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赢给他倒了杯茶。
“大伯这就要走吗?”
镇北王叹了口气,“你父皇身体这样,我也想留下,但北境已传来很多次急信。”
“边境的异族一直在虎视眈眈。”
听到这话,秦赢知道也不好再挽留了。
镇北王之前留下,是因为秦赢要出使赵国,朝中没有大人物坐镇会乱,现在他回来了,镇北王也该走了。
镇北王是戍边大臣,长时间留在帝都也容易惹人非议,终归是要走的。
“那…我设宴为大伯饯别。”
秦赢起身说道。
镇北王摇头,“不,我向来不喜欢这些。”
“跟你说几句话就走了。”
他顿了一下,接着道:“狐平云也许察觉到我留在帝都的军队了,现在很安静,一点出格的事都不做。”
“但你一定要小心他,最好想办法夺了他的兵权,这种人一有机会,就会反咬你一口。”
“草原的事,不要让他插手。”
“他的狼骑大多数都是草原的人,还有一部分是胡人血脉,我担心这帮人有反心。”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一旦朝廷与草原开战,他们究竟是向着草原,还是忠心于朝廷,这都很难说。”
秦赢听着,觉得很有道理。
“我心里也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