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的草原刮起了寒风。
韩宣持枪而立,道:“原来你就是古苏丹,带人前来所为何事,难道是要杀我们?”
这话颇有些明知故问的意思。
但,却是将问题甩给了古苏丹。
他只要回答是,那就视为草原雄主统领十二部族造反,这便是朝廷开战的理由。
“并无此意。”
古苏丹下了马。
望着韩宣腰间的人头,他说道:“我来,只是为了带回兄弟的首级。”
“汉人有死留全尸的说法,我们草原人也有这种传统,人死不能让尸体不全,否则长生天会不认识我们,也就无法得他接引。”
宁禄山震喝道:“木尔多截杀钦差,罪大恶极,他的头要挂在剑门关三个月,以儆效尤。”
“你想拿回去,三个月后自行去取。”
此话一出。
古苏丹身后的众多草原汉子纷纷叫骂。
“你说什么!”
“该死的汉人,欺人太甚…”
“杀了他们!”
“把他们剁成肉酱,当成草原的肥料。”
古苏丹大喝:“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