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师,吴绮莉她坐后排看不清的。”见吴绮莉不表达自己的诉求,甄晓立刻替她出头。
吴绮莉连忙拉了拉甄晓的衣角,笑着说:“倒数第二排还行,帮助同学,我可以克服的。”
张老师瞥了瞥这个多管闲事的学生,继而道:“那就这样决定了,老规矩,作文写得好的,会作为范文贴在教室后面。这次贴吴绮莉、司砚、陈诚的。”
听完,司砚脸黑了。
楚夕月将椅子转过去,仔细拜读起三位的大作,边看边跟司砚说着:“写得好,就会被这样公开处刑吗?”
司砚麻木地点了点头,说:“所以除了期末考,我都会尽量写得差一点,没想到这次又被贴出来了。”
楚夕月看了看表情痛苦的司砚,认定他是在凡尔赛。
不过司砚这个字迹,怎么这么熟悉呢?
相对于行楷来说,司砚写得稍微潦草了些,但字体又非常好看,龙飞凤舞,又能让人一眼认出这个字。
哪怕是写在作文纸上,也可以用赏心悦目来形容。
再看看吴绮莉的字,一笔一划写得非常认真,漂亮、美观,一看就是书**底深厚的。
早上吴绮莉练字的那一幕猛地浮现在楚夕月眼前,虽然只是匆匆一瞥,但楚夕月敢确定,吴绮莉早上练的字,绝对不是作文纸上的这种行楷。
反倒是跟司砚的字体有点相像。
时间过得飞快,接下来的三天,楚夕月觉得就像是被快进了一样,每天照常上课,写作业,不懂的问司砚。
吴绮莉坐在了她前面,偶尔有数学题不会,会转过头问司砚。
司砚总是开玩笑地说:“楚夕月,见证你实力的时候到了,把她教会了你就相当于又复习了一遍。”
楚夕月:“我谢谢你。”
但她也没法拒绝,毕竟她还得一直抱着人家司砚的大腿问问题,要是把人家惹不开心了,那真是得不偿失!
后来,吴绮莉就不问数学,改问物化生了。
对于这个,咱们司砚那也是有一手啊,每次都回:“这个题,楚夕月刚也问我了,那我过会儿给她讲的时候你来听吧。”
楚夕月:我问了吗?我怎么不知道?
虽然,她确实是不会,多听一个题何乐而不为。
陆行偶尔也会转过来跟楚夕月说话,但每次都像是没话找话,让她感觉莫名其妙。
后来她发现了,只要莫莹莹一到后面的饮水机接水,陆行必然会转过来假装跟她说话,眼神却直勾勾盯着莫莹莹看。
楚夕月无语了,这一对两对的,她只是他们py中的一环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