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2 (第1/2页)
时间。时间是差不多了,柳成寄自然是不会忘记工作,收回手,“乖女孩,自己待在这里,我想我回来是能见到你的吧?”她没有点头。柳成寄无所谓,当作她听见了,洗下手,整整衣物,就走出去,头也不回。小七没看他,自个儿趴在床里,动弹都不想动一下。她在想自个儿的出路,凤凰传媒,她是想要,可现在她是半点心思都没有了,这算是什么,拿着自个儿陪人得到的东西,她还没有受下来的强大心理,别说这是什么她应得的,也算是叶秉泽给她的补偿,这个她真不要。她不是没有自尊,有时候她的自尊在现实面前毫无用处,一次又一次地低下自己的自尊,两清吧,她想的是这个,留下“凤凰传媒”,便是与叶秉泽多多少少还会有联系,她不乐意。再也不乐意了,要断就断的一点都不留。她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说服自己的,即使“凤凰传媒”很诱人,诱人的东西,往往都是表面好看,内里不知道是什么,也许可能是条毒蛇。配不上柳成寄,是真的,她是这么想的,或者她可以天真,但天真是天底下最可怕的东西,她不想要了——她心冷,人更冷,盛夏的日子里,她冷的叫自己感觉不出一点暖意来。听见手机响起的音乐声,她的手摸过来手机,瞅一眼上头显示的手机号是郇乃锐的,头一个感觉就是把电话给挂了,不想接。郇乃锐!她讽刺地扯开嘴角,也幸得他做的好,人家说白天是人,夜里是鬼,他是白天是人,白天也能成鬼。郇乃锐是个不知道拒绝为何物的人,人家不接电话,他直接发短信了,呃,更正一下,不是他发的短信,是他身边的小男孩,穿着跟个小绅士般,两手拿着手机,输入字时到是很快。“锐叔,你说她会下来吗?”小男孩子那脸仰起来,望着郇乃锐,似乎是带着期待,又怕受伤害的样子,他把手机还给郇乃锐,小声地问道。郇乃锐收回手机,瞅着他的小脸,那张小脸可是跟叶少像极了,完全同个模子刻出来一般,就一个成年男子与一个小男孩之间的差别。“会来的,她会来的。”他似乎是很笃定,摸摸小男孩的头,“东城,她是你mama,她会来的,你等会就能见到了。”小男孩乌溜溜的眼睛,似乎是不太相信,带着怀疑的神色,再仰起小脑袋,瞅着面前的高高楼层,“你说mama住在哪层?”郇乃锐没有隐瞒,“在十六楼。”带着个小孩子,他现在的身份就跟奶妈一样,只要叶少一高兴,他就能随时替补,最佳替补不就是他的嘛,他忍不住自嘲。小男孩,姓叶名东城,现在是五岁,唇红齿白,比起叶秉泽的面无表情,他看来还是没有遗传到这个,表情显的很生动。可能是心情太急迫,他都来不及等着短信的回复,自己已经迈开腿跑入楼里,想搭电梯上去,郇乃锐自是不会让他一个人上去,赶紧地在后头跟着,给这位“小爷”按好楼层。短信?小七收到的,就几个字,叫她的魂都差点儿丢了。那上头的字很简单,还真是就几个字:“妈,你是我mama不?”还真是简单,这是人家叶东城小孩子自个儿输入的,都没有假他人之手。叫小七看了那个叫心', '')('分卷阅读62 (第2/2页)
魂俱丧的,她一下子坐起来,脖子到是疼,再疼也是顾不得了,双手捧着手机,那都是颤抖的,都快拿不住手机。儿子!她软弱了,真是软弱了,就算是个固执的人,这跟软弱不软弱没有关系。突然了,太突然了,她还没有做好准备,真的,叶秉泽是说过,她还是没有做好准备。不是她不想做准备,而是做一个mama,她没有准备,儿子生下来,她就是一口奶也没有喂过,按着她当时的情况,估计是生不起来几分母爱。叫一个十九岁的、不乐意生下孩子的小姑娘有着几分慈母心,那纯粹是不太可能的事。她愣在那里,有些不知道怎么反应,更不知道自己要怎么面对。还是手机响,她认得那个电话号码,即使是没有存入名字,她还是知道这个是叶秉泽的电话,迟疑了一会,手机还在响。她终于是忍不住接起电话,还没待她开口说话,那边已经传来叶秉泽近乎于冷漠的声音,“东城想跟着你几天,你能成的吧?”他虽是问,可态度半点都没有问的意思,是他下的决定,是一种告知,不是同她商量。这种语气,她非常反感,要是心前,她可能还会忍着,现在,她忍不了,对着手机大吼,“叶秉泽,把你的儿子带回去,我不想见,你听到没有,我不想见,一点儿也不想——”那声音,几乎是歇斯底里,她没有了冷静,再也找不回冷静。她不要!她不要面对!她不要!但是,任凭她怎么吼,也是没有用,叶秉泽讲完话后,早已经把电话掐断,让她像个疯子似的都不管,随便她的便。与此同时,门铃声响了。清脆的声音,落在她的心间,狠狠地敲疼她的心,叫她难以面对。☆、048谁欠了你要来的总是要来的,要面对的总是得面对,不是你不想面对,那些事实就会不存在。小七不敢开门,甚至连走近房门一步都不敢,那仿佛就会要了她的命,她不敢,一点都不敢,那扇门,就成了她想象中的堡垒,一打开,就跟登陆诺曼底一般,所有防线都崩溃开来,她再也无力抵挡。门铃一直在响,她整个人躲在门后,紧紧地抱住自己,手机早就让她把电池给拿了,现在的她,忍不住颤抖,门铃声就跟催命符一般,催着她的心狂跳,一直狂跳。都不知道是多长时间,门铃声终于消停了,她软软地瘫坐在地面,已经没有力气,简直从她的身上硬生生地剥落下来所有的力气,试着站起来,不止脖子疼,就是双腿都是软的,没有半点能支撑她的力气。她是个瘪三,连自个儿子都不愿意见一面的瘪三,她忍不住自嘲,嘲讽着自己的窝囊,眼泪终于是忍不住流下来,不是她不愿意见儿子,可是见了儿子,她能怎么样?是能让儿子跟着她,又能给儿子一个安稳的生活?还是让儿子跟着她这样连个明天都不知道在哪里女人一起生活?她不能,一点都不能。她不是什么伟大的母亲,只是看透现实的人而已,就这么简单,没有更多的说法,也没有更多的想法。开门了,她想追出去,看个背景也好,远远地看一眼也好——门外站的人,叫她愣住\x0f\x0f\x0f\x0f\x0f\x0f\x0f\x0f\x0f\x0f\x0f\x0f\x0f\x0f\x0f',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