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苏南月顶了个大大的黑眼圈起床。
昨天夜里,他想了很久也没想出到底是谁。
皇室之人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
她曾经当摄政王妃时,基本都接触过。
她打着大大的哈欠,被桃儿一顿折腾,终于可以见人了。
吃过早食,果然没一会儿,谭麟就来报,“姑娘,那人又来了。”
苏南月顿时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带着他儿急匆匆走了。
谭麟目光在另一旁同样吃着早食的刘英儿身上转了一圈,这才抬脚跟上苏南月的脚步。
刘英儿直到感觉到那视线没了,这才抬头看向谭麟的背影,清眉微蹙。
花厅外,苏南月见到人,顿足,远远观察着。
来人果然戴着帷帽。
是名男子,很是清瘦,穿着一身白衣,几乎瘦得快要皮包骨头。
而且有个很奇特的现象:他没有露任何部位,除了脸上,还有手。
他的手一直藏在宽大的袖子里,偶尔露出来时,能看到戴着白色的麂皮手套。
苏南月抬头看着天上明晃晃的太阳。
虽说已是深秋,可也不至于现在就戴手套吧!
苏南月重重咳了一声,抬脚进入。
男子回头,依旧戴着帷帽,向她行了礼,“苏姑娘,冒昧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