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大臣完全没有想到。
曹观棋现在竟然敢把苗头指向独孤琰,这位从龙之臣。
说句以上犯下的话,哪怕你动朝中任何一个官员都好,女帝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如果你动陇西集团,那这不是摆明在打陛下的脸吗?
“曹相何意?”
独孤琰拧着眉头,淡淡的话语响起,似乎没有半点的感情波动。
“按理来说,你身为国师,又是从龙之臣。”
“此次变法利国利民,为何陇西集团不以身作则,是心怀不轨,还是同床异梦?”
独孤琰气笑了,凭什么。
“曹相真是说得容易,我陇西历代先祖基业,凭什么一句变法,就要双手奉上?”
“而且说到以身作则,难道不是应该曹相第一位站出来吗?”
曹观棋依旧是温文尔雅的模样,只是抬起眼眸对上了独孤琰的眼神。
“我?”
“本相既无田产,亦无宅第。”
“唯一的家产,还是先帝赏赐的府邸一座。”
“金银珠宝,古玩字画,绫罗绸缎皆无。”
“每年俸禄不过五百两,除去家中奴仆日常开销,何来剩余?”
“若说清廉,本相说第一,这朝中还有谁敢认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