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这时,陆晏舟睁了眼,垂眸看着她以尴尬的姿势趴在他腹下,眼睛微眯,“你…”
她猛地抬头,满脸涨红,语无伦次起来,“陆晏舟,你听我狡辩,哦不,解释,我发誓我不是故意的!”
男人摘了眼镜,揉着鼻梁骨,“起来。”
姜绾迅速起身,眼睛尖利地窥到他耳廓居然红了。
这老流氓,居然也会不好意思?
眼睛不经意朝他某处瞟了眼,“晏教授…你没事吧?”
他没回答,不疾不徐起身,“记得把书房收拾干净。”
离开书房,陆晏舟停在走廊,手扶住额角,良久才舒缓了过来。
这臭丫头,差点让他断子绝孙。
姜绾把书房收拾干净后,返回卧室,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没事,毕竟她鼻梁都疼着呢…
浴室里传来流水声,姜绾犹豫了片刻,走到门口,“晏教授,你…你还好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万一你真有啥事儿,我以后可负责不——”
话未落,男人突然开了门。
铺面而来是一股温热的气息,夹挟着沐浴露香,男人身躯还有水渍淌过,头发也没擦干。
腰腹裹了条浴巾。
他定格在她脸上,“有没有事,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她挤出笑,刚要转身,陆晏舟将她圈入怀中,哑笑,“这么怕我废了吗?”
她咂舌,“我才没有…你要是真废了,我可赔不起!”
“是吗?”他转过她身,捏她下颌,迫她抬头,“我要是真废了,你以后就只能活守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