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调养的差不多,准备新年新气象了,却又教雒于仁那厮污蔑诽谤,触起朕怒,以至肝火复发,这又一病不起了!”
看吧,朕都被那姓雒的气得旧病复发,他是何等的罪大恶极啊。
赵守正等赶紧劝慰皇帝,圣躬关系甚众,祖宗神灵、两宫圣母皆凭藉皇上,天下万民更需皇上庇护,当倍万珍护圣躬云云。
“一二无知小臣,狂悖轻率,不足以动圣意。”赵守正传授自己唾面自干的经验给皇帝道:“皇上理他干嘛?跟他计较不值得。”
申时行等人也纷纷点头,表示他们也都被骂习惯了。
万历却哼一声,拿起手旁那份皱皱巴巴的奏疏,亲手递给赵守正道:
“先生看看他写的什么再说,他骂朕酒色财气、样样俱全,先生给朕评评理,咱是不是这样的人!”
赵守正赶紧接过来,展开阅看。他虽然听海瑞简单介绍过这道疏的内容,但耳闻不如一见。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也太离谱了吧?怎么能骂得这么狠呢?别说皇上了,就是普通人也得跟你拼命啊……
可是怎么看得这么过瘾呢?感觉把老子的心声都说出来了。痛快啊痛快,眼睛都不重影了好像……
他在这边看着,那边万历就愤愤替自己分辩起来:
“他说朕好酒,试问天下谁人不饮(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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