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恒川和姜登明只以为是戏命司太过神秘莫测，却从来没有想过一个可能……
那就是，这幻灵大陆压根就没有戏命司这个组织……
原本两人都快要放弃了，却不曾想，忽然在这拍卖会上面又见到了疑似云窈炼制的丹药！
边上，百恒城的护卫忍不住道，“少城主，您会不会认错了？这就一颗丹药，怎么就看出来是那位大师炼制的？”
这话一出，沈恒川还没说什么，姜登明已经一口否认。
“不可能！绝不可能看错，我跟你说，他们戏命司炼制的丹药上有一股十分特别的气息，我的感觉绝不会错！”
沈恒川虽然不能如同姜大师那样感觉出丹药的不同，但是那五花八门的丹药瓶这种风格他是认识的。
除了戏命司的那几位，还有哪个四阶炼丹师的丹药瓶会是如此五花八门的？
姜登明看着那下面的四阶丹药眼神都在发光。
看着这一幕，沈恒川也忍不住抽了抽唇角，“姜大师，您自己都能炼制四阶丹药……”
姜大师摆了摆手，毫不在意的道，“我那四阶丹药算的了什么？能和他们炼制的相比？沈少城主，你可别看这丹药都是四阶，好似一样，这里面的差别大着呢！越是完美的丹药，药效便越强，副作用也会越小，反之亦然。”
沈恒川沉思片刻，“我原先只知道越高阶的丹药药效便越强，同阶的丹药之间有差距，但不会太大。”
这，也是幻灵大陆大部人的认知。
只有高阶的炼丹师与鉴定师，才会知晓其中的差距。
而云窈的丹药，则是彻底将这个原本只有内行人才能感受到的差距拉大到了所有人都能感触得到的程度……
姜登明叹一口气，摇头道，“我在刚进入四星的时候，也是那样以为的。”
那个时候，姜登明满心以为，自己炼制出了四阶丹药便是与其他四星炼丹师是同样的存在了。
也以为，四星炼丹师在炼制四阶丹药的时候炸炉也完全是正常的事情。
直到……云窈的那一次传音玉直接将他骂醒。
即便都是四阶的丹药，也是不一样的。
姜登明苦涩一笑。
这次拍卖会，他也将自己炼制的四阶丹药送到了拍卖行去，让鉴定师进行了鉴定。
可除了他先前被云窈指导过的那四阶丹药，他其他炼制的四阶丹药拍卖行都没有收。
他经历数次炸炉即便侥幸炼制出来了四阶丹药，也仅仅是最劣质的四阶丹药而已。
侥幸，也仅仅只是侥幸。
而那被云窈指导过的四阶丹药，只出现在了最开始的位置。
云窈的四阶丹药，却是几乎作为压轴出场。
姜登明心中明了。
只有将炼丹的所有细节都把握到完美的状态，他才算是成为一名真正的四阶炼丹师。
姜登明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为此，即便是青族座上之宾的位置，他也不惜拒绝了。
即便姜登明清楚的知道，自己只要有着现如今四星的名头，继续炼制着粗制滥造的四阶丹药，青族依旧会将他供起来。
只是……当真正见识过了云窈那宛若化腐朽为神奇的炼丹术之后，他依旧忍不住心头对极致炼丹的渴望。
沈恒川看向姜登明，“姜大师等会要去求见云大师吗？”
姜登明望着底下，又笑呵呵的看了沈恒川一眼，开始装傻。
“云大师说过了，若是要找我会给我发传音玉，现在云大师说不准还有事情在忙，我又何必上前打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