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寻了一阵,最后才寻到一处相对干净且没有漏雨的所在,他们十分自觉的将最好的地方留给了大小姐和姑爷。
待安置好了,王才不免出言提议道“咱们要不要烧些柴火?”
周夭娘看了看外面的大雨,和不知何处的柴火,只也道了一句“罢了,我们没有淋湿便别生火了,我想这雨一会或许会停。”
听到周夭娘的话。王才只能应了一声是。
随后大家席地而坐,许天意似乎还没有忘记之前与王才交谈的话题。
“王才,你刚才说你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这是怎么回事?”
听到许天意的问询,加上问题也解决了,王才自然便也有心思说起了自己之前的经历。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之前原本是沧州的流民,我八九岁的时候,家里就因为饥荒逃难到了京城,起初我们与同村的人寻到了此处,所以我们就在这里安顿了下来。”
“我们白日里乞讨,晚上回这里,后来不知怎的,京城突然不让我们进去乞讨了,所以我爸妈就将我卖到了人牙子手里,之后他们凑够盘缠或许就回去了吧,反正我再也没有见过他们了。”
说到这些经历,王才显然是有些失落的。
听到王才说自己是沧州人,周夭娘明显是有些惊讶的。
她只低声道“王才你是沧州人?”
王才点了点头。
周夭娘立刻道“你之前怎么也没跟我说过,而且我听你口音也不像是沧州那边的口音啊。”
王才闻言苦笑一声“那人牙子为了能多卖上价格,只让我们这群流民的孩子苦学京片子,不过也托学了这些的缘故,我才能去到老爷身边当小厮。”
周夭娘感兴趣的显然并不是王才这样的经历,她只对身旁的许天意道“天意大哥,你也是沧州人耶!王才也是沧州人,你们说起来还算是老乡呢,你们往后若是交流起来,正可以用沧州话交流呢。”
听到周夭娘这话,许天意却是笑着道“那倒是不必,咱们都会说京话,用沧州话倒显得我们好像在搞什么小团体似的。”
说完这话,许天意只又对王才道“王才,我说的还是有几分道理吧?”
王才闻言自然配合的点了点头。
随后或许是为了拉拢与许天意的距离,王才只又对许天意道了一句“对了,姑爷,您是沧州哪里人啊?”
许天意只漫不经心的道“我家住在南部那一块。”
王才听到这样的回答,心头多少是有些怪异的。一般人说自己家乡住在哪里不应该都是直接说住在哪个具体地方吗?
怎么这位姑爷却是如此笼统的回答他的提问。
不过他心中虽然觉得怪异,却也没有多说什么,他只道一句“咱们沧州南部还是挺好的,雨水丰饶,又不至于生洪灾,南部比我们北部富饶啊。”
听到王才的话,那许天意只应了一声是。
而周夭娘却是心血来潮道“王才,你跟天意大哥都说说彼此的家乡话吧。”
而杏花只也跟着起哄道“我听说沧州话可好听了,你们说说看呗。”
王才笑道“咱们沧州话十里不同音,我是北边的,我估计姑爷跟我们说的话更不同。不如姑爷先说吧。”
然而面对王才的推让,许天意却道“我们沧州话没什么好说的,你们要是想听,还是问王才吧。”
当下众人都听出了许天意话里的不乐意,大家面面相觑,气氛一时也有些僵住了。
而就在这不久之后,紫鹃突然吓得惊叫了一声。
大家都被紫鹃的惊叫吓得朝紫鹃的方向看了过去。
许天意更是紧张的问了紫鹃一句怎么了?
然而紫鹃却是半刻都没有回答。
王才不禁主动道了一句“我过去看看。”
话音落下,王才便主动朝紫鹃的方向走了过去。
随后他很快便看到紫鹃正用一种惊慌失措的眼神看着前方。
于此同时院子外只响起了哒哒的马蹄声。
难道是京城盗匪?
虽然京城自从颁布了驱赶游侠的命令之后,这京城已经太平了好多年。
可这也不代表京城绝对安全,何况这里还是京郊。
王才想到此处,一时也不禁警惕了起来。
然而待他们更靠近一些,仔细看过去,那些人骑的分明是膘肥体壮的高头大马,这种高头大马如果不是官府征用,一般人可骑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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