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恢复前,他就负责你的调理工作。”贝尔摩德说。
安室透微微点头,算作打招呼,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医生挂在胸口前,一张类似身份牌的卡片上。
之所以说是类似,是因为上面并非标注这位医生的姓名、科室、编号、职称,而是一张略显陈旧的全家福,上面显然是这位医生的三世同堂,每个人的笑容都很灿烂。
医生注意到他的视线,下意识地侧了侧身体,动作中带着几分慌乱,仿佛害怕失去什么重要东西似的。
贝尔摩德看着安室透,眼中闪过一丝玩味:“怎么,你对这位医生感兴趣?”
安室透轻描淡写地回应,“只是好奇而已。”
贝尔摩德笑了笑,知道波本是第一次见到这些非干部,也不是打探消息,充当炮灰的外围成员,便简单介绍起了这位医生的背景:
“3年前,他在国外因赌博欠下了一笔债,就在即将被拖去切掉器官的时候说出了自己主任医师的身份,表示只要放他离开,欠赌场的钱可以通过收受贿赂倒卖药品还清……组织调查过后,发现他的医术不错是个人才,这3年来,在我们的帮助下,他的生活比以前滋润多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晋升为副院长。把他的家人‘握’在手里,也是我们的保险手段。”
安室透知道这就是组织一贯的作风,毕竟掌控了一个人的弱点,就等于掌控了这个人,何况这个人还有家人。
至于贝尔摩德为什么要说这些。
安室透推测,绝对不是为了展示什么手腕,纯粹是自己的脸被这名医生看到,防止对方之后死于意外,提前打个招呼罢了。
看波本点头,贝尔摩德将那张写有药品名称的纸张收起,转身走向门口,“你需要什么,直接跟他说就好,那么,我就先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