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还没考过一个吃货,我不配当你的大弟子,把我开革出师门吧,我连个太监都不如,嘤嘤……”
“师父,我对不起大师兄和二师兄,我就是个猴儿啊,吱吱……”金学曾满脸羞愧。
“师父,我我,我也考了最后一名。”王鼎爵也哭得伤心欲绝。“我就是块木头啊……”
一众举人见状,不管中没中式,皆哄堂大笑。
“这得差成什么样,连人都不做了?”
“让你们不务正业,学什么科学……”在场有不少在灵济宫听过赵昊讲学的,还有不少险些被三阳拉近传销窝子的。
此时他们不由幸灾乐祸道:“放着好好的文会不开,拜个孩子为师,这不是瞎胡闹吗?”
“恁这是弄啥嘞。”
“孙贼,这下坐蜡了吧?快退出吧。”
黄解元闻言,竟生出同病相怜、同仇敌忾之心。他终于睁开眼,对那些说风凉话的举人喝道:“谁还没个马高镫短的时候?你们就没落第过吗?”
“不要哭,坏人会笑。”喝止住那些举人后,他又像是对五阳,又仿佛是自勉说道:
“咱们还年轻,大不了三年后再来过!”
“我们三年后来不了了。”却听五阳抽泣道。
“为何?”黄解元和众人(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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