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靠在沙发椅背上睡着了,手里还拿着未处理完消息的手机。
应该是很累,霍砚辞的俊眉蹙在了一起,俊脸上也透着几分疲乏。
陆辰南说霍砚辞因为仁济药业项目被各股东揪着错不放,他为了弥补损失,签下了让霍氏集团下季度财务报告上涨几个百分点的承诺。
最近几乎天天在加班。
“念念,事情都处理好了?”
乔时念正出着神,霍砚辞睁开了眼睛。
四目相对,霍砚辞的墨眸里明显地多了亮度,声音里也带了几分低哑与蛊惑。
乔时念别开了眼睛,“你怎么还没走,找我什么事?”
“你还没吃晚饭吧,去隔壁餐厅吃点?”霍砚辞从沙发中站了起来。
乔时念确实没吃东西,但她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善后,没空出去,“不用了,不饿。”
霍砚辞却道,“我让人送点吃的过来。”
说着霍砚辞联系人让对方多送点吃食到楼上。
“你这些员工都没有吃,大家一起吃点。”霍砚辞补充道。
点都点了,乔时念没再拒绝,“多少钱,我转你。”
霍砚辞的黑眸幽深,“念念,不用跟我分得这么清。”
乔时念,“当然得分清一些,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我总不能占你便宜。”
霍砚辞感觉到了乔时念语气中的一丝烦闷与不耐。
他没恼,甚至觉得是个好现象。
相比乔时念这样,他更害怕她平静如水,完全地无视他,拿他当陌生人。
于是霍砚辞一本正经地道,“那你给我现金,连同你上次给的医药费,我一起存起来。”
乔时念,“……”
乔时念给了霍砚辞现金,而他真一张一张仔细地整理好,收到了包中。
看到这种诡异的画面,乔时念也不知道自己是种什么感觉,她复问,“餐点好了,可以说正事了?”
霍砚辞倒没再扯其它,“今天泼油漆之人是程婉欣的父亲,相信你也知道了。”
“他最近遇到了不少人追债,各种麻烦堆积之下,便就把矛头对向了你。”
霍砚辞的俊眉微微蹙起,“泼油漆事情不大,但感觉有些怪异。”
“怎么说?”
“像是有人故意引导他这样做。”
“谁在引导他?”乔时念问。
霍砚辞摇了下头,“只是一种直觉,我让周天成去查了,有结果告诉你。”
乔时念道,“霍砚辞,你不用替我做这些事,我不会为此感动。”
“涂姐说,之前在D城是你帮了乔乐嫣,以及房子也是你的安排,这些我知道了,但我对你也没什么改观,所以你没必要白费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