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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哪边?”我绕了半天,急的不得了,憋尿哪是人做的事?现在不用刻意做那个姿态,它自然就成型。“哇靠!走路看路好不好!”一转身,被个不长眼睛的撞个正着,还没看清对方,我嚷在先,再一抬眼————妈的,老子竟然呆了片刻!我说过,这个世上很少有东西让我一眼能看中的,包括人。眼睛一开始就被伊墨养叼了,男的女的,脸蛋,气质,身材———咳,迄今为止,海橙的漂亮还算留得住印象的,其余的各式美人儿,常见咯。不过,眼前这个,恩,男人,真的很有味道,第一眼惊艳过后,还值得细看,也耐看,也许,是那双眼睛————这是我见过的最动人的一双眼睛。男人淡淡地瞟了我一眼,估计我这种痴呆状,他也见过太多次,不成困绕了。“六儿!”你说我反应快不快,还没看见西娜的人影,只听见她的声音,我就反射性的马上做起那个丑姿态。“找到了吗,妈呀,老子要尿裤子里了——”绕过那个男人,我就咧着嘴往前冲去。尿急谁还管得了什么美色,倾国倾城都没用!可,今天老天好象非要我荛六得膀胱炎,“趴!”我又被撞了下,“噼里啪啦”,杯盘全砸到地上。我和突然也从旁边包厢里出来的服务生撞了个正着,“对不起。”我还记着道歉,她也道歉,“六儿!”对方竟然紧接着吃惊地喊我,我一看,是小鸟,她在这里打工?“厕所,厕所,”我望着她会说这两个字了,“那边,咦?西娜,你也在——-”终于看见西娜的人影,“小鸟?唉,先带她去厕所,我说在那边吧,诶,六儿,你还能坚持这个啊,真有耐性你呀———”“你们又在玩什么————”三个女人叽叽喳喳关了洗手间的门。6“小鸟,你怎么跑这打工了?”我一边扣裤扣一边问小鸟,她一直象个乖小孩儿站在我旁边看着我,“反正课余也没事儿,出来挣点儿钱,”女孩儿甜甜一笑,两个小梨窝一现,煞是好看,“去我店里不是一样的,我也给你开工资不得了,”“枪枪说,他一个人招呼的过来,不给你添麻烦了,”我说这是对乖孩子吧,“六儿,你这身穿的真帅气,你店里的?”小鸟手枕着下巴,很欣赏地瞄着我。我大腿一拍,比了比身上,“这身?不是的,这套军服装,有纳粹标志,我还一直不敢穿咧——”我扯了扯肩章,直耸鼻子,“这套就是去年伊墨给你弄的?”西娜插了句。她正对着镜子扑粉,她还嫌那脸不够白。我装着若无其事地继续拈我肩头的标志,没吭声。这套做工超精细的军服装确实是他去年特意找德国纳粹收集者仿德制军服制作的,上面的纽扣,军章全是真二战时标志。去年不是英国的哈里小王子穿纳粹服引起了轩然大波吗,我就是那时非要吵嚷着赶热闹的。“我要去剪个板寸儿,穿这套可能更帅,”吊儿郎当地,我搂着小鸟出去,“恩,你真可以去试试,六儿,剪个板寸就去我们学校做人', '')('分卷阅读4 (第2/2页)
体模特啊,我们学校正缺中性模特,”西娜还当真了,“你们那儿差中性模特?早说嘛,枪枪怎么样,我免费出借。”豪爽地直拍胸脯,眼角唇角全是坏水儿,西娜也好不了哪儿去,都瞅着小鸟坏笑,“你舍得,人家小鸟舍不舍得哦,都露给别人看——”“舍得,怎么不舍得,”小丫头咬着唇,脸通红,“切,肯定不舍得,你们家枪枪可说了,如果是你要露,只准在家露给他看咧,”“谁露给他看了,六儿,你最不正经,”小丫头脸红的更甚了,我笑的更坏了,我喜欢逗她。“还没露?枪枪从我这里拿走了几套新货,全是超high的,说是回家给你尝鲜,”“什么新货,没有啊,枪枪最近都没有拿货回来给我试,”“装傻是不是,还没有?他今天早上还拿了几件去,全是意大利刚进口回来的,连封都没拆,我看是你才——-”“真的没有!”完了,小丫头不象害羞,真急了。这可麻烦了。臭小子,把东西拿回去哄别的meimei去了?不会吧————当务之急,是先豁好小鸟。“哦,我想起来了,枪枪说过几天是你生日,想给你个惊喜,他在攒货,到时候一次性全给你试着玩儿,靠,看我个大嘴巴,说出来了——-”拍一下脑门儿,我走到前面,假装很懊恼,其实,直翻白眼叹气,好家伙,这谎撒的,“就是,小鸟,你知道六儿天生是个大嘴巴,她那儿没个把门的,我们上次——-”西娜够机灵,知道上来帮我接茬,挽着小鸟走在后面。我竖着耳朵直听后面的动静,根本没注意前面————7“六儿!”西娜和小鸟冲了过来。我跌坐在地上,手里抱着个东西,“好险,再摔坏东西,我今天罪过大了。”小声庆幸:我接住了。“六儿,没事儿吧?”她们把我扶起来,还没站定,手里的东西就被一双大手快速抱过去。眼前的男人脸色苍白,非常紧张怀里的东西,摸了又摸,生怕撞坏了似的。“什么宝贝!你撞着人了知不知道,连声对不起都没有———”西娜气愤地冲他嚷,“对不起,”男人看都没看我们,匆匆抱着东西离开,表情严肃。“不对劲,那该不是什么——”自言自语,西娜竟然跟了过去,“西娜!”我和小鸟慌了,连忙也跟着跑过去,可拦都没时间拦,一拐角,只见男人推开唯一扇门,里面————“354票,恭喜你,柏凉,下任议长是你的了。”有卫星装置的手提电脑画面里一位老者微笑着说,顿时,屋里的男人全站了起来,互相击掌,甚至拥抱。只除了一个人,他坐在沙发上,低头双手覆在了面颊上片刻。“柏凉,”“柏凉,”“云先生,”“你们去吧。”沙发上的男人抬起头,淡淡笑着点点头,看上去很疲惫。门外的我却微眯起眼,是他?上厕所前撞着我的那个男人?“你们是谁?”出来的人看见我们全站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