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小菊这话,朱赞郇只也很是不喜。
「什么叫羊入虎口,这是她的所愿才是,还有我们的事情你们少管!」
「更重要的是,让你们留在她身边,我也不放心,毕竟春兰的死可是与她有关,我现在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直接的凶手,若她是直接凶手,我可不想让你们因为她一个人而成为不幸的存在。」
听得朱赞郇的担忧,小菊只也立刻道了一句「少爷,我相信慧姑娘绝对不是这样的人!」
在小菊的话音落下没有多久,不想另外两名小厮的反应只也与小菊的反应几乎一模一样,他们当下只都主动为沈芳慧说话。
「少爷,我们也觉得慧姑娘不是这样的人,虽然春兰的死我们也很遗憾,可是如果因为春兰的死,咱们便要去惩罚一个无辜的人,我们只也觉得十分可惜。」
「是啊,少爷,慧姑娘对我们是真的没话说!」
听得这么多人替沈芳慧说话,当下的朱赞郇却并没有感觉到一丝欣慰,甚至与之相反的是,朱赞郇对于沈芳慧反而多了一种不喜「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们相信这些又有什么用呢?谁能保证她不会害你们。」
「你们也不必替她说什么话了。我对于她自有分寸!」
听得朱赞郇这话,其余人只也终于不再多言了,他们只也都先后无精打采的选择离开了这里。
而当他们离开此处之后,朱赞郇便也不禁对徐管家道「徐管家,难道我真是做错了?」
徐管家听到朱赞郇居然也会反思,甚至他还会来问自己的意思,他也不禁觉得一阵意外。
不过意外归意外,当下的他虽然只是一个奴才,却也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奴才,在某种相处的层面来说他有时候甚至只也超过了奴才的层面。他对于朱赞郇来说其实也是亦师亦友的存在。
故而当下的徐管家在听到朱赞郇这话之后,只也主动对朱赞郇道了一句「我自然不觉得少爷有错,只是那慧姑娘也实在无辜,毕竟如果她不是杀人凶手,咱们却用这种手段对她,如此一来,这样的手段会不会太过残忍呢?」
面对徐管家的问话,朱赞郇闻言却是并没有吭声。
他的脸色在某种层面甚至只还有些难堪。
「徐管家,我原本还以为这一切对于您来说会有什么不同,可如今看来,你与他们也不过如此,那女人就是故意在你们面前示好,给你们灌迷魂汤,可您怎么就是不相信我说的话呢?」
徐管家听得朱赞郇这话,只也明白自己少爷其实还是没有一丝改变,他还是那个多疑的少爷,他还是那个不相信任何真心的少爷,想到此处,徐管家只也不禁失望的对朱赞郇道了一句「少爷,我并没有被谁灌迷魂汤,我只是能感觉到她的真心,她是真的想要好好与您生活,我觉得春兰的事或许也只是一个意外。」
「一个意外?春兰被烧死在茅房里你也觉得这只是一个意外?她是什么身份您难道都不清楚吗?」
面对朱赞郇的言辞激烈,徐管家沉默了许久,许久之后,徐管家方才不禁轻声道了一句「可那些事情与咱们又有什么干系呢?」
见徐管家并不是站在自己这边的,朱赞郇只也不免生出了一种世人皆醉他独醒的感觉。
被孤独包围的朱赞郇便也不禁主动对徐管家道了一句「徐管家,您能先出去嘛?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听得朱赞郇这话,徐管家自然只是说好。
是夜,夜色寂静。
沈芳慧看着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的房间,只也不禁生出了一丝害怕的情绪。
她既害怕那些传说中的东西,只又害怕朱月武会再次过来找自己的麻烦。
故而她几
乎只是在天色不过刚刚擦黑之前,便将西厢的大门紧闭了。
然而即使如此,这里却也不能使她有半分心安。
伴着一室的灯火,她只又忽然想起了春兰的死,春兰是非正常死亡,那便必然是有人动手杀了他,只是谁也不知道杀死春兰的人到底是谁。
更没人知道那人杀死春兰的目的是什么。
在某一瞬间,沈芳慧甚至只也不免开始担心自己会不会也被人直接杀死。
而且当下的她若是被人杀死之后,可能还没有人发现她已经死亡,当下的她只越想越害怕。
伴着满室的烛火睡不着,当下的沈芳慧便也不禁干脆从附近的书架子取了几本书过来翻看。
她只试图通过翻书来减轻自己脑子里的胡思乱想。
然而也不知是不是越害怕什么便越会发生什么。
沈芳慧当下在书籍故事的引导下,只也终于产生了某种困意,不想就在此时,那门外却是突然传来几声敲门的声响。
随着咚咚咚的声音响起,本就浅眠的沈芳慧便也不禁彻底清醒了过来。
而在醒来后,那敲门声只又重新收起了。
某一瞬间,沈芳慧甚至只也不免怀疑一切不过是自己的幻觉。
不过即使是幻觉,刚才的那声音只也让沈芳慧彻底清醒了。
而就在她试图重新看书的时候,那外面只又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这一次沈芳慧终于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