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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上,求情,“我都平安回来了,能让他们回去休息了吗?”何云炙双手后背,头也不回的严肃道,“因你一人的过失,连累众多人受罚,你有何理由替他人求情?”语毕,何云炙直径走进门中,向焦急等待消息的二老报平安。“……”奈嘉宝无法反驳,默默转身,一行人眼巴巴的等待她求助,可她却无能为力,她走上前深深鞠躬,“对不住各位,是我牵连大伙儿集体挨罚,是我不好,实在对不住”轿夫与丫鬟各个惊愕一愣,不敢相信他们的主子在对一行奴仆鞠躬道歉,不由对奈嘉宝这位新夫人大有改观,一名丫鬟情绪颇为激动,“夫人,您可千万别这样说,不碍事的,咱们都是粗人,挨打挨罚常有的事,不怪您,也不能怪您,是小的们愚钝当时未能即时拦住您,险些酿成大祸,小的们的确该受罚”奈嘉宝更感无脸见人,羞愧难挡,“祸是我闯下的,我该陪你们受罚”说着,她走到丫鬟身旁一处空位笔直站立,十八年来,她第一次感触到,自身顽劣成性会带给旁人伤害,或许,还会被某些人担心。何母一觉醒来,却见何云炙坐在正厅之中,急忙叫来丫鬟问清来龙去脉,她站在屋内顺窗边向外张望,这一晃眼都过五更了,奈嘉宝与下人足足站了两个时辰,眼见天都要亮了,可儿子依旧不问不闻的坐在厅堂内看书。何母对此事也有些责任,她自知何云炙是对奈嘉宝严加管教不无道理,也不难看出何云炙对妻子的担心大过气恼,她不由上前劝慰道,“好了云炙,儿媳已知错了,你叫她回房歇息吧”何云炙边翻阅书籍边心不在焉回应,“您莫担心她,孩儿了解她的个性”何母本不该插嘴管他们夫妻间的事,但又觉得儿子有些小题大做,“可,可这也站的也太久了,嘉宝是咱何家的长媳,娘看着有些心疼”何云炙合起书页,“既然娘替她说情,那您亲自叫她回房去”“……”何母不满的嘟起嘴,这儿子太有心眼儿,居然要破坏自己的‘恶婆婆’形象。“您若不愿意去,就让她站着吧,站到晕倒为止……”“……”何母气馁的跨下肩膀,“罢了,为娘的亲自出马还不行吗?你这小子!”何云炙眼中闪过一丝胜利的浅笑,何母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干咳几声、板板脸向屋外走去,家丁见老夫人已起身,无论跪着的站着的一同行礼。“都起身吧,谨记今日教训,日后莫在纵容少夫人胡为”下人言听计从的齐声回应,随即各个腰酸背疼的相扶离去。何母走到奈嘉宝身前,见她双目低垂一脸自责,柔声道,“嘉宝,快些回房歇息吧,夫妻之间无隔夜仇,床头吵架床尾合,莫怪我儿狠心,他只是担心你的安危”奈嘉宝听得一知半解,抬起眼皮不由自主向屋中望去,“娘,何云炙在里面做啥呢?”“他在屋内看……”何母本着大事化小的原则扯谎道,“看你许久了,不过这男人嘛,就是放不下架子过来劝你,你主动些,快进去请夫君回房歇息”“哦”奈嘉宝愣头愣脑的走进大门,见何云炙悠然自得的边饮茶边看书,顿时皱起眉,论他全身上下无一处表现出在担心自己,这婆婆也忒能瞎掰了。奈嘉宝一双死鱼眼瞥向何云炙,“我困了,你不睡我去睡了”何云炙', '')('分卷阅读91 (第2/2页)
抬起眸,默不作声的站起身,走出正厅,步伐懒散的走回卧房后,一倒头便昏睡过去,奈嘉宝坐在椅上捶腿,原本的内疚与自责顷刻离她而去,这啥爷们啊?她站了一夜四肢麻木、筋疲力尽,可最后弄的连个睡觉的地都没有,还担心她?巴不得她快点死才是真的!================================翻墙跃瓦[VIP]不知睡了多久,奈嘉宝听到屋外噪杂熙攘,猛然睁开眼,跳下床翻起木窗向外张望,一道刺眼的日光照入房间,心中大喊糟糕,慕公子约她正午见面,此刻已是正午,她急忙穿上鞋向门口跑去,但突然想起昨日才因私自离开引起了混乱,她今日该用啥理由出门呢?可不去那小子便要来闹事。情急之下只有铤而走险,她果断的抱出一床被子包裹在被褥下做成人形大小,反锁上屋门,撩开窗户伸头探脑,趁无人经过时翻窗而出,弯身屈膝鬼祟的溜边行走,顺利走到府门边的墙壁后,待侍卫换岗时,抓紧时机一个箭步冲出门外,直奔戏园子而去,她一边跑一边想哭,这过的啥日子啊,整日跟打了鸡血似的来回奔波,觉睡不好就罢了,被那小子威胁也忍了,可到现在一天半了,还没吃过饭呢,呜呜——奈嘉宝十万火急的冲进戏园子雅间,守候在门外的黑衣人也未阻拦她,她一进门先喝了三碗茶,慕公子见她跟逃荒的难民般,蓬头垢面狼狈不堪,不由打趣,“你迟到了奈嘉宝”奈嘉宝一抹嘴坐下身,气喘不平,“你行行好吧,我为出来见你差点连命都搭上”慕公子挑起眉,“何出此言那?”奈嘉宝牢sao满腹的叹口气,“昨天回去晚了,罚站到今日凌晨才睡觉,睡了没几个时辰还得出来找你,若被他们发现我私自溜出家门,回去又得挨罚,你有啥事快说吧,我时间不多”慕公子一笑,“你为何不实话实说,出门与救命恩人相见,又不是见不得人的坏事”奈嘉宝不屑哼起,“你说的倒轻巧,他们要知晓我昨日私自外出还差点被人咔嚓了,这会我早就被关起来了”“哦?你昨日是偷跑出来的?”奈嘉宝心头一沉,“嗯,我刚进京城对啥事都新鲜,心一痒痒就偷溜出来看热闹,回去后还迷路了,半夜三更才回去,害得一大群人替我受罚,唉!我还真是过意不去”慕公子一怔,“同为家奴,旁人为何要替你受罚?”奈嘉宝不由看了慕公子一眼,这小子思路真清晰,随便说句话便可听出其中端倪。“因为,因为我受宠!”奈嘉宝说出一个自己都脸红的答案。慕公子顿时呛了声,“名妓就是名妓,你又迷惑上谁了?何知府?还是他儿子?可据我所知何知府的儿子只有八、九岁……”这次换奈嘉宝呛到,“你再别提妓女那事行不行啊?老鸨子逼良为娼,我可是良家妇女!”“良家妇女不会赌钱,不会上青楼,不会……”奈嘉宝气急败坏的一拍桌子,“够了够了!这又不是公审祠堂,你究竟想叫我做啥?”“……”慕公子不由一惊,黝黑的眸子带出不悦,“从未有人敢与本公子这般语气说话,莫非你吃了雄心豹子胆?”“……”奈嘉宝\x10\x10\x10\x10\x10\x10\x10\x10\x10\x10\x10\x10\x10\x10\x10\x10', '')