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不用担心父亲,他眼睛最多两天就消肿了。”徐元春经验丰富的说道:“身上的伤更无大碍。”
“呵呵……”见孙儿对儿子的伤情了若指掌,徐阶不禁欣慰笑道:“真是父子情深啊。”
说着他戴上花镜,凑在灯下眯起眼,仔细端详写好的草稿,又让徐元春修正几处说辞。
总之就是要彰显自己的功劳,突出自己的作用,强调自己的委屈……
看祖父锱铢必究、无比认真的样子,徐元春终于忍不住问道:“爷爷,你老真要告老还乡?”
“傻孩子,什么都还没安排好,怎能一走了之?”徐阶失笑道:“不过是‘三辞三留’的规矩罢了,陛下再下旨慰留,爷爷即可复出了。”
“哦。”徐元春眼前有画面了。
靡靡丝竹声中,欲拒还迎的青楼……呃,这轱辘掐掉。
他刚把奏章改完,还没来得及誊抄,便见管家进来禀报说,大理寺卿董传策求见。
“请他外间稍候。”徐阁老知道对方深夜造访,定然是有大事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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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传策与吴时来同为戊午三子,皆是徐党先锋干将,而且他还是华亭人。
去岁起复前朝建言获罪旧臣(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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