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梅瓶正中血珊瑚,便听咔嚓一声,瓷片粉碎,珊瑚也被砸倒在地,轰的一声摔了个粉碎。
马御史给吓了一跳,咽了咽口水不敢再屁话。
徐鹏举也是心疼的直哆嗦,但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他阴着脸问马御史道:“你说怎么平了这件事?”
“公爷要听真话还是假话?”马御史反问道。
“废话!”徐鹏举哼一声,七十岁的老公爷发起火来,也是蛮吓人的。
“真话就是,怕是要交出小公爷,再赔一笔钱消灾了。”便听马御史幽幽说道。
“嘶……”老公爷不禁大吃一惊。“真至于此?”
“公爷的亲兵在昆山被捕,这件事本就很难说清楚了。”马御史叹口气道:
“公爷别忘了,人家是可以直接告御状的。就算公爷最后想办法,把小公爷给剔出来。但在陛下和内阁那里,小公爷都要被打上个大大的叉号了,将来怕是不会允许他袭爵的。”
虽然魏国公的爵位是世袭罔替,但由谁来继承,何时继承,却要看皇帝和朝廷的意思,半点由不得他自己决定。
不然,徐鹏举也不至于费那些周折,又是让徐邦宁到兵部学习兵法,又是想让他到国子监坐监。不就是想要保证小儿子能顺利胜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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