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管事恭敬地向姜寻承禀报。
“谁说的?”姜寻承眉头紧皱。
“是衙门里的一个小吏,过来特意对属下这么说的。”管事的道。
“你说了是左相府上?”
“属下说了,还说是相爷的意思,一再的表明这是小事是我们府里的小事,不必麻烦衙门里,自己就可以查清楚,必然也不会出什么事情,最后可能还得劳烦衙门里帮着定罪。”管事道。
他这话的含义表示不会用上私刑,最多就是审问一番,不可能做出让衙门里难办的事情。
“可……是说这……事不行。”
听管事的这么说完,姜寻承皱了皱眉头,摆摆手让人下去,原本只是随便叫了一个人过去问问,现在却不得不正视这事。
“来人!”
一个侍卫进门:“见过相爷。”
“拿我的名贴去见刑部尚书,问问这事到底牵扯到了哪一家。”姜寻承道,如果只是自家府上,刑部不可能不放人。
这里又有了变故?
这一次派的是自己贴身的侍卫,求见的也是刑部尚书,刑部尚书应当不会为了这一点点小事,故意为难自己!
但这一次得来的结果依旧是没放人。
居然还没放人?
姜寻承不得不重视:“见到刑部尚书了?”
“相爷,属下见到了尚书大人,说此事是大事,他也做不了主,这事是五皇子管着的,主审的事情也是五皇子的意思。”
五皇子在刑部帮忙的事情,姜寻承是知道的,上一次还见到了五皇子。
五皇子最主要的就是查之前几桩行刺的案子。
“有说和行刺的事情有关?”姜寻承脸色一沉。
“相爷,尚书大人没说,只说此事他做不了主,是五皇子直接下令的,如果相爷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去找五皇子。”侍卫道。
“去把大公子唤过来。”姜寻承道,这事他之前只是简单听了一下,现在还得再问问清楚才是。
有小厮去请姜霖寒。
没一会儿姜霖寒便急匆匆地过来。
“见过父亲。”恭敬向上行礼。
“这件事情……你有何错?”姜寻承冷声问道,直接就问错处。
“父亲,儿……子不知道您说的是什么?”
“春富行的事情,这个沈掌柜做的事情中,你到底做了什么?”姜寻承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儿子的脸,审视道。
“父亲……”
姜霖寒心头一哆嗦,知道这事有蹊跷:“儿子不知道有何错,儿子真的没做什么,之前把儿子的笔墨用纸以及一些衣裳定制,全由春富行上面走账,这是母亲的意思,祖母和母亲都是知道的。”
“走账?”姜寻承听出这里面有问题。
“是,儿子的一些简单的开支,母亲同意的。”姜霖寒再一次肯定的道。
“开支多少?”
“也不是太多,偶尔过去买一些,儿子也记不太清楚,直接把账转到春富行里的,好几年了,每年的账本母亲也都会审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