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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抱住我,我偷眼打量陶清,后者依旧气定神闲处变不惊,三三四四不为所动愈演愈烈,不成了,要老子出马吗!我郁闷,我烦恼,我揪头发,我悲愤不已一声惨叫:“哎哟……我肚子,好疼啊……”这招,果然有效!反应最直接的是师傅,我就靠在他怀里,感觉到他身子一僵,右手立刻向我小腹探去。唐思乔羽刷地一声冲到我身前,齐声道:“怎么了!”陶清立刻抓住我的手腕,扣上脉搏,我半睁开眼睛瞅他。“你懂医术?”他皱眉道:“略懂。”我气若游丝地说:“还是把燕五找回来吧,你就算懂医术难道还会接生?”结果陶清还是一句:“略懂。”我:“……”你们都是那倾国倾城貌啊,老爷我就是那多愁多病身,没病都要装病,我容易嘛我!议和...装肚子疼被识破,唐思揪着我的耳朵,恶狠狠地说:“以前装心痛,现在装肚子痛,连经痛你都装,真装上瘾了?”我拍掉他的手,往师傅和陶清的方向缩,寻求庇护。“这个……不是非常之时须有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嘛……”我弱弱辩驳一句。师傅揉了揉我的发心,叹了口气,“这句话,不是用在这种地方的……”陶清哼了一声,颇有威严道:“还吃饭吗!”唐思乔羽对看一眼,一别脸,相看两不顺,各自抱了饭碗远远分开坐着吃。啧,别扭个什么劲啊,真动武了也没敢往死里打嘛,每一招都留了回劲,分明是纯属发泄,互相喂招,不过这么一闹,气氛便不像刚开始那么尴尬了,我既躲进了师傅怀里,也就顺势靠着不走了。饭后陶清拉着唐思乔羽去做他们方才被我打断的未竟事业,师傅说要找墨惟,被我一把拉住了。“墨惟墨惟……每次都说要找墨惟那个狗东西。”我呸了一口,“师傅你想我对他好点就别总是拿他当借口!害得我听到这个名字就生理性厌恶!”“呃……”师傅望着我,默默地沉默了……我往他怀里又挪了几分,手下感觉,他似乎清减了不少,与我正是一对凹凸。以往墨惟说我在师傅面前就收起狼爪子变成小野猫,如今,大概是变成肥猫了……我准备了一肚子的说辞,正想与师傅叙叙旧情,便听到外面通报墨惟求见。咬牙切齿,闭眼腹诽了半晌,我睁眼怒道:“让他圆润地进来!”门外传来噗的一声笑,墨惟掀了帘子进来,还算恭敬地给我行了礼,我不耐烦地挥挥手,“坐下坐下,有话快说说了快走!”墨惟不分四季地挥着他的描金乌木扇,一派伪风流作态,这时听了我的话,稍稍端正了神色,合起扇子,师傅也推开了“柔若无骨”贴在他身上的我,神情一凛,问道:“你连夜赶来,可有要事?”墨惟正色道:“这几日来我一直心神不宁,遥看武夷山色,青山秀色中似乎隐藏杀机。昨夜摆了一卦,卦象显示,星沉地动,江山翻覆,乃凶兆!”呸,还胸罩呢……我摆摆手,不屑道:“墨惟,那套玩意儿不靠谱。隐藏杀机,是因为本来就有战争,卦象大凶,是因为你本就心神不宁,自然往不吉利地方向靠。你以前也看卦预测韩歆此生无后,定是断袖,人', '')('分卷阅读101 (第2/2页)
家现在妻子儿子都有了,你怎么说?所以说不准,不准!”墨惟苦笑着摸了摸鼻子。“易学博大精深,外人难窥其中奥妙,你若不信我也无法。但就当前战事来说,十分不妙。”“何解?我们可是占了上风的。”“是,至少表面上看来是。”墨惟神色凝重,“这两个月来,集结在南面边境的士兵已达十五万之众,这几年天灾人祸,国库空虚又裁减军备,全国兵力不过五十万,分散在诸个封国郡县不说,帝都能直接调动的兵力只有三十万之数,如今十五万囤积南方,北防空虚,随时可能腹背受敌。”“可北疆不是还有十五万士兵吗?”我不解。“不,帝都守卫五万,西南守军三万,北防只有七万,但即便是十七万也没用,没有能当重任的大将坐镇,一旦凉国发动攻势,两线作战,情况便十分不妙了。”我愣了片刻,回头看师傅。“他说的是真的?”师傅沉重地点了点头。“所以这个时候,不能内乱,要稳住徐立。”“不,我是说,凉国侵边的可能性有多高?”“取决于陈国在对闽越之战中的表现。陈国这些年虽然中落式微,但天朝上国威势仍在,凉国未探清根底必不敢贸然出兵,一旦我们掀了底牌,情况就危险了。”墨惟眉心紧锁,这一席话,把我原先的好心情打得烟消云散。我对国事的理解,不过来源于师傅和墨惟的言行,来源于国子监的小道消息,对凉国和闽越国的了解与普通民众并无区别,说到底,于国事我仍是个外行。“那你说该怎么办?”我虚心求教。“不能在闽越打。”墨惟坚定道,“退兵,议和。”“啊?”我愣住了,张大了嘴,“议和?那不是示弱吗?不是摆明告诉凉国我们不行了?”“不。”墨惟摇摇头,“如今我们占了绝对优势,这个时候议和,开出的条件对我们有利,也彰显我们上国宽宏的态度。而再打下去,我们未必能胜,且输不起。”“不对不对!”我打断他,“我们没有理由输,闽越国很快便会弹尽粮绝,他们的土地不到我们十分之一,人口不到我们十五分之一,兵力也只不到十万,只要破了九雷阵,还有何惧?”“但是卦象显示,地牛翻身,血光冲天……”“卦象不足信!”我仍然打断他,“闽越百年来不曾地震过,怎么可能这么巧?”墨惟叹了口气,继续分辩:“史书记载,闽越几百年前也曾地震过。山地之间自有运动而成山势起伏,运动自生能量,能量发诸于外故称地牛翻身。有些地方弱震不断,有些地方却是不震则已,一震翻天覆地。闽越山地便有此种可能。”我笑道:“你也说是可能。几百年一次,怎么会这次就碰上呢?走路怕天塌,睡觉怕地陷,这样还怎么做大事?”我轻轻推了师傅一下,“师傅你说呢?”师傅与墨惟同出一门,看上去似乎也同意墨惟那套说辞。“墨惟所言并非没有道理,我于易学、天象、地理造诣不及师兄,闽越会否地震,难以断言。”师傅垂下眼睑,思索着,缓缓道,“师兄你也只是从星沉地动之卦象做此推断,这番话要说服玉儿已是不易,更何况三军势头正劲,要为这个听上去有些荒诞的理由收兵,只怕多数人会不服。而议和之事,确实没错,理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