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哥现在怎么越来越暴力了，动不动就打架，我们老吴刚刚只不过是想跟你讲讲道理而已。”
“不过，王哥现在的男人味可是越来越重了。”她也故作娇媚地捂嘴一笑，画面却不知比刚才的王石要顺眼多少。
王石差点跳起来：“谁有男人味！我出门刚喷的香水！”
王石，深闺柜里人，从不掩饰自己的“妩媚”，不过配上那张脸，只能让人反胃，不过他自己倒是感觉良好。
姜芷言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拉着吴天经往外走：“诶呀，受不了了，男人味太重了，要把我熏死了，赵律师，下次再来找你聊天。”
然后两人急匆匆地离开，笑话，现在两人人言微轻的，真要起冲突，除了占点嘴巴上的便宜，一点好处都没有，但要是让他知道自己最近接了点能上台面的工作了，说不定又要开始作妖，还是先走为敬。
王石气得直跺脚，“你们给我等着！”然后脸上的粉扑簌簌往下掉，赵谨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他抬头，一脸抱歉地冲王石微笑：“不好意思，我粉尘过敏，可以麻烦……”
语气抱歉，逐客令的意思却太过明显。
王石偷鸡不成反被人看了笑话，一口气梗在胸口，若不是此刻走廊中人来人往，他恐怕要控制不住大叫一声。
他正要发难，先前一直沉默的狗腿子之一拉了拉他的衣袖：“姐，他可是赵谨……”
王石也回过神来，这是自己得罪不起的人，冷哼一声，他带着自己的两个狗腿子，气势汹汹地摔上门走了。
总有一天，他要让这些人都换回来！
要是此刻姜芷言能听见他的心声，恐怕要忍不住嘲笑一声：这就要破防了，心眼子也太小了吧？
被摔门声扑一脸的赵谨此刻表情不变，淡定地收拾着桌上的文件。
这么沉不住气，恐怕离翻车也不远了，赵谨想着。
-
那头被拉出去的吴天经，直到走到了地下停车场才平静下来，他一脸颓唐地看着姜芷言，五大三粗的汉子，此刻居然像一只刚刚落水被捞上来的大型犬。
“都是我太没用了，给不了你什么资源，不然今天也轮不到那王狗得意。”
姜芷言觉得有些好笑：“你也不是没给我接过好剧本，最后不都被挤走了吗？只要这个公司烂一天，咱们就一天没有出头之日。”
总不能指望公司从上到下忽然洗心革面焕然一新吧？
“那你……”吴天经有些犹豫地看着姜芷言。“你要签宋导？”
虽然不确定宋明到底是什么目的，但是比起这个破公司，应该不会更差了。
吴天经摸了一把脸，似乎是下定决心，“违约金你不用担心，我去跟公司谈，实在不行我这还有点继续……”他不觉得宋明答应的违约金自己掏是真心实意。
姜芷言笑了一声：“谁说我要签宋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