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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算是解放一下涨着的肚子,好在他们几个人还早早地就离开了,没真疯到凌晨。“我送你回去?”陈琴叫来出租车,她没喝多少,本来就不怎么能喝,“就是再高兴,也不能喝这么多呀!”方婧婧已经有些大舌头,可她依旧还是觉得自己没醉,整个人都已经几乎倒在陈琴身上,好像有听到声音,就软软地应了一声——也没睁眼睛,就闭着双眼。“哎,你谁呢?”陈琴刚要把人扶上出租车,就被人给挡了,眼见着方婧婧被陌生的男人给接走,她的手顿时都空了,急忙地要去把人给抢回来,“做什么呢,别乱碰人,我要报警的——”“我是她男朋友,”来人搂着醉得站不住脚的女人,回身稍稍放柔面色,并掏出一张名片给人,“这是我的名片,我是廉以钦,她嘛,我会送回去的。”陈琴愣了愣,低头看了看名片,又抬头看看他,震惊地瞪大眼睛,“你、你是廉、廉以钦?”“嗯,”廉以钦抱住已经软在他怀里的人,眉头皱起,“她这都是喝了多少,怎么喝成这样子?”陈琴还有些不太感相信面前发生的事,廉以钦的人她是不认识,这张脸,她电视上报纸上都是见过的,更何况廉以钦的大名谁能没听过?“她喝了八瓶,好像特别的高兴……”“让我的司机送你回家,”廉以钦丢下这话就索性把怀里酒气冲天的人给抱起来,大踏步地走开,留下边上一个人,那是他的司机。陈琴愣了。只是愣了一下,她赶紧地打电话给孔芳。☆、081孔芳并没有接电话,手机处于关机中,这让陈琴皱了皱眉头,本想问个清楚好叫她自己心里有数,没曾想人家表哥没空接电话。直到这一刻,她又觉得自己太冲动了,干吗要打这个电话呢,那么个男人,会撒谎吗,肯定不会的,方婧婧又有什么值当人家去撒谎的?只是,她不由得又是羡慕又是嫉妒,怎么着就叫方婧婧给碰上了呢,以前那个前男友如今都是知名画家了,再来个有钱的不行的男人,这男人运就是好呀,不是一般的好,是非常的好!陈琴自认自己比起方婧婧来没有什么地方差了点,只是人与人的际遇都不同,这种不同仅仅只能让她羡慕跟嫉妒一下,至于别的,她还真没有。她这么一想,也是离开了,有人送嘛,她也乐得占些小便宜,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的缘故,总觉得这送她回家的车子,坐着真是非常的舒适——反正她一夜好眠,睡觉之前把手机铃声都给按掉,吵不着她。她这边安然入睡,方婧婧可闹了一晚,兴奋的,酒喝多了,除了脑袋壳有点重,可身体就跟打鸡血一样激昂,她非得不睡,把她放入蓄满温水的浴缸里还不安静。浴缸嘛,于她来说有点大,她整个人就趴在水里,双手还努力地挥手,两条纤细的腿还跟青蛙腿一样使劲地往后踏,把个浴缸当成游泳池一般——廉以钦替她脱的衣物,满身的酒味儿,熏得他都要黑了脸,待她把她放入水里,他也去脱衣物,一回身就见着她游泳的架式,脸上那点黑意就立马给消了,忍俊不禁的坐在浴缸边缘,一手往里水里探了探,感觉水温还好,才没想着再加点热水。“喝了多少酒?”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一直试图游出状态来的人儿,', '')('分卷阅读102 (第2/2页)
双手去碰她的头发,把她半湿的头发都给放开来,并拿出洗发水替她的头发全抹上,动作嘛,有些笨拙,也在于她老动,叫他干得着实费了一翻力气,可瞧着她依旧眯着个醉眼,跟个小醉猫似的,半点清醒的样儿都没有,“喝这么多,就不难受?”方婧婧脑袋里的弦嘛,被酒一喝,就有点松,平时不太松,就喝酒了老要松,她皱皱眉头,脑袋一动,头发却突然地一紧,叫她立时就瞪圆了眼睛,双手就去护着自己的头发,不让他再碰一下,嘴里还喃喃道,“不许碰,不许碰……”声音软软的,一点说服力都没有。他的手间全是泡沫,还没有给人洗过头,更别提有哪个女人这么荣幸直接住入他的房间里头,在他的浴缸里,他还伺候她洗头,偏她一点都不经心,还不让他洗——简直叫他眉眼全是个笑意,纵容得很。“我给你洗洗,就洗洗,”他哄她,眼见着她发间的泡沫要往她面上流,赶紧地伸手去抹开,“乖,听话,就给你洗洗头,洗完头等会就好好地睡觉,好不好?”这哄的水平,不怎么样。他也是把话给挤出来,对谁都没这么个口气说过话。“不!”偏个小醉猫,呃,不,应该是大醉猫,碍是跟他扛起脖子来,脖子粗粗的可牛气,“你谁呀,我都不认识你,你还要给我洗头?门都没有!”她说着就想顶着那一头全是泡沫的头发跨出浴缸,本就是被他剥了放入浴缸,趴在浴缸里还就只能看到个背部,光滑的背部肌肤,细细的腰,挺翘的臀部,都在水里若隐若现,尤其……现在她一站起,更看得清清楚楚,不再是看得后背,而是——他都幽深了双眼,黑色的瞳孔里弥漫着一种山雨欲来的情绪,还想让她好好地洗个觉,再早点儿睡觉。恐怕来不及了!他将人给拦住,细得快要跟柳条儿相拼的软腰肢,也不顾她脸上还残留着些许泡沫,就霸道了吻了下去——“唔——”她只得来不及呼一声,就自动地消了音,被酒液浸过的身体,似乎慢慢地反应了过来,只是太慢,已经来不及,她这是都怎么了呢,明明没找他,他怎么就来了?她瘫在床里,半句话都不想说,头发上全是泡沫,就这样的她,他也下得了手——叫她好一阵无语。双腿一迈,她试图从床里侧走出来,才一动脚,脚就一软,险些倒向他的身体,幸得他将她给托住,并没让她摔一跤,她庆幸之余又有些羞耻。她明显地觉得腿间有些东西,不是她的,正沿着腿窝处下流,她想低头看,当着他的面儿,实在是羞于看自己那里——才在这种情绪里,身体已经让人给抱了起来,高高的,仿佛要高过他,她脸上都泛着红,气息都有点乱,眨巴着乌溜溜的眼睛,“我得回家——”事到这一步,她只能是补救了。“你结束的还挺早呀,”他并没有干脆大方地就送她回家,先将她放入浴缸里,再开了水,往她身上浇过去,才同她扯皮起来,“跟同事们一块儿喝那么多酒,你个脑壳里在想些个什么?就酒成这样子跑回家,你姑,还有你哥不担心你?”她一听,觉得可不得了!她哥要是晓得她一晚上跟人干了八瓶啤酒,还不得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