居然输了......”慕容渊看着雪白的剑锋穿透自己的胸膛，仿佛感受不到疼一般，跌坐在原地笑得癫狂。
“你跟林婉到底是什么关系？”萧遥握紧手中雪绝，眼睛死死盯着慕容渊，“她到底隐藏了什么？”
慕容渊他神色一顿，对上萧遥的目光时，还是那一副玩世不恭的神情，“我凭什么告诉你？”
“我既然堕魔，就知道迟早有一天，不是我杀了修士，就是有修士杀了我，你要杀就杀，但要我说什么，除非你能打动我，不然你一个字也别想知道。”
“你就不怕我对林婉动手？”萧遥试探。
“与我何干。”慕容渊不屑嗤笑，“她不过是我的女人之一。”
“据我所知，除了上官玉，我的师尊顾玄逸，还有曾经的蓬莱弟子楚辞，都天天围着林婉打转，到底是他们蠢呢，还是林婉本身就很享受这种感觉呢？”萧遥语气一顿，“在你不知道的时候，林婉早就跟其他人暧昧不清了。”
“到底她是你的女人之一，还是你才是她的男人之一？”萧遥眼神不屑，“真是可怜，被人当枪使都不知道。”
“你！”慕容渊气急，“不可能，林婉那个女人不可能有这个胆子。”
叶萤年正为秦若雨疗伤，听见此话，没忍住嗤笑一声，“还没那个胆子呢，你是没瞧见啊，手都恨不得搭人家身上了，啧啧啧，真是不得了呢。”
“没有我，她根本不可能爬到如今的地位，还做了亲传弟子，都是拜我所赐！”慕容渊目眦欲裂，脸色黑得能滴出墨来。
他并不想相信萧遥的话，可如今细细想来林婉和那些人的接触，似乎都一一印证了萧遥话的真实性。
“你们在岭泉镇到底经历了什么？那场火灾为什么只有林婉活下来了？”
慕容渊脸上闪过一瞬的惊慌，，“你怎么知道的？我明明......”
“明明已经全部清理干净了是吗？慕容渊，你太自大了。”萧遥步步紧逼，“林婉所在的林宅被一场大火烧尽，只有她一个人活了下来，难道不蹊跷吗？”
“况且据我所知，原来的林婉善解人意，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善人，况且最重要的一点，林婉并没有灵根。”
萧遥盯着慕容渊，漆黑的眸子平静如水，似乎能洞察一切一般，问出了心中那个隐藏已久的问题。
“现在的林婉，和当初在岭泉镇的林婉，真的是一个人吗？”
“还是说，是你们，演了一出狸猫换太子的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